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來,弄不清楚你再派人去查。”凌湛決定,從鬱可可身上着手。

    “是,少爺。”

    凌湛又思索了一會兒,問:“以你的瞭解,可可會喜歡凌墨嗎”

    “應該不會。”

    “應該”

    “現在的女孩子都喜歡成熟的男人,所以大叔很流行。墨少爺還沒成年,鬱小姐最多把他當成弟弟,不會喜歡他的。”阿布說完捏了一把冷汗。

    話說,凌湛問這些,是因爲他在喫凌墨的醋嗎看樣子,凌湛對鬱可可是真的到了用情至深的程度。不然,他用不着跟現在這樣患得患失。

    “她喜歡大叔”凌湛說完,坐直身體問,“我在她面前,算得上是大叔嗎”

    阿布哪敢亂講只能把話題丟給了鬱可可:“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您問下鬱小姐,看她的反應,這個結果相對比較準確。”

    “我知道了。”凌湛打開車門。

    阿布忙下車,送着凌湛回了房間門口。

    凌湛進了臥室,短暫的裝瞎之後,見鬱可可不在,他喊道:“小多肉。”

    “老公,我在這裏”鬱可可從衣帽間跑出來。

    她穿着凌墨的牛仔褲,風衣上也沾染了血跡,爲了避免被人發現,一進門就去換了衣服。

    “做什麼去了”

    “我去拿了換洗的衣服,打算去洗個澡。”即便是當着一個瞎子的面撒謊,也沒辦法做到完全的隨心所欲,她有點小心虛,眼神閃躲着。

    “洗澡”

    “嗯。你要一起嗎”越心虛講話越是不順着自己的意思,說出這句話,鬱可可自己都被驚到了。

    “我今天下午洗過,不用了。”

    “哦哦,那我可以泡個澡嗎”今晚的經歷太難忘,鬱可可想要好好地泡個澡,把身上洗的乾乾淨淨。

    “可以。”

    鬱可可如蒙大赦,轉身要走。

    “鬱可可,等一下。”

    “誒”鬱可可心裏一沉,乖乖地止住步子,回頭等他使喚。

    “你喜歡小鮮肉嗎”他所說的“小鮮肉”指的是凌墨。

    鬱可可哪裏知道他這些意思直接道:“喜歡啊。”

    “有多喜歡”

    “還算可以吧,我比較喫鮮肉炒飯,不過喫多了會想要變變口味,偶爾品嚐一下臘肉炒飯也蠻好的。”

    凌湛滿頭黑線,這個小喫貨在胡言亂語什麼張口就說喫的。

    “親愛的,你問這個問題幹嘛呀或者說,你對我這個回答滿意不滿意,嗯”鬱可可正經臉。

    凌湛猛然間覺得,問她這些問題壓根是沒有意義的。不管她喜歡小鮮肉類型的凌墨,還是喜歡大叔類型的凌烈,都無法改變他對她的愛。

    因爲她喜歡這些,所以他要拱手相讓嗎顯然這是不現實的。

    最好的狀態,是什麼都不多問。

    她鬱可可,永遠都是他自己的。

    “問下你的口味,多瞭解瞭解你。乖,去洗澡吧。”他說。

    “嗯,去啦。”

    凌湛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確定多肉小妞在浴缸裏泡着澡,他來到她的書桌前,拿出她的包,從裏面找到了一個大信封。

    看到信封裏的東西,他微微愣了一下。

    她竟然從蔣婉儀那裏拿到了他以往的病例

    嘿,這些東西寫的有模有樣,不過凌湛清楚,這全都是假的

    凌湛淡定地把所有資料放回原位,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給阿布。

    是時候,讓小丫頭對所有的一切死心了。

    浴室內。

    鬱可可坐在豪華寬大的雙人浴缸內,一閉上眼睛,今晚所發生的事離歷歷在目。

    她睜開了眼睛,撩起水一點點地衝刷着自己的身體。末了,又把腦袋探進水裏,一遍遍地洗着額頭。但是,這個畫面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想要擺脫掉所有的這些,然而並不能。

    原先還打算獨自一個人愜意地在這裏洗澡,如今看看,沒這個必要了她迅速洗完,出了浴室。想了想,又跑到衣帽間,拿出自己今晚所穿的衣服丟進了全自動洗衣機。

    平時都是有傭人進來收了髒衣服去洗乾淨,她穿的衣服帶着血漬,顯然不適合讓其他人清洗。

    看着工作中的洗衣機,鬱可可抓緊了手裏的領帶,輕手輕腳的來到衣帽間,找到凌湛的領帶,她仔細對比了一下,這條領帶和凌湛所有的領帶都不一樣。

    留着它,也許有可以成爲找尋變態的線索。

    她把領帶悄悄地藏了起來。

    回到牀邊,凌湛睡着了。鬱可可爬到牀上,偷親了他幾下,旋即從另外一邊上了牀,關燈,睡覺。

    今夜,註定無眠。

    和她一樣無眠的人,還有睡在她旁邊的凌湛。以及,在這個城市另外一處豪宅裏的人,凌烈。

    凌烈帶着手下從凌宅離開之後,在路上遇到了一些事,中途輾轉幾次,到現在才趕到住處。

    “爺,要不要派醫生幫您處理一下傷口這樣不處理,容易感染。”

    “不用。”

    “嗯。”雷炎打量着他,末了好奇道,“鬱小姐的大腿上,是不是有胎記”

    悠然抽菸的凌烈這才擡眼看了看他,語氣是他特有的涼薄:“黑燈瞎火的,沒看清。”

    “沒看清還被她捅了刀子,這太不划算了”雷炎看着凌烈的傷口,忍不住抱怨起來,看到凌烈冷冽的目光,他忙改口,“嘿嘿嘿,話說回來,沒有被她認出咱們,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那個傭人”

    “被處理掉了。”

    “好,回去休息吧。”凌烈說完自顧自的起身。

    雷炎目送他離開,道:“我今晚在這裏,睡沙發。萬一有人來可以保護您”

    凌烈歪過腦袋看了一眼,大步上樓。

    雷炎站在原地,內心好奇中。話說,鬱可可的大腿上到底有沒有胎記凌烈忙活了一陣,真的沒看清楚

    樓上房間裏。

    凌烈進了浴室,脫掉西裝外套,左邊的肩膀上的血把身上的黑襯衣染的血紅一片。血漬凝固住,衣服布料和傷口粘在一起,他脫掉衣服,撕扯到傷口,疼痛襲來卻不曾皺起眉頭。

    在血跡斑斑中,兩排牙齒印記尤爲清晰

    凌烈盯着它們,邪惡地舔了舔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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