“臭流氓你太無恥了,我告訴你,敢這樣對我我和你拼命”鬱愛愛大聲道。

    好想殺人他自己一個人折磨她還不夠嗎還要找其他人來這個無恥的老東西

    “好啊,來跟我拼命。”禿頂說着猛地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鬱愛愛臉頰火辣辣的,身子斜斜地飛出去,凌亂的頭髮遮住了臉龐,擡起頭的時候,白皙的臉蛋上多了一個大大的紅掌印。

    “啊啊啊啊,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鬱愛愛吃了虧,戰鬥力爆表。

    她上前用盡全力把禿頂按在牀上,胡亂地撕扯着他的頭髮。

    可惜這次她決策失誤,要是扯住其他部位,說不定還有點勝算。

    她最大的錯誤,是抓住了他的頭髮頭髮嗯,他是禿頂,腦袋上頭髮沒幾根,並且被他當成寶貝,每一根都很珍貴。

    鬱愛愛一把抓住他僅剩的幾根頭髮,沒有佔到半點便宜算了,但是拔掉了好幾根。

    禿頂徹底被激怒了。他胳膊一甩把鬱愛愛摔在牀上,二話不說幾個拳頭砸下去。

    鬱愛愛一點都不想讓步,她奮力反抗。

    然並卵。

    砂鍋大的拳頭還是一個接着一個打了下來。

    “媽的,敢動我頭髮,不玩死你。”頭可斷,髮型不可亂,誰動他的頭髮就是找死。

    鬱愛愛起初還會反抗一下,到了後來,乾脆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躺在那裏低聲哼哼。

    “還敢動老子的髮型嗎”禿頂惡狠狠地問道。

    “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自知不是他的對手,她低聲請求。

    嗚嗚嗚也不知道毀容了沒還有三天要舉行婚禮,被打成這樣,她怎麼面對林偶

    “喂,你們來吧,這裏有個妞,是的,免費的。我們在”禿頂打了電話喊人,完事後朝着鬱愛愛狠狠地淬了一口口水。

    媽的,這個小賤人肯定是來找死的。從一開始她因總統套房的東西被留下來,禿頂給了她很多機會但是她不要,主動找虐,不虐死她這顯得多麼不給面子啊是不是

    “你混蛋。”鬱愛愛太累了,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力氣,她動了動手指,疲憊地閉上眼睛。

    沒多久,房間門口傳來一陣騷動,禿頂打開門,看到門外站了好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他讓開身子,讓他們進來。

    “嘿嘿大哥,好事兒沒忘記我們,夠意思啊。”其中一個滿口黃牙的男人笑的猥瑣至極。

    “你嫂子知道了我和她的事跟我鬧,這女人沒法要了,送給你們”禿頂大方道。

    “謝謝嫂子,謝謝大哥”

    “彆嘴貧了,趕緊進去吧。”

    幾個男人進去,圍着鬱愛愛,一個個好像餓了幾天的狼。

    禿頂出門的時候,聽到裏面傳來了鬱愛愛的尖叫聲。

    他邪惡地勾起脣角。敬酒不喫喫罰酒,她自己作死,看在他們在一起度過了那麼多美好的夜晚地份兒上,他自然要送她一程。

    房間裏,一羣飢渴了好幾天的男人見到鬱愛愛更加的飢渴難耐,獸性大發。

    像是她這種美麗動人的姑娘,用這樣的狀態出現在他們面前,簡直像是一塊肉出現在了狼羣中間,註定將被搶食,撕碎

    這個夜晚,對鬱愛愛來說還很漫長。

    當鬱愛愛在承受各個男人的特殊疼愛的時候,西苑此刻亂成了一團。

    跟往常一樣,凌湛回到家來第一時間找尋鬱可可。喊了半天沒人應,從傭人口中得知,鬱可可中午和銀伯一起出了西苑,到現在還沒回來。

    “銀伯在哪”凌湛臉色陰沉地問道。

    “銀伯去醫院了,還沒回。”手下弱弱地回答,就知道只要是跟鬱可可有關的事,都能輕鬆牽動凌湛的神經。

    問題是,他們也不知道鬱可可爲什麼還沒回來

    “少爺,銀伯回來了。”一名傭人說道。銀伯趕緊回來也好,否則少爺這麼冰冷,其他人招架不住。

    “他自己還是”跟她一起回的

    “他自己回來的。”

    “帶過來。”凌湛黑着臉,銀伯跟鬱可可一起出去,最後自己回來,關於這件事,他需要一個解釋。

    “好的,少爺。”

    銀伯在醫院裏陪了葉翩然一下午,後來里奧來了,一直在牀邊跟葉翩然講話。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里奧用真愛打動了她,還是因爲銀伯的心理作用作祟,他感覺今天下午葉翩然比以前好多了。

    心情一好,銀伯在醫院裏多待了一會兒,回到家,發現家裏氣氛非同尋常。

    “銀伯,您終於回來了,少爺要見您。”

    “好的。”銀伯想想又問,“對了,少爺有沒有說是什麼事”

    “好像和鬱小姐有關係,現在鬱小姐還沒回來,您趕緊去看看吧。”

    “還沒回來這不可能啊,等等我去看看”銀伯火急火燎的走向別墅。進門,看到凌湛不悅的模樣,他小心道,“少爺,鬱小姐她”

    “鬱小姐她跟你出去一趟,到現在還沒回來,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我老婆去哪了”

    “我她今天去醫院裏看翩然,後來翩然的男朋友來了,她要先回家,我沒管她。誰想到就就”銀伯心裏叫苦不迭。

    凌湛知道葉翩然和鬱可可關係不好,現在鬱可可不見了,並且是去看葉翩然的時候不見的這下誤會大了,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沒管她你竟然帶着她出去然後不管她知道她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凌湛聲音冷到讓人膽寒。

    “對不起,是我欠缺考慮,我現在馬上聯繫鬱小姐”

    “不用了。”凌湛打斷他,嘴脣譏誚,“既然醫院的事讓你連自己的本分都忘記,繼續回你的醫院吧。”

    “少爺,我真的知道錯了,請您不要生氣”銀伯站在原地疑惑萬分,好端端的,鬱可可爲什麼突然不見

    這時,有人打電話過來,阿布忙接通電話把手機遞給他。

    “查出什麼了”凌湛冷冷問道。

    “報告少爺,鬱小姐離開醫院後被人帶着去了一趟西爵咖啡,她是跟夫人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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