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走出幾步,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轉過身對鬱可可道:“對了,鬱小姐,我有話想要說給你。”
“你說吧”
“你有沒有聽說過,對於壞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阿布問。
“我聽說過啊。”
“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阿布說完,轉身離開。
鬱可可站在原地,阿布說這些,是在提醒她,讓她不要自己的父母太過於心軟麼
一時間心好亂,她走向一邊的鞦韆,邊盪鞦韆邊想事情。
幾乎是一種魔咒,每次她到這裏盪鞦韆,“炸毛的饅頭”都會發信息給她。
鬱可可自從懷疑他是自己身邊認識的某個人,講話的時候注意很多。不過,像是偵探一樣偵查了好久,她都沒有弄懂炸毛的饅頭究竟是誰。
如今,和他聊聊天,不失爲一個不錯的辦法。
超級隱晦的,鬱可可說明了自己目前所存在的煩惱,有關給凌湛治療眼睛的,也有些是有關鬱家的。
炸毛的饅頭和她說了好多,在這其中,鬱可可對他所說的一句話非常贊同:做人,理應堅持自己心裏想的。如果因爲別人三言兩語改變自己,那麼,你的原則去哪了
對啊,原則去哪了說好了要堅持原則呢
這句話給了鬱可可很大的鼓舞,她醞釀了一下情緒,撥出了蔣婉儀的電話,想要約她見一面。
“可可,我沒有聽錯吧,你要約我”蔣婉儀喫驚的程度,絲毫不亞於見到某個大人物。
鬱可可甜甜一笑:“是的阿姨,阿姨,是不是不方便啊”
“方便,很方便。”
“您說在哪見面合適,我去找您”畢竟是有求於人,鬱可可態度自然是一萬分的好。
“哪裏都可以嗎”
“嗯。”
“既然這樣,你來家裏一趟吧”蔣婉儀正愁着沒辦法騙着這個小丫頭去家裏。這次去了,結果自然很不一樣。
“那好吧,我晚些過去,到了打電話給你。”鬱可可和她一拍即合。如果去了凌宅,見到蔣婉儀,問她一下病例的事,如果她答應了,恰好可以拿着回家。這樣做,能省去不少的麻煩。
打完了電話,鬱可可回到主別墅,找了一圈沒找到凌湛,大概,他又和阿布在書房裏談論工作吧
鬱可可等了一會兒,終於把凌湛等了出來。他好像心情不錯,鬱可可說要下午出去一趟,他答應了,並且沒有多問她要去哪。
鬱可可很滿意這個結果,凌湛雖然佔有慾很強,但是在這同時,他會給她足夠的自由。這樣的感情,才正是她需要的。
接下來,是考慮一下如何從蔣婉儀那裏拿到病例
與此同時,阿布離開了西苑,開車趕往關押宋靜嫺和那個老暴發戶的地方。
這倆人都算不上什麼好鳥,男流氓vs女混蛋,這樣的對決肯定超級精彩。
來到祕密基地,阿布熟練的在裏面穿梭,最後,他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懸念揭開的前一秒最爲驚心動魄,阿布站在門口,等了幾秒鐘,裏面沒有任何聲音。
“報告老大,昨天晚上,裏面這倆人吵的很兇。到現在沒有什麼動靜,可能是昨晚運動的太激烈了。”門口的守衛說道。
“運動”
“是,昨晚他們好像發生了一些”
“好像”阿布板着臉,“不確定的事不要亂講”
“是”
“開門”
等門打開,守衛打開燈。阿布看到裏面的情景,眼眸危險的眯起。這畫面,還真夠辣眼睛的。
只見宋靜嫺和那個老暴發戶靠在一起,兩個人都在睡覺。他們這樣,莫名的讓阿布感覺到了一種cp感。
“你確定他們昨晚發生過什麼”阿布壓低聲音問道。
“應該是吧,我也不太確定。”剛被訓斥了一頓,手下不敢多嘴,小心翼翼的說道。
“昨天晚上,這裏面傳來了奇怪的聲音對嗎”
“是的,一開始他們被關進來之後爭論着什麼,到了後來,他們停止了爭論,然後就有點奇怪了”
阿布嘴角上揚:“我知道了,先這樣,你出去。”
“是。”
待手下退出了房間,阿布上前,先用腳踢了踢那個老暴發戶:“喂,醒醒,別睡了”
他應該是正在做夢,聽到聲音猛地睜開眼睛,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誰來了,誰來了。”
“把她弄醒。”阿布不耐煩道。
老爆發戶看到阿布,回頭戳了戳宋靜嫺的胳膊:“醒醒別睡了。”
宋靜嫺醒來,看到阿布之後,一臉的警覺。
“怎麼樣,你倆討論了一個晚上,討論出什麼結果了嗎”阿布問道。
“我愛可可,我不會傷害我的女兒,這件事跟我沒關係”宋靜嫺前一秒還迷迷糊糊的差點睡着,談到這個,義正言辭的逃避責任。
“我也沒有是她自己爬到我牀上去的。”老暴發戶一改昨天把所有事推給宋靜嫺的態度,話鋒一轉,把所有矛頭對準了鬱可可。
“你說什麼誰爬到你牀上去”阿布冷冷道。
“昨晚那個小妞,她爬到我牀上去的”老暴發戶一直不敢直視阿布的眼睛。
“你他媽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阿布氣樂了,鬱可可有凌湛那麼好的牀不去爬,爬這個糟老頭子的做什麼
看來,結果跟他所想的還有點出入。這倆人經過昨晚的“討論”,已經站在了一起。必須得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讓他們知道動凌湛的女人的後果
“來人。”
一名手下站在門外:“老大,請問有什麼吩咐”
“這兩個人不知悔改,給他們一點教訓。”
“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可是可可的媽媽,你這樣對我,她會恨死你的”宋靜嫺激動道。
“動刀子還是動鞭子,自己選”阿布笑的一臉邪氣。
他這個人很熱愛和平,見不得這些打打殺殺。
既然是這倆人不識擡舉,讓他所做的一切沒有起到預計的效果,他只能動點武力了。
再者,宋靜嫺又不是他媽,他打了人他擔着,怕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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