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番兩次把鬱可可弄丟,阿布在凌湛的眼裏早成爲了不靠譜的典型,這個時候倘若還要打電話給他阿布覺得自己絕對是想要死的快點了。

    所以,無奈之下,只能先找找線索,有什麼事情慢慢再說

    沒多久,一名手下回來報告:“老大,剛纔在廚房的垃圾桶裏看到剛擇下來的青菜,從青菜的新鮮程度來看,應該是今天晚餐的食物。另外,吹油煙機的情況看,今晚剛剛用過”

    “所以說,他們在這裏做飯吃了,是這樣嗎”

    “是。”

    緊接着,又有人回來,陸續說明他們的發現。

    陳遇白是個逗比角色,他的直性子決定了他不會拐彎抹角,更不會有什麼陰謀詭計。從這個來看,陳遇白壓根不可能把鬱可可帶着出去。

    但是,從之前的較量來看,是他自己看錯了陳遇白,低估了他的能力。今天他狸貓換太子,用這樣的方式騙了凌湛,還偷偷把鬱可可帶出來。所有這些足以說明,陳遇白並不是他所想的那種沒有腦子的傢伙。

    看來,凌湛的愛情道路有點坎坷,遇到鬱可可這麼信任的情敵,而且對方看似無害,事實上很有腦子。

    這樣一來,麻煩就有點大了。

    “老大,從這個一看就知道,陳遇白這小子喫完飯帶着鬱小姐出門去玩了,您看下一步怎麼辦”一名手下問。

    “先撤。”

    聞言,衆人有秩序的離開。

    出了門,看着院子裏破敗的一切,阿布氣惱,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把人家院牆都給拆了,本想給陳遇白一個下馬威。下馬威沒給成,最後還鬧成了這個樣子

    那感覺好比是,原先打算一拳頭打爆人家的腦袋,最後腦袋沒打到,一拳頭砸在了一個紙人身上。能不鬱悶嗎

    阿布站在一邊,靜靜地看着這邊的情況,等擡頭看到樓上有燈開着,他微微皺眉。旋即,他好像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吩咐手下在外面等着,他獨自一個人上樓

    憑着記憶來到了那個門前,打開門,他也不確定是怎樣,只能先找人。進門後,窗簾後面有一個人影晃動。估計那個人太緊張了,身子輕微顫抖着,弄得整個窗簾也在跟着一起抖。

    阿布一步步靠近,到了距離窗子兩三米的距離停下來。那心情,用“哭笑不得”來形容比較恰當。

    因爲此刻,窗簾後面的人露出了一隻腳,小小的腳丫,很漂亮很精緻,五個腳趾好像五顆小珍珠。阿布盯着這隻漂亮的小腳丫,眼神變得柔和起來。

    “鬱小姐,是你嗎”他還沒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不過,這樣的場景只能讓他聯想到窗簾後面的人是鬱可可。

    話剛說出口,那隻小腳丫彷彿感覺到了不對勁,忙縮了回去。

    一個小小的動作,招惹的阿布這個不苟言笑的大男人上揚了嘴角。這麼呆萌迷糊的女孩子還真是可愛呢。

    “鬱小姐,是我,阿布。”阿布又說。

    這時,窗簾被拉開了一個縫隙,鬱可可探出腦袋,等看到是阿布,眼中的擔憂褪去,變成了欣喜:“你怎麼來了”

    “我來接你了,是少爺讓我來的。”阿布說。

    原先還在瑟瑟發抖的鬱可可聽到這句話,彷彿忽然間有了力量。她赤着腳從窗簾後面出來:“你來的正好。”

    阿布聽了很是欣慰,他從鬱可可的態度中所分析出的意思是,她也很想趕緊和凌湛團聚,但因爲某些事耽擱了。只要她願意走就好,沒被陳遇白那些胡言亂語所迷惑,這一點非常讓人欣慰。

    “好了,咱們趕緊走吧,少爺還在醫院等着你,他很擔心你。”多餘的話阿布不想說,畢竟他不是善於言談的人。再說,這些話等下讓凌湛抱着鬱可可在她耳邊說比較合適。

    “嗯,好。”鬱可可走在前面帶路。

    阿布剛見識了鬱可可那特別漂亮的雙腳,跟着她出門的時候,忍不住的會被這雙腳吸引了注意力。可惜她現在光着腳,他想要幫忙吧,又找不到適合她的鞋子。想要抱她出去吧凌湛的女人哪是想抱就抱的

    生平第一次,阿布因爲一個小女生而變得如此糾結。

    鬱可可走在前面,剛到了門口停下來:“對了,你剛纔來的時候沒遇到危險吧”

    “什麼危險”阿布反應極快,聽鬱可可這個意思,難道她不知道剛纔是他在樓下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也對,如果鬱可可知道樓下的人是阿布,用得着躲在窗簾子後面瑟瑟發抖嗎

    “剛纔我在樓下,看到有人開着大機器在外面,那個機器的機械臂一拍就把門拍扁了”鬱可可心有餘悸,繪聲繪色的給阿布介紹當時的情況。

    阿布滿頭黑線,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沒給成陳遇白下馬威,反而讓鬱可可給看到了。看來,以後辦事之前要先看清楚,否則,真的會很容易嚇到小朋友。

    “陳學長看上去不像是喜歡招惹是非的人啊,竟然惹上了黑社會,太可怕了,等下我打個電話給他,讓他不要回來了,這裏不安全”鬱可可說着去拿手機。

    那會兒她聽到有人來了,怕陳遇白講話引起對方的注意,忙掛了電話,所以現在需要重新打給他

    雖然之前的情況很可怕,不過,阿布來了,讓鬱可可有種莫名的安全感。只因爲阿布是凌湛的手下,凌湛願意相信他,那麼,鬱可可也很願意相信。

    “鬱小姐,先不要打了,現在咱們先離開要緊。”阿布不好意思說出他就是鬱可可嘴裏的“黑社會”,再說,如果陳遇白回來,他們更走不了了。

    不如趕緊先帶着她離開。

    “可是陳學長他”

    “抱歉,得罪了”時間緊急,阿布沒功夫說那些客套的話,他打橫直接把鬱可可扛在肩膀上,抱着她急匆匆的下樓,出門後把鬱可可塞進了車裏。

    等車子發動,阿布總算是鬆口氣。而後他覺得好奇,明明鬱可可是凌湛的女人,他幫着凌湛辦事這無可厚非,爲什麼有種偷了別人老婆的感覺

    “糟了”

    “鬱小姐,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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