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鬱小姐,有什麼想法或者疑問可以給我電話。”jason熱情道。
鬱可可點點頭,應聲之後焦急離開。
jason目送鬱可可離開,轉身走向路邊那輛黑色賓利,打開副駕駛座的門坐了上去。
“爺,如您想的那樣,她對我們十分警覺,不肯上車。不過,我已經把資料給了她,讓她考慮了。”jason畢恭畢敬地對坐在後座的男人說道。
“如果她連這麼點警惕性都沒有,怎麼可能長到這麼大”
“是。”jason頓了頓,“爺,您覺得她會答應嗎”
“”後座上的男人沒有應聲。
jason見他扭頭看着車窗外面,好似明白了他的心思般,笑道:“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她答應。”
“開車。”
“是。”
鬱可可抱着自己剛買的一堆零食落荒而逃,走出一段路,她才反應過來:如果想要逃,打個車不就行了好傻啊,竟然暗搓搓的用腳走。
在路邊打車的時候,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許久沒聯繫的蔣婉儀。
“喂,阿姨”鬱可可接通電話,禮貌地招呼。
“到馬路對面來,我在你對面的咖啡店,我有事找你談談。”蔣婉儀直奔主題。
從她的語氣聽不出情緒,所以,鬱可可猜不出她究竟心情好壞:“好的阿姨,我馬上去。”
打完電話,她走到斑馬線前,過了馬路,來到咖啡店門外。剛好看到了在落地窗裏面的蔣婉儀。
不知道蔣婉儀忽然找她是有什麼事,鬱可可深吸一口氣,迅速進門。
“丫頭,在這邊。”蔣婉儀招手喊道。
鬱可可走過去:“阿姨,您找我什麼事”
“我閒着沒事來這裏喝咖啡,看到你在,所以打電話給你了。你這是”蔣婉儀好奇地打量着她。
“我去買了點零食。”
“嗯,想喝點什麼,隨便點。”蔣婉儀目光柔和。
“剛喫過飯,喫的好飽,暫時什麼都不想喝。”鬱可可坐直了身體看着她,等她先引起話題。
“呵呵,來都來了,不喝怎麼可以”蔣婉儀自顧自的幫着鬱可可點了一杯藍山,又點了一些甜點。
“阿姨,不用,我喫過早餐了,所以”
“你這孩子真夠見外的,馬上要成爲一家人了,客氣什麼。”蔣婉儀嗔怪,“我看你比以前瘦了一大圈,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還是說,和阿湛吵架了”
“沒有,我們很好,我最近在減肥。”鬱可可倒是沒覺得自己瘦了,蔣婉儀這樣說,暫且找個理由。
“你不胖啊,有什麼好減肥的聽話,不要減肥,這樣我就很喜歡。”蔣婉儀慈祥的不得了。
鬱可可微笑聽着,說實話,相處之後,真心覺得蔣婉儀待人很好、很容易相處,但是,每每想到凌湛對她的評價,再看看她現在的笑容,她脊背發涼。
的確,假好人要比真壞人可怕多了。
如果蔣婉儀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那樣對待,那麼,她對鬱可可這個外人肯定好不到哪裏去。
“丫頭”蔣婉儀輕輕敲了敲桌子。
“阿姨不好意思,我剛纔走神了,您說什麼”
“我在說,你和阿湛如果沒鬧矛盾,爲什麼遲遲不肯領證”她問。
“阿姨,是這樣的,我和凌湛認識時間有些短。婚姻是一輩子的事,如果領證了,那就應該長長久久的在一起。所以,先多接觸一下”鬱可可生硬地找着理由。
她和凌湛想要領證結婚,這是很容易的事。
上一次,凌湛也跟她提出要領證了。但是,當時她剛無意中知道了凌湛和夏子宸的事,她沒有接受。
不過,她一點都後悔。
好飯不怕晚,同樣的,適合在一起的人,也不用在乎結婚早晚。
蔣婉儀盯着鬱可可,端起咖啡輕啜一口:“你是在怪你們接觸不夠多,還是在怪阿湛眼睛看不到,嫌棄他”
“沒有了阿姨,我沒有嫌棄他,他也希望眼睛好起來,一直醫治不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我保證,我沒有任何的想法”
“沒有就好。”蔣婉儀臉色稍稍好一些,“身爲父母,我很想看着子女早日成家,希望你能理解。”
“嗯,我理解。”
鬱可可和蔣婉儀結束了有關凌湛的話題,瞬間話少了許多。到了最後沒什麼可聊了,鬱可可先出了咖啡店。
到路邊打了一輛車,她拍拍胸口,遺失的心臟終於回到了原位。
太不容易了,感覺有個蔣婉儀這樣的媽比宋靜嫺還要可怕。如凌湛所說,假如說宋靜嫺是“真壞人”的話,那麼,蔣婉儀就是“假好人”了。
通過這次談話,讓鬱可可重新意識到了凌湛的眼睛問題
鬱愛愛婚禮那天,她曾經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要幫着凌湛請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治療好他的眼睛。
現在其他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是時候兌現承諾了。
鬱可可打了個電話給陳遇白,問問他眼科醫生的事。
“可兒,我剛打算打電話給你,咱倆真是心有靈犀。”陳遇白好聽的嗓音傳來。
“陳學長,你是不是已經幫着聯繫到眼科醫生了”
“是的,我在國外一直仰慕的一位醫生要來洛城參加醫學研討會,我已經給他發了郵件,他剛給我回復,說是答應幫着凌少治療。”陳遇白說道。
“哇,真的嗎太謝謝你了還是你的方法手段多,陳學長,等以後有時間了我請你喫飯啊”
“不用等到以後,我現在就有時間。”
“啊”鬱可可低頭看了看時間,她本來答應凌湛,買完零食馬上回家。可是,買完東西后,她遇到了那個讓她代言衛生巾的人,緊接着,又在咖啡廳裏和蔣婉儀聊了那麼久。
再喫個飯的話凌湛等時間久了會不高興的。
“開玩笑的,瞧你嚇的。我十分鐘後有一臺手術,就算你想請喫飯我也沒時間。”陳遇白講話還是跟以前那樣直來直往。
但是不可否認的,在直接的同時,他很細膩地考慮到了鬱可可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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