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想要氣死我嗎阿湛,媽媽真的不敢相信你能做出這樣的事。”蔣婉儀連連搖頭,她在爲了自己抱不平。爲什麼能生出這樣一個兒子
凌湛與她相比要淡定太多:“反正,在你眼裏我一直都不是好人。所以,不要裝出對我很失望的樣子了。”
“行了,反正這件事你做的不對。你擅自把家裏的信號屏蔽,知道這樣耽誤了多少事嗎你爸回家之後連電話都接不到,這影響大了去了”蔣婉儀扳着手指,一一爲他介紹信號被屏蔽之後的種種弊端。
“我知道了。”凌湛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無關痛癢,“還有別的事嗎沒有可以走了。”
“我派人找信號屏蔽器,找出來了幾處,可能有些屏蔽器沒有弄走。要不,你派人把剩餘的那些拿走吧你應該知道的,家裏信號不好,這很耽誤事兒。”蔣婉儀好聲好氣道。
“我只負責派人安裝,你閒着沒事搬着梯子到處去找找,權當是鍛鍊身體了。省的力氣多到沒地方用,精力過剩,老是想一些壞主意。”凌湛幫她安排。
“誰知道你的手下把東西放到哪裏去了我怎麼找”蔣婉儀不爽,“你這樣不行啊,東西是你安排放的,最後不管不問,這樣合適嗎”
“你把我生下來對我不管不問,這樣合適嗎”凌湛反問。
“你行,算你狠。”蔣婉儀指着他,說不過他,躲着還不行嗎留在這裏佔不到半點便宜,她扭頭要走,走出幾步,腦袋一歪瞥到了牀頭櫃旁邊的一張紙。
迅速掃了凌湛一眼,凌湛靠在牀上,眼睛緊閉,顯然是很不想看到她。
她走過去,彎腰撿了起來,一目十行地看完,瞬間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她迅速把鬱可可留給凌湛的紙條折起來,揣在包裏。
“阿湛。”
“出門的時候別忘把門關上。”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來了之後爲什麼沒有見到可可啊那丫頭去哪了”蔣婉儀笑問。
“跟你有關係”
“怎麼沒關係我很喜歡她,她是我未來的兒媳。那丫頭這麼懂事,不可能連我來了都不露面。”蔣婉儀笑的幸災樂禍,“該不會是,你們兩個人吵架,鬧矛盾了吧”
“你很吵。”
“如果媽媽說錯了,希望你說出來,幫着批評指正。假如你們真的吵架了,告訴媽媽,媽媽會幫你的。”蔣婉儀笑着說道。
哈哈哈哈,凌湛不是很狂嗎他也有被人虐的時候看來,鬱可可對她的影響不算小,看他現在這沒精打采的樣子,弄得蔣婉儀沒來由的一陣舒爽。
瞬間覺得,生活很美好
“出去”
“行,我不在這裏打擾你了。先走了,再見”蔣婉儀喜笑顏開地出了房間。
來到樓下,她喊着正在做事的銀伯一起出門。
“夫人,您找我什麼事”銀伯很排斥和蔣婉儀接觸。因爲,不用想都知道,被她叫出來指定沒好事。
“我來家裏爲什麼沒見到可可,她去哪了”
“看她的母親是她自己說的”
“是的,夫人。”
“那她還有沒有說其他的”
“沒有。”
蔣婉儀若是沒有看到鬱可可留給凌湛的那張字條,說不定會對這個解釋深信不疑。不過,她有自己的判斷,看完之後,對銀伯所說的充滿了懷疑。
也許,現實完全是另外一種情況。
盯着銀伯看了好幾秒,蔣婉儀露出了謎之微笑:“我知道了,再見”
送走了蔣婉儀,銀伯擡頭看看樓上,捏了一把冷汗。話說,蔣婉儀忽然闖進來,等下凌湛肯定要責怪他沒有攔住。
對於這件事,銀伯內心是委屈的。
話說,蔣婉儀風風火火地闖進來,她那麼自我,其他人哪來的本事攔住她啊。
所以,這種事橫豎都是他被責怪。
怕什麼來什麼,過了一會兒,凌湛撥通了臥室到客廳的內線,讓他上樓去一趟。
懷着忐忑的心情,銀伯上樓。
“銀伯,幫我安排一下,我接下來幾天要出去住。”凌湛說。
沒有想象中的責怪,銀伯對這樣的凌湛非常不習慣:“少爺,您爲什麼要出去住,要搬到哪裏去”
“打電話讓阿布來接我。”
“是。”
與此同時。
蔣婉儀來到了醫院,明面上是來探望鬱家的病人,事實上,她是想要弄清楚鬱可可和凌湛到底發生了什麼。
到了門口,她敲了幾下門。
病房裏正在聊天的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門口,待看到蔣婉儀,他們眼神裏有好奇、有探究、也有不解。
宋靜嫺愣了半秒,起身笑眯眯地迎上來:“夫人,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病人。”蔣婉儀使個眼色,手下拿來各種補品放在桌子上。
看到這些東西,宋靜嫺笑的臉上的褶子都出來了:“幹嘛帶這麼多東西啊,一定花了不少錢吧”
寒暄過後,蔣婉儀打量一圈問道:“對了,可可呢”
聞言,宋靜嫺耷拉着眼皮:“這孩子太忙了,都沒時間來看我們呢,這不,好幾天沒露面了。”
這一說辭和銀伯所說的不一樣,蔣婉儀猜測,應該是鬱可可故意找到這樣一個理由出門,騙了銀伯。
“是嗎她有這麼忙”
“是啊。對了夫人,你看看什麼時候合適,趕緊讓倆孩子結婚吧,早點把結婚證領了。”宋靜嫺上次靠着訂婚從蔣婉儀撈到了好處,雖然那一百萬被鬱愛愛弄走了,但是她心不死,想要繼續靠鬱可可賺一筆。
她的打算是,通過鬱可可結婚得到幾百萬,到時候,她換一套大房子,讓林雙和他們住在一起,一家人永遠都不分開。
蔣婉儀看了看房間裏的幾個人:“不好意思,這裏不太方便,要不咱們借一步說話”
“好,借一步說話,走吧”宋靜嫺跟着她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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