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什麼”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清冷的嗓音。
鬱可可被嚇一跳凌湛在房間裏爲什麼她沒有發現
一回頭,看到懶洋洋靠在沙發上的凌湛,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凌湛他,真的在這裏
難道,支票被他拿走了不可能的,畢竟人家是個瞎子,瞎子能看到東西,還專門挑選好東西然後藏起來,這怎麼可能呀
鬱可可狗腿的過去,跪在沙發前,輕輕地幫着二少爺捏腰捶腿:“你怎麼在這裏呀,我都沒發現你耶。”
“忙着做壞事,能看到我纔怪了。”
“哪有做壞事啊,我又不是那種人”鬱可可笑道,然後進入了試探模式,“你一直都在房間裏嗎”
“嗯,你不在家,我只能獨守空房。”看似是在委屈的訴苦,事實上是有意無意的撩撥。三言兩語間輕鬆說明了,當她不在的時候,他的日子過的有多無聊。
“那你午睡了沒有沒有其他人到房間裏來啊”
“沒。”他道,“我剛纔聽到悉悉率率的聲音,能告訴我你在做什麼嗎”
“沒有啊,什麼都沒有”耳邊響起了蔣婉儀再三的叮嚀,鬱可可到了嘴邊的話被咽回肚子。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誰啊”鬱可可翹起腦袋喊道。
“少爺,鬱小姐,晚餐可以開動了”門外傳來了傭人的聲音。
“好,知道了,我們馬上過去”鬱可可回答,和凌湛一起下樓喫早餐。
腦子裏一直想着那張不翼而飛的支票,眼前的山珍海味被鬱可可喫的心不在焉。
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下,支票真的被她放在了書桌上呀,爲什麼突然不見
想要問問凌湛吧,又怕問起來容易暴露。蔣婉儀再三叮囑了那麼多,倘若做不到,就會失信於她。
更進一步的說,倘若因此激化了他們母子的關係,鬱可可今後在這個家裏壓根不用混了。
“你有什麼事嗎”凌湛問。
“沒有啊,一點事都沒有。”
“嗯,喫完飯我陪着你去看電影。”
“爲什麼要看電影”不想看電影,她想要找到那一百萬啊啊啊。
“不想看電影的話,去學習游泳也可以。”凌湛說,“咱們倆得有屬於我們的娛樂活動。”
“好吧,看電影。”鬱可可努努嘴,看來,只能找到機會再想辦法找支票咯。
私人影院內。
鬱可可滿腦子都在想着那張支票,話說,那可是一百萬啊怎麼可能就這樣不見了呢,這實在是太不科學了
每每想到那一百萬就這樣不見了,鬱可可整個人都不好了。
話說,這些是宋靜嫺把她賣給蔣婉儀的錢,多虧鬱愛愛送了回來,不然,鬱可可自己被人賣掉了都不知道。正是因爲如此,鬱可可更需要把錢要來,然後還給蔣婉儀哇
不開心看電影也沒了滋味
鬱可可偷偷看了一眼凌湛,凌湛好像比較入神,正在聚精會神的“看”着。
“哇,你竟然知道我在看你好神奇。”鬱可可喫驚的提高了嗓音。
“我沒有失去直覺,如果有人盯着我,我能感覺到。”凌湛大手一抓把她拉入懷中,“不好好看電影,你現在是在渴望被疼愛嗎”
“不是啊,我現在有比渴望被疼愛更重要的事。”鬱可可壓低聲音道。
“你說什麼”他聽到了。
“呃呃,我隨便說說的。”鬱可可爲了自己的愚蠢十分鬱悶,想想又說道,“既然這樣,咱們乾點別的吧”
“別的什麼”他壞笑。
鬱可可想要做的事很簡單,例如討論一下那一百萬的支票去哪了凌湛有沒有看到之類的話題。但是她不敢,如果被凌湛知道了這件事,後果會非常非常嚴重
考慮之後,鬱可可終於想到了一個巧妙的辦法。
“比如說,我請你喝酒呀紅酒”
凌湛板着臉:“小女流氓,你是想要把我灌醉,然後趁機對我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嗎”
“嗤,就算是做,也是你對我做不可描述的事,我這麼正直的一個姑娘,怎麼會做這種事呀”哈哈這樣違心的話說出口,鬱可可自己都不太相信。因爲,她真的想對凌湛做點不可描述的事
她忍住笑意,站起身到了一邊的酒櫃拿來了一支紅酒,打開之後,倒了一杯給凌湛,遞給他喝。
“來,喝了這一杯酒。”
“你呢”
“我也在喝。”沒錯,就是欺負他眼睛看不到,鬱可可考慮到自己今晚有“正事兒”要幹,所以她一滴酒都不喝,只做兩件事:給凌湛倒酒、勸凌湛喝酒
凌湛一點都不瞎,見她不喝,不願意了:“小多肉,我提醒你一句,不要只給我喝酒,你也得喝。”
“嗯啊嗯啊,我說話這麼算數,絕對不會騙人噠。”鬱可可小臉上掛着笑容騙人了又怎麼滴誰讓他自己看不到呢,是不是
幫着凌湛倒酒的時候,凌湛大手一抓,把她往懷裏一拉。
“啊”猝不及防的,鬱可可手裏的紅酒灑了一身,她想要站起來把紅酒漬處理掉,凌湛不給她機會。
用力一扯,她小小的身子貼着他的胸膛。
“我、我身上弄溼了,麻煩你讓我去處理一下好不好”鬱可可聲音軟軟的、弱弱地。
“沒關係。”
“什麼叫做沒關係啊,別忘了,身上弄溼了的人是我,不是你”鬱可可小聲抱怨。
二少爺被她惹得低笑,小東西越來越不怕他了,竟敢跟他抱怨,膽子肥了嘛。
膽肥了沒關係。只是,吃了那麼多的東西,不知道身上的肉有沒有多一些他擁住她,攬入懷中,讓她的身體緊緊地貼着自己,俯身在她耳邊,嗓音魅惑:“不用怕,我可以用我的身體溫暖你。”
鬱可可耳根發燙,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身子。
“小東西,不要玩火,不然我要喫肉了。”他冷冷的警告。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