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是什麼鬼他不是派人把鬱可可抓來嗎爲什麼現在躺在上面的是一個老男人
老男人頭髮花白,嘴巴被東西塞住,手腳也被綁着,他用力地掙扎,佈滿紅血絲的眼睛看着切斯特伯蒂。
“搞錯了吧”切斯特低聲說了一句,這種男人,實在是讓他提不起半點食慾。他嚇得忙伸手拉過檯布,重新蓋住了他的身子。
“唔唔唔”老男人掙扎的更加嚴重。
“親愛的,怎麼還不趕緊來你在等什麼呢”葉翩然等不及了。
“稍等,我打個電話問一件事”
切斯特臉色陰沉地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給艾迪,低聲詢問着情況。
不遠處,葉翩然早忍不住躍躍欲試了她眸子亮亮的,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可以成爲一名攝影師,可以靠着豔照威脅到自己的情敵,這感覺,真的太爽了
此刻,葉翩然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全然沒有功夫去搭理切斯特伯蒂說了什麼。
手術檯上的那個人掙扎的越是厲害,她心裏越是舒爽。
“鬱可可啊鬱可可,你也有今天”葉翩然來到了手術檯前,“沒關係,現在讓我給你客觀的拍攝一下,讓你清楚自己是在怎樣的環境下被糟蹋的。”
邊說着,她拿起手機,先來個遠景,拍了一張整體照。
之後她走到近前,又拍了幾張。
一點點地折磨一個人,這樣的感覺簡直不要更美妙葉翩然繞到前面,正要給她來幾個表情特寫,切斯特走了過來。
葉翩然閃躲開,到了“鬱可可”的腳邊。畢竟,今天的事切斯特是主角兒,她不好蓋過他的風頭。
“切斯特,電話打完了,可以開動了吧我都等大半天了。”
切斯特臉色陰沉:“你沒發現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嗎”
“不正常的地方”葉翩然這才低頭看了看,“還別說,你這麼一提醒,我發現她的身體骨架好大。”
“呵,還有呢”
葉翩然不明所以,她伸手輕輕地拉開了手術布,最先入目的是一雙黑色男士皮鞋。
“這怎麼回事鬱可可逆天了,故意換上男裝了”直到這一刻,葉翩然還是不肯相信手術檯上的人不是鬱可可。
切斯特面無表情道:“你確定”
葉翩然臉色微變,一把把手術布扯下來,等她看清楚一切立馬愣住了:“真的是個男人怎麼可能你不是讓人把鬱可可帶來了嗎爲什麼變成了個男的”
切斯特聳肩:“我也不知道,我剛纔打了電話給艾迪,艾迪說,他一開始是把鬱可可帶來了。現在只有一個可能”
“你的意思是,鬱可可被人掉包了”葉翩然捏起拳頭,太特麼讓人鬱悶了,她興奮了這麼久,最後卻是這樣。
媽蛋,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她褲子都脫了,他們和她說這個還有比這個更坑的嗎
“按道理說,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可事實上變成了這樣,我也很無奈。”切斯特攤手。
對葉翩然而言,結果大大不同。世界上的女人這麼多,但是凌湛喜歡的只有鬱可可,她的情敵只有鬱可可這一個。
倘若不能教訓鬱可可,其他女人不管經歷了什麼都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所以,她完全開心不起來了
“那咱們下一步怎麼辦”她問。
“沒有辦法,只能先離開這裏了。不過,這個人得處理好”切斯特是老油條,鬱可可被掉包,他感覺十分不安。萬一凌湛派人找過來,他就徹底完蛋了。
他打算先滅口再迅速撤離,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聞言,葉翩然才注意到手術檯上躺着的那個男人,他正在拼命地掙扎着。看到他,葉翩然火氣“蹭”地一下竄上來
她走過去,歇斯底里道:“該死的,是誰讓你在這裏怎麼是你”
她驚呆了,因爲躺在沙發上的不是別人,而是她的父親
銀伯嘴巴被塞住了,但他耳朵不聾。剛纔她把葉翩然所說的話都聽了進去,他無奈地搖搖頭,眼神中盡是失望。
“甜心,你認識這個老頭”切斯特走過來,摟住了葉翩然的腰。
葉翩然先搖搖頭又點點頭。不,如果讓銀伯知道她和這個外國老男人在一起,銀伯非得崩潰不可。葉翩然挪動了下身子,離他遠一點。
“甜心,怎麼了”切斯特又問。
“這是我父親。”葉翩然用流利的法語說道。
切斯特明顯愣了一下,旋即用法語和她交流:“這樣正好,可以和伯父介紹介紹我。”
“你瘋了嗎讓我爸知道我和你是那種關係,他會殺了我的”
“是嗎”他邪笑,一把扯掉葉翩然的口罩。
葉翩然驚訝地瞪大眼睛:“你要幹嘛”
“去,問問你爸,鬱可可在哪,他爲什麼在這裏”切斯特這次用了命令的語氣。
現在葉翩然沒了辦法,只能走過去,扯掉了塞在銀伯嘴裏的東西:“爸。”
“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爸,這其中有誤會,你先別生氣啊。”葉翩然走過來,壓低聲音道,“對了爸,你怎麼在這裏鬱可可呢”
“葉翩然,我對你很失望,你死了這條心,我是不會和你合夥害人的,想都別想”銀伯板着個臉,若不是剛纔,他不知道他的女兒有這麼骯髒齷齪。
“甜心,還是讓我來吧”切斯特伯蒂走過來。
“你慢慢和他說,不要嚇到他。”葉翩然小心翼翼。
“放心,絕對不會。”切斯特走到銀伯近前,俯身對銀伯道,“說出鬱可可在哪,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如果你覺得這樣的威脅管用,隨便來。”銀伯黑着臉,巋然不動。
切斯特摩挲着小指上的戒指:“不說也可以,我只能當着你的面和你的寶貝女兒做點親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