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葉翩然意識到,與“激情”相比,用“姦情”來形容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比較好。

    試想,一男一女一起有說有笑的從酒店出來,不是有姦情又是什麼

    再說了,切斯特伯蒂是個資深老流氓,當初葉翩然正是被他誘拐了才和他這個老東西肯定做不出什麼好事,對蔣婉儀下手,不是沒可能。

    但是有些事情又好像有點說不通,比如說,如果他們兩個人關係不正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是應該偷偷摸摸的嗎這麼正大光明的一起出來,這是不是說明,他們什麼事都沒有,事實上是她想多了

    “姑娘,你還下車嗎”出租車司機等了半天都沒把她等下車,不耐煩的提醒。

    “師傅,不好意思,我再坐一會兒,很快要去其他地方,拜託了啊。”葉翩然說完伸長脖子看着前面。

    車下,切斯特把蔣婉儀送上車,臨別的時候,牽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吻。

    切斯特是法國人,法國人浪漫是出了名的,他這麼一親算的上是西方禮儀,但是在葉翩然眼中越看越彆扭,總覺得他們的關係一點都不純潔。

    等蔣婉儀的車子開走,葉翩然正要下車去找他,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是醫院裏打來的電話,她忙接通。

    “葉翩然,你今天怎麼還沒來醫院”電話那頭,眼科主任質問。

    “主任,不好意思,我家裏有點事,我保證,明天肯定會好好上班,不再和今天這樣了”葉翩然解釋道。

    “有事天天有事,誰家沒點事,都和你這樣動不動不來上班,咱們醫院你趕緊關門算了。”主任道。

    葉翩然在心裏低罵一聲,嘴上掛着違心的笑容:“主任,我知道錯了,我保證”

    “別和我保證,下次再發生這種事,你以後不要來醫院了。”

    葉翩然好歹是個海歸,能到那家小私人醫院做醫生,這算的上是屈才了,被人罵了一通,心裏非常不高興。可是,這個工作是銀伯找人求情纔得到的,現在銀伯正在爲了葉翩然和切斯特合夥陷害鬱可可的事而不高興,不肯搭理她。

    葉翩然不敢冒險招惹他老人家不開心,所以,她不情願的把好話說了一籮筐。

    電話打完,回過神,酒店門口早不見了切斯特的身影,葉翩然打他的電話不通,最後不得不趕回醫院乖乖上班。

    現在她迫於形勢沒辦法調查清楚一些事,不過她的心裏跟明鏡似的。蔣婉儀和切斯特的關係肯定不一般。更進一步的說,蔣婉儀也開始重視凌湛的眼睛治療狀況了。

    要是葉翩然沒幫着切斯特算計鬱可可,說不定還可以活躍一下。現在呢,身爲做了錯事的人,她不敢蹦躂也沒力氣蹦躂。說不定什麼時候,凌湛忙完手頭的事就來找她算賬了。

    說白了,現在葉翩然只能做一件事邊工作邊等死。

    看着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她不敢想象自己的未來會是怎樣。上次凌湛對她的事抱着冷漠態度,凌湛的涼薄她早體會到了。

    接下來會經歷什麼樣的事不敢想。

    只是發生這麼多的事之後,她越發嫉妒鬱可可了。

    同樣是女人,她比鬱可可早認識了凌湛二十多年,她沒得到凌湛的愛,鬱可可中途出現然後和凌湛在一起,萬千寵愛於一身。

    自己在苦逼哈哈的爲了生活忙碌奔波,鬱可可呢這個時候估計正陪在凌湛的身邊吧

    人比人,氣死人啊。

    醫院。

    病房裏,阿布和凌湛彙報工作。

    鬱可可此刻正在病房外面的小客廳喫着零食看電視劇。

    起初她還在感嘆,凌湛剛做完手術就忙工作太辛苦了。可是,等時候長了,她的吸引力被電視劇劇情所吸引,不去管其他。

    病牀前,阿布一開始確實是在彙報工作,到了後來接到電話,他臉色微變,俯身壓低聲音道:“少爺,切斯特和夫人見面了。”

    “他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這根據之前掌握的消息的確是這樣,不知道”

    “他們什麼關係”

    “還在調查中”

    “多餘的事,我不想廢話。”凌湛道,“還有,陳遇白爲什麼還活着”

    “這”

    “你在我身邊做事這麼久,我不希望再有失望。還有,我今天出院。”

    “少爺,今天出院是不是不好”阿布有自己的顧忌,畢竟,現在有很多人注視這邊的情況,倘若凌湛現在出院,會引發很多懷疑。

    “把多肉叫來,你去辦理出院手續。”

    “是。”考慮到凌湛是“一旦決定了什麼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性格,阿布只能離開。到了外面,阿布對鬱可可叮囑道,“鬱小姐,我們少爺想要出院,他現在的情況不太適合出院,我的話他不肯聽,所以能不能麻煩您”

    幾分鐘後,鬱可可來到凌湛面前:“我聽說,你想要出院”

    “是阿布讓你來勸我的話,不要浪費時間了。”凌湛酷酷道,他決定了的事,自然是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下去。

    再說,在醫院裏存在太多的不方便,趕緊回到家,他纔可以帶着他心愛的小多肉做點該做的事。

    “我不浪費時間啊,我覺得回家很好,咱們趕緊回去吧”鬱可可笑道。

    凌湛饒有興致:“小東西,爲什麼忽然想要回去了”

    “不是忽然,是一直。”她解釋,“你想啊,我在醫院裏陪着你,和你擠在一張小牀上,晚上沒辦法好好睡,並且,我今天早上因爲和你擠在一起捱了不少護士的白眼。趕緊回到家,我可以在咱家的大牀上滾來滾去啦”

    鬱可可這是在抱着賭一把的心態。

    欲擒故縱g

    想要勸說他留在醫院好好待着,嘴上偏偏說要回去。

    效果能不能達到,這得看他是怎麼想的了。

    “沒想到,你這麼想和我滾牀單。”凌湛沉吟片刻後說道。

    “啊”這都什麼理解能力啊,故意把事情朝着那種方向想,這樣好嗎

    “剛纔小嘴叭叭叭說了這麼多,看在你這麼想的份兒上,咱們馬上回家,老公陪你滾牀單。”他宣佈,笑容腹黑到不可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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