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可可很羨慕杜雨,有這樣一個好的母親能夠真正的幫着他們說話。同時,她還在好奇,杜媽媽這麼有禮貌、這麼好的一個人,爲什麼會有杜雨這樣的女兒這相差也忒大了吧

    “丫頭啊,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知道我家小雨這次做的不對,她真的知道錯了。我希望你能給她一次機會,可以嘗試着和她重新做朋友。可以嗎”說了一通,杜媽媽態度誠懇的做了最後的總結。

    “阿姨,我不想撒謊,她不相信我還把我刪除了好友,這一點很讓我失望。不過,看在您的份兒上,我原諒她了。醜話說在前頭,如果她”

    “好了丫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放心吧,不會有這麼多事的”杜媽媽忙說。

    話說到這裏,哪怕鬱可可不想,也只能做個稍微大度的人咯。只是,經過這件事,她的心裏已經有了裂痕,杜雨的行爲讓她看清了脆弱的友情是什麼樣的。從今往後,恐怕再也不會和以前那樣對待別人了。

    少說話,多做事。因爲,就算你所做的事是爲了對方,人家也不一定能夠接受。到頭來,說不定還弄得好像你有什麼不良企圖呵,這種事經歷一次足夠,實在不想體驗第二次。

    就這樣,鬱可可和杜雨用這種奇怪的方式和好了。雖說和好了,鬱可可還是一萬分的不想搭理杜雨。反正結果已拿到,用不着繼續留在這裏,鬱可可道別後出了醫院。

    “可可,可可,你等等我”杜雨追上她,“你肯定還在生氣對不對答應我,不要生氣了好嗎拜託了。”

    鬱可可停下來,回頭一字一句道:“小雨,有些事並不是說不生氣就不生氣,我也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的情緒。我原諒了你,但是我不想這麼快和你說話,請你理解我的心情,不要再這樣爭吵個沒完了,好麼”

    杜雨錯愕的看着她,在那麼短暫的幾秒,她看上去真心太委屈了。末了,杜雨道:“好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謝謝你能原諒我,我先不煩你了。”

    鬱可可被她弄得火氣往上竄。做錯事之後有個相應的覺悟不行麼她那樣誤會人家,怎麼,還希望道個歉其他人就對她笑臉相迎

    地球又不是繞着她一個人轉的,一些人,真心讓人一言難盡。

    鬱可可忽然很懶得和她說什麼,轉身離開。

    杜雨站在原地,盯着鬱可可離去的背影,眼淚撲簌撲簌像是斷線珠子一樣往下掉。萬萬沒想到,她和鬱可可會變成這個樣子。

    經過這次,大概會真的失去這個朋友吧爲什麼這樣的感覺比失戀了還要難過

    鬱可可帶着滿腹心事離開了醫院,懷孕了,對她來說算的上是一件好事。但是因爲來了醫院見到了杜雨,所有的好心情大打折扣。

    她坐在出租車上,歪頭看着車窗外的風景,不知不覺間,車子停在了她所住的酒店樓下。

    付了車費進了酒店,鬱可可悶頭朝着酒店裏走去。殊不知,有個全副武裝的男人跟在她身後

    等鬱可可進了電梯,這個男人出門,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夫人,現在我已經查到鬱可可所住的酒店,具體的房間號還沒找到,您彆着急,我馬上去查。”

    電話那頭,凌宅。

    蔣婉儀掛掉電話,端起桌上的咖啡小啜了一口。現在已經知道了鬱可可所在的地方,掌握了這個重要的線索,其他事情也變得相對容易一些。

    只是她不太明白,鬱可可和凌湛不是沒鬧矛盾嗎爲什麼要分開住這小兩口,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考慮再三,蔣婉儀撥出了宋靜嫺的號碼。

    “喂,夫人”

    “知道我找你是什麼事嗎”蔣婉儀一開口,語氣帶着一股子優越感。

    “知道夫人您放心,經過我堅持不懈的努力,我們家可可終於答應和凌少領證結婚了我說吧,這孩子雖然看上去和我性格不太合,事實上她還是比較聽話的”

    “事情還沒成功,你高興的是不是有點早了”蔣婉儀不耐煩的打斷她。

    “高興的有點早不啊,一點都不早。你不知道,可可來找我的時候可着急了,要不是因爲戶口本不在家,她說不定早和凌少領證結婚了,所以您儘管放心,這件事肯定是妥妥的了,呵呵”宋靜嫺自信滿滿。

    然而,蔣婉儀對她這樣的自信並不買賬:“只要他們沒領結婚證,一切都有變故。我提醒你別高興的太早,免得被打臉。”

    電話那頭沉默半秒,旋即宋靜嫺笑道:“不可能的,不可能被打臉。”

    “但願如此。”蔣婉儀說到這裏更納悶了,既然凌湛想要和鬱可可結婚,這又是在鬧哪樣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是的,夫人。請問,您還有什麼事要說嗎”宋靜嫺又問。

    蔣婉儀的確有話要說,可是,話到了嘴邊,她又猶豫了,到最後什麼都沒說。

    後來她獨自一個人實在悶得慌,只能去找凌烈。來到凌烈所住的庭院,到門口的時候,她還能聽到裏面傳來講話聲,等她敲門,雷炎來開門,然後告訴她說凌烈在休息。

    “走開,我要見我兒子”剛纔明明聽到了,他們竟然用這麼拙劣的辦法騙她,以爲她的智商和他一樣低嗎

    “夫人,不好意思,我們少爺剛睡。”雷炎對凌烈一萬分的忠誠,只要凌烈說了不肯見她,雷炎哪怕是拼了老命也得攔住蔣婉儀。

    “剛睡那我有重要的事和他說。你這樣和他說,阿湛早把所有事告訴我了,讓他不要再瞞着了。”蔣婉儀故意衝着房子裏面說道。

    “讓她進來吧,吵死了。”屋內的凌烈說道。

    “聽到沒,他讓我進去了,走開。”蔣婉儀用力推了雷炎一把,迅速進門。

    “有什麼事不可以慢慢說這麼大的嗓門,跳廣場舞的時候用不着音響了。”凌烈譏諷道。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記毒舌,看來他的情況好多了。蔣婉儀輕哼:“我什麼時候跳過廣場舞了我如果不喊,你肯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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