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醒來,我怎麼可能不着急”凌湛語氣裏盡是無奈,“你老實告訴我,醫生是怎麼說的,她真的沒事”
“沒事啊真的沒事。”阿布撓撓頭,他專門去找醫生確認過,醫生說鬱可可沒多大問題。
到最後,事情還是變成了這樣,她不醒,凌湛這個急脾氣不着急纔怪
“小湛,你太心急了,這麼暴躁,能解決問題嗎”凌烈進門問。
“是不是你對她做了什麼”凌湛蹙眉,昨天晚上,是凌烈提醒他不要馬上讓鬱可可離開醫院,他越想越覺得這事不單純。
凌烈是個典型的卑鄙小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如果他不想讓鬱可可和凌湛在一起,做一些過分的事,不可以排除這個可能
“你這樣說可就冤枉我了,不管是誰,只要長眼睛的,都知道我冒着多大的危險把她救出來。如果你眼睛是好的,我都不敢保證你有我這樣的勇氣救人。”凌烈不客氣道。
凌湛被他說的臉紅脖子粗,一時間不知如何接話。
“烈少爺,既然您是一心一意想要救人,那麼,我覺得應該好人做到底。倘若爲了一己私利傷害到她,這樣白冒險了呢。”阿布在一邊幫着凌湛說話。
凌烈氣樂了:“隨你們怎麼想,解釋不管用的話,我懶得浪費口舌”
“你”阿布無奈,話說,以前他不清楚鬱可可是凌烈找的胎記女孩,對這件事不敢保證。
如今,知道了這件事後,真心無法判斷凌烈究竟是好心還是假意。
“我怎麼來醫院了”鬱可可睜開了眼睛。
房間裏的三個男人聞聲齊刷刷地看向那邊。
“老婆,你醒了。”凌湛本來把鬱可可的手握在手心,看到她醒來,激動到握的更緊了。
“嗯,醒了。”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沒事,都很舒服。”鬱可可動了動身子感覺了一下,好像還好。
鬱可可回頭看向凌烈,正要說什麼,凌湛吩咐阿布把醫生叫來,給鬱可可詳細的檢查身體。
沒多久,醫生來了,給鬱可可檢查之後確定她一切都好。只是,鑑於她是個孕婦,需要在醫院繼續觀察觀察。
“阿布,安排家裏的廚師準備一些喫的給小多肉。”凌湛對阿布吩咐道。
“是,少爺。”
“謝謝老公。”說完,鬱可可回頭對凌烈道,“大哥,謝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早死在火海中了。”
“沒事,只要你醒了就好,不趕緊幫我說幾句,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爲我害了你。”凌烈笑眯眯道。
“不會了,謝謝你,你沒受傷吧”鬱可可完全忽略了,她的話吸引了旁邊某人的不滿
凌烈回頭,瞥到凌湛跟個受氣包子一樣,本來不想說什麼的,最後不得不腹黑一把:“還別說,我真的受傷了。”
“是嗎哪裏受傷了要不要去檢查檢查”
“沒關係,只是傷疤有些別緻,等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了,我給你看看”
“這”鬱可可有點爲難。
她清晰記得凌烈到大火裏救她的模樣,從那開始,這個男人是她的恩人。
把他趕走好像不太好,但是,不趕走的話,又擔心凌湛爲了這些事不高興
好爲難啊
“可可,你剛醒來,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凌烈很自覺道。
這樣做,不用讓鬱可可爲難,也可以給自己臺階下,顯得他很大度,一舉兩得,凌烈何樂不爲
“好的大哥。”目送凌烈出門,鬱可可拉了拉凌湛的手,“老公,你生氣了”
“沒有”凌湛語氣很衝。
拿出了那個態度,要說他沒生氣,哼,騙人呢
“少爺,鬱小姐,你們先聊着,我先出去了。”阿布感覺自己已經不適合繼續在這裏做電燈泡,自覺地出門。
鬱可可靠在牀上,看着凌湛臉色陰沉的模樣,忍不住“撲哧”笑出聲。
“小東西,你在笑什麼”
“在笑你啊,還是跟以前那樣,是個小氣鬼。”剛到鬼門關門外走了一趟,鬱可可無論看誰都覺得順眼。看到她最心愛的男人,自然是更加開心。
“是嗎”如果他是小氣鬼,早把心裏話說出來了,而不是跟現在這樣,只生氣,不說話。
“對呀,哈哈哈”鬱可可笑過之後表情嚴肅了不少,“老公,多虧大哥救了我,要不是他,我早死了。看在他救過我的份兒上,你不要生氣了吧,嗯”
“你對他現在是什麼態度”
“還有什麼態度啊,就是很感激唄。”
“行,我知道了。”小東西已經說了這些,他再緊緊地逼問,顯得自己很小氣。再說,他沒能去救她就算了,總不能在這種時候給她添加心塞。
接下來,凌湛問起了自己最感興趣的問題:古玩店爲什麼會着火
“我也不知道,稀裏糊塗的着火了,而且那天晚上風很大,火一着起來我們都傻眼了”鬱可可邊回憶邊說。
“那個女的去哪了”
“不知道啊,可能跑了,也有可能被大火燒死了。”
凌湛不瞎,把她所有的表情都看在眼裏。剛纔,他看的很真切,鬱可可的眼睛裏有所閃躲。
難道她說謊了
於是,他很有必要追問一些細節:“着火之前,你正在跟她做什麼事”
“沒有做什麼事啊”
“我打電話給老蔣了,她說讓你去看看胎記,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凌湛道。
鬱可可小臉一紅:“沒錯,我好不容易哄着她把褲子脫掉,然後,剛褪到腿彎,還沒等看到外面就着火了”
蒼天大地,這恐怕是她做的最污的一件事了身爲一個女的,她竟然哄着沐槿月脫掉褲子。要命的是,沐槿月竟然答應了
小火車開起來,污污污的
第一次做這種掉節操的事,是爲了給蔣婉儀幫忙。等見了蔣婉儀,她不給戶口本,鬱可可非得跟她撕破臉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