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可可用力掙扎着,可惜他們把繩子綁的太緊了,她掙脫不開,更講不出話,唯有嘴裏傳來“嗚嗚嗚”的聲音。

    一羣禽獸,把她當成什麼了。如果就這樣被人先x後殺,她不服氣啊還有好多好喫的東西沒喫,更有她想要愛的人沒好好愛。她不能就這樣死

    凌湛對,想起凌湛她就好難過。還沒有好好說聲“我愛你”,沒有嫁給他,更沒有給他生過孩子。這不管如何,倘若真的和被這幫人給糟蹋,鬱可可沒臉見他。

    鬱可可胡思亂想着,眼浸溼了矇住眼睛的領帶。

    被領帶矇住眼睛的她,有種別樣的感覺,看的凌烈心跳亂掉了節奏。

    如果她正是他要找的那個女孩,那麼,所有的一切都會在答案揭曉的這一刻改變。

    他需要知道這個結果

    他抿脣,心一狠蹲下來,“嗤啦”一聲撕開了她的破洞牛仔褲

    那撕衣服的動作,看的雷炎一個大男人都被燃到了。如果凌烈趁機把這個妞給吃了,這將是一件更爲振奮人心的事

    凌烈回頭,一個冰冷的目光遞上來,嚇得雷炎爲首的所有手下忙扭頭看着一邊。

    確定不會有其他人看到她,凌烈低頭,修長的手指慢慢抓起她只剩下一半的褲腿,輕輕的往上一撩

    有一隻陌生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鬱可可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來人啊來人,趁着這個變態還沒有做什麼,趕緊來個人救救她

    正想着,裏面傳來了凌墨的喊聲:“鬱可可可可,你在哪”

    “我在這裏,我在這裏”鬱可可在心裏拼命地吶喊,可惜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如果凌墨出來,那該多好啊不行不行,如果他出來,乾瘦的身子指定是打不過其他人的。

    鬱可可心裏矛盾極了,既希望凌墨出來,又有點不太希望

    事實證明,她這些矛盾是多餘的。凌墨喊了幾聲,外面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他大概以爲鬱可可等不及,先走了,然後沒了聲響。

    鬱可可心如死灰,凌湛不知道她在這,凌墨也不知道,蔣婉儀更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她在這裏,她卻和一羣禽獸在一起

    正想着,剛纔撕她褲子的那個變態站起了身

    鬱可可積攢力氣,想要給他致命一擊。大不了大家拼個魚死網破

    然而,讓她意外的是,這個人並沒有對她怎樣,而是,輕輕地幫她解開了塞在嘴裏的東西。

    鬱可可張口打算大喊,被他搶先捂住了嘴。

    凌烈的手下見狀,忙拿着刀子過來,抵在鬱可可的脖子上,低聲威脅:“不要出聲,否則我了結了你”

    “乾脆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讓你們得逞的”鬱可可狠狠道。

    凌烈從手下手裏拿過刀子,盯着她看了幾秒,旋即偏過腦袋,一個吻印在她的額頭,溫柔的,深情地

    鬱可可怒了,說他們是流氓,他們還真的開始流氓了呵,要耍流氓還要把刀夾在人家脖子上

    就算死,她也不會苟活

    盛怒之下的她忘記了脖子上架着刀子,她踮起腳尖,張開嘴朝着凌烈肩膀上咬去。

    凌烈無心傷害她,拿着刀子,不過是想要讓她乖乖地被自己親吻。這個小東西忽然咬他的時候,他第一反應是不要讓她被傷到。

    刀子一轉,加上她的身體靠近,直直的插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與之相伴的,是肩膀上的劇痛。這妞太狠了,小牙齒太尖,幾乎要把他肩膀上的肉撕下來。

    他嘴角上揚,漾起笑容,眉頭不皺一下。

    “爺”雷炎嚇傻眼了,他頭一回見到女人敢對凌烈這樣

    凌烈做了個手勢,雷炎乖乖噤聲。

    鬱可可用力咬着,直到口腔裏瀰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她怕了。完蛋,這次遇到不要命的流氓了,她該怎麼辦

    “喜歡喫肉下次讓你喫個夠。”他用輕不可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

    鬱可可心裏“咯噔”一下,他說的“下次”是什麼意思就這樣饒了她嗎還是說他要開始獸性大發了

    她鬆開了口,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凌烈幫她把手上的繩子鬆開一些。

    鬱可可趁機掙扎着解開手上的繩子,一把扯掉蒙在眼睛上的領帶。等她回頭看的時候,周圍安安靜靜的。

    什麼人都沒有,好像這都是一個夢。

    可是,口腔裏的血腥味和她手裏的領帶證明,這些都不是假的

    鬱可可胡亂把領帶塞到衣服口袋,扯掉身上的繩子,急匆匆的跑向凌墨所在的小院子。

    凌墨坐在餐桌前,正在盯着一大桌子豐盛的晚餐發呆。他還以爲,鬱可可將會是個例外,會品嚐一下他做的晚餐。但是,準備了這麼久卻沒有人享用,他再一次的嘗試到了失望。

    原來,她和他們一樣。

    正想着,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凌墨黯眸微亮,站起身,看到急匆匆的走進來的鬱可可,微微蹙眉:“你怎麼了”

    鬱可可忙關上門,反鎖好,對凌墨道:“我在外面遇到壞人了。”

    “壞人”

    “嗯,他們”

    凌墨低頭:“你的褲子”

    鬱可可也看了看,侷促的動了動腳:“我遇到了變態,有人撕了我的褲子。”

    “然後”

    鬱可可想到那個吻,還有那個男人的話,臉一紅:“沒有了。”

    凌墨看着她這個樣子,目光落在她身前:“你受傷了”

    “不是我,是那個變態。”

    “口袋裏是什麼”瞥到那露出一半的領帶,他又問。

    “給我矇住眼睛的東西,領帶。”

    凌墨盯着領帶看了一眼,表情隱隱驚訝,他上前:“這個東西先收好,你先喫點東西,我很快回來。”

    “對不起,我喫不下”鬱可可知道凌墨爲了這些晚餐準備好久,可惜,剛經歷了那些事,她沒那麼好的心情享用這些。

    “我去幫你拿換的衣服,今晚的事,不能被二哥知道。”凌墨說。

    “爲什麼”鬱可可還打算告訴凌湛,讓凌湛抓住那個變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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