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撓撓頭,就是說嘛,他覺得自己的辦法絕對靠譜:“是的爺,您看”

    “具體怎麼操作,你仔細想想。別弄得像是耍流氓,否則我敲爛你的腦袋。”畢竟,他還是要臉的

    “是”

    凌烈站起身,邁動大長腿出了會議室。

    盛世目前不是他的公司,所以,他不太適合在這裏待太久。否則,讓凌湛知道,肯定不會允許鬱可可在這家公司工作。

    出門左轉,他進了vip電梯,按下直通地下負一層的數字。

    “爺,明天的面試,要不要特意照顧一下鬱小姐”雷炎問。

    雖然這一切都是內定的,但雷炎覺得,鬱可可如果能力不行,只會出糗。所以,必要的情況下

    “不用。”

    “可是,萬一”

    “你是不相信我的眼光嗎”凌烈偏過腦袋,冷冷地問道。

    雷炎微微一怔,聽這個語氣,凌烈對鬱可可的能力非常有信心啊

    原諒他眼拙,看不出那個丫頭有什麼拔尖的才能。不過說實話,她長得很好看,尤其是那雙如同秋水般楚楚動人的大眼睛,看着看着,讓人不小心淪陷了進去。

    “爺,您該不會想泡她吧”雷炎好奇地問。

    凌烈回頭,兩道“嗖嗖嗖”的冷光射過來,令人膽寒。

    雷炎後悔自己的嘴巴太快,一時沒管住自己,問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凌烈可是行動派的暴力狂,如果亂講話,會死的很銷魂

    他賠笑,解釋說:“我聽說,鬱小姐已經和湛少爺訂婚了。訂婚之後,距離結婚就不遠了。所以提醒你”

    “叮”地一聲,電梯停在地下負一層。

    凌烈大長腿邁動出了電梯,直奔他的座駕賓利。

    雷炎愣了下,凌烈不表態,意思是默認了

    他小跑着追上前,幫着凌烈打開了車門。

    待車子緩緩駛離,蔣婉儀的電話打了過來。

    凌烈盯着手機屏幕,拒接。

    電話那頭。

    打不通電話,蔣婉儀一把把手機丟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砰”地一聲悶響,手機四分五裂,變成了無數個碎片。

    “夫人,您怎麼了”一名小女傭進來,忙不迭的跪在地上收拾東西。

    小女傭穿的衣服領口有點大,彎腰撿東西的時候,露出了身前的事業線。蔣婉儀看到這一幕,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

    這個家裏,除了他,只有兩個主人,一個是她丈夫,另一個是她的小兒子凌墨。

    這個小女傭穿成這樣,明顯是爲了勾引他們兩個

    呵,連她的人也敢勾引,膽子肥成這樣,真想問問小女傭,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蔣婉儀輕勾了下脣角,開口道:“沒事,你起來吧。”

    “是,夫人。”

    “你叫什麼名字”蔣婉儀面帶笑容,笑容的背後包含了怎樣的寒意,她心裏最清楚。

    “夫人,我叫黃穗,麥穗的穗。”黃穗自我介紹。

    “黃色的麥穗”

    “是的,夫人。”黃穗點頭答應。

    “我看你身材不錯,平時肯定很注重保養吧”蔣婉儀上下打量着。

    “沒了,夫人,跟夫人相比差遠了。”黃穗後悔自己湊上來找不自在了。在凌宅,哪個人不知道蔣婉儀是個母老虎

    她聽到聲響,急匆匆的跑過來,事實上證明,這是在找虐啊。

    “比我差遠了呵,不要跟我比,咱倆沒有可比性”蔣婉儀態度囂張。

    這些所謂的囂張,不是針對哪個人。而是,她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很自我,從來都不把其他人看在眼裏

    “是,夫人。”黃穗腦袋低的很低。

    “我想請你幫個忙,你願意嗎”

    “只要夫人吩咐的事,穗兒都願意。”黃穗要被嚇死了,一些事,哪怕再怎麼不情願,也得裝出很願意的樣子。

    蔣婉儀輕勾脣角:“幫我勾引一個人。”

    “啊”

    “不要表現的這麼震驚,我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沒少做這種事。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做好了,我給你一筆錢,送你離開這裏。”蔣婉儀打心底看不上這麼一個小傭人。

    安排她去勾引凌烈,最多是爲了弄清楚凌烈的性取向。如果他喜歡,給他打打牙祭,爽一爽。待確定凌烈喜歡女人,蔣婉儀會安排適合凌烈的女人,和他結婚生子。

    黃穗爲難地咬脣,旋即點頭道:“好的,夫人。”

    “跟我來吧”蔣婉儀說着帶着她進了房間。

    角落裏,正在看書的凌墨聞言合上書本,轉身進了門。

    剛纔蔣婉儀沒有說讓黃穗去勾引什麼人,不過,根據他的瞭解,對方應該是凌湛。

    凌墨考慮再三,打了一個電話給凌湛。

    “喂,哪位”凌湛問。

    “二哥,是我,小墨。”

    “你有什麼事”

    “有人要派人去勾引你,多注意一些。”凌墨說。

    電話那頭的凌湛沒想到凌墨會跟他說這個,意外道:“誰派人老蔣”

    “我沒說是她。”說完,凌墨掛了電話。走到一邊,拿起畫筆,筆尖親吻畫紙,發出沙沙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尤爲清晰。

    沒多久,畫紙上顯現出了大體上的輪廓。那是一個眼睛大大、頭髮很短的女孩子

    凌墨輕勾了下脣角,低頭繼續畫了起來。

    與此同時。

    凌湛正在回西苑的路上。

    接到凌墨的電話,他除了感覺不可思議,還是不可思議。凌墨竟然破天荒的電話打給他,還說了那些話

    “對了,少爺,烈少爺找尋那個胎記女孩,好像是在給什麼人幫什麼忙”阿布開口。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心腸了”凌湛語氣鄙夷。

    不要說他瞧不起凌烈,談不上

    呵,看都不看他一眼,哪來的看上或者看不上之說

    凌烈不是一個熱心腸的人。在某些方面,他像極了蔣婉儀。一些事,如果對他沒有好處,那麼,他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像他這樣的人,無利不起早,沒好處的事,他會辦嗎

    “少爺,我覺得,正是因爲這個,才更需要調查清楚。他背後的人,很有問題。”阿布說。

    凌湛經他這麼一提醒,也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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