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可可明顯沒意識自己已成爲他眼中最“誘人”的風景,還在爲了拿到自己的內衣而搏鬥。
趁着這個機會,鬱可可終於得手
她迅速往身上套着,正在這時,凌湛從牀上坐了起來。
管他呢,反正他看不到,壓根不用理會
鬱可可繼續穿衣服。
“多肉”
“多肉在忙着呢。”
“看來你好像一點都不歡迎我,所以,我只能先走了。”凌湛免無表情道。
聽到這話,鬱可可手上的動作停下,心跳慢了好幾個節拍,她努努嘴:“想走啊。”
“嗯。”
“等我穿好衣服。”雖然和他不停地打打鬧鬧,但是不否認的,看到他出現在這裏,鬱可可心裏很滿足。
得知他要走,感覺這顆被填補的滿滿的心好似空了。
慢吞吞的穿好衣服,她來到牀邊,努努嘴:“好了,走吧我送你去外面。”
“知道我爲什麼要來找你嗎”他嚴肅地問。
“爲什麼”
“來這裏之前,我看了私人醫生。”
鬱可可的心神被他一句話攥緊,她安靜地看着他,等他說下去。
“醫生說,我身體狀況堪憂。”
“到底怎麼了啊,你好好好說。”鬱可可表面上語氣輕鬆,心裏卻是忍不住的緊張。凌湛眼睛看不到,這夠殘忍了,如果再出現其他問題
“醫生說我有低血糖。”
鬱可可微微一怔,印象中,低血糖應該不是多麼麻煩的事呀看他嚴肅的模樣,好似得了不治之症似的。
莫非,除了高血糖,他的身體還出現了其他狀況
“那個,你不要害怕,低血糖算不上什麼大問題,多喫點巧克力就好啦。”她佯裝灑脫。
“但是醫生告訴我,我需要一樣東西。”
“是什麼啊”鬱可可緊張道。
“聽很多的甜言蜜語。”
鬱可可愣了好幾分鐘,虧她緊張了這麼久,原來他是這個意思,啊啊啊,上了鬼子的當了
“凌湛,你不厚道”
“怎麼不厚道了你以爲我想低血糖嗎”他慢條斯理道。
她咬咬牙,捏起小拳頭:“講話大喘氣,我還以爲怎麼了呢,沒想到,你竟然是這個意思。”
醜拒醜拒,完全不想搭理他,所以她要走,馬不停蹄的走
“好了老婆,不鬧了,不想說甜言蜜語沒關係,我可以說給你。”他溫柔地哄着。
“不需要”鬱可可態度決絕,誰知道他和其他人是不是也說同樣的話呢
既然沒法做他的唯一,還不如什麼都不做。
“怎麼了”
“你和我說這些,萬一其他人也聽到了呢我纔不要聽。”
“其他人是誰”凌湛蹙眉,小多肉對他有意見,他很清楚。關鍵是,不知道她是因爲什麼有意見。弄清楚這些問題,那就什麼都不怕了。
“比如說夏子宸啊,阿布啊葉翩然啊或者銀伯啊”反正,任何人都有可能。
“誰知道呢,誰讓你愛好廣泛。”
短暫吐槽的功夫,凌湛箍住了她的腰身,順勢把她推倒。
按照他的習慣,見面了廢話少說,直接開幹,先征服了小妞再說。但是,誰讓他愛她呢,所以願意好好跟她講道理。
等到最後證明這些都是徒勞,凌湛懶得紳士了,先喫飽。
“凌湛,你要做什麼”鬱可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他不是打算離開嗎鬧這一出算怎麼回事
“我家多肉該澆水了。”他邪肆一笑。
“多肉澆水跟我有什麼關係”鬱可可迷迷糊糊的,想要弄清楚他的意思。
然而,他的意思不需要過多的弄清楚,因爲,他只要開動,絕對累到她沒有半點思考問題的能力
“凌湛你個禽獸,我們已經分手了”
“分手”嘿,一定是他不夠寵她。他會用實際行動把她哄乖了,讓她哭喊着讓他不要離開他。
很快,他做到了。
纏綿,狠狠纏綿。
鬱可可變成了一隻洋娃娃,任由他胡亂擺弄玩耍。
等她弄明白他所說的“澆水”是什麼意思,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第二天早上,一陣惱人的手機鈴聲響起,一隻藕臂伸出來,鬱可可摸到手機,看到是陳遇白打來的電話,她立馬清醒,正要起來,被凌湛從背後抱住。
“我要去接電話。”
“在我懷裏接。”他閉着眼睛懶洋洋地說道。
“是陳遇白,好吧,你不要出聲”
“好。”
聽到他同意了,鬱可可纔敢接通:“喂,學長,對不起,我等下去醫院”
“你還在睡覺吧,沒事,先睡着。”
鬱可可還想說什麼,凌湛的大手已經不老實起來。她咬牙和陳遇白說了幾句,迅速掛掉電話。
客廳裏。
阿布明面上是在保護凌湛和鬱可可,事實上是在接受裏面那兩位的狂撒狗糧。
聽着裏面的聲音,猜測他們又要做“早課”了,阿布靠在沙發上繼續睡一會。不知過了多久,臥室的門打開,鬱可可氣沖沖地出來。
“鬱小姐,你怎麼了”阿布起身道。
“你”看到阿布,鬱可可小臉紅到了脖子根,她還以爲阿布回去休息了,誰料到
意識到她的窘迫,阿布伸個懶腰:“不好意思,剛睡醒,還沒給你們準備早餐,你想喫點什麼”
“我不吃了,我要去一趟醫院。”鬱可可道,“凌湛還在裏面,你陪着他吧”
“不用了,你送她去醫院。”臥室裏傳來凌湛的嗓音。
“鬱小姐,我先送您去醫院。”阿布按照要求送着鬱可可出門。
路上,阿布幾次想要問起鬱可可和凌湛發生了什麼,按道理說,滾一次牀單這關係應該能好一些啊,可是感覺並非如此。
“阿布,你知道我去醫院找誰嗎”
“誰”
“陳遇白。他昨天被打了,傷的很厲害。”鬱可可回頭,“所以,這件事和凌湛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