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找你聊聊,敘敘舊。當然了,如果你想跟我乾點什麼,我不介意陪你。”說着,邱川伸手摸鬱可可的小臉。
“這是公司,你最好不要亂來。隨時都可能有人來你敢對我動手,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鬱可可嗓音輕顫。
話說,邱川是誰他可是流氓啊這個混蛋,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明明跟杜雨戀愛還要出去瞎搞
當初,若不是他半夜跑到鬱可可的房間,杜雨不會對鬱可可有那麼深的誤會。
“有人來你想多了,既然我決定了要跟你單獨相處,怎麼可能被其他人打擾放心,這裏只有我們,沒有人能打擾我們”邱川步步緊逼。
鬱可可手裏一點自我防衛的工具都沒有,若是硬碰硬,只會讓自己更加被動。她連連後退,眼睛四下瞄着,找着對付他的工具。
話說上一次,鬱可可被黃鼠狼叫到了辦公室,也遇到了類似的騷擾。她拿起花瓶打在他腦袋上,給了他一個教訓。
這次肯定也是一樣的。
沒什麼好害怕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鬱可可對邱川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憑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早惦記你很久了。你和小雨做閨蜜那會兒,我就對你很感興趣。現在有了機會,我爲什麼不牢牢把握”
“不要臉難怪你明明不喜歡杜雨了還不跟她分手,原來你是這樣的渣男噁心”鬱可可緊張之餘發現了放在手裏的手機。
對啊,她可以打電話啊實在不行,用手機敲爛他的腦袋。這個禽獸,簡直找死
還是那句話,她是個孕婦,若是真的打起來,危險的人將會是她而不眼前這個渣貨
爲了以防萬一,選擇一種安全的方法比較好
鬱可可想要打個電話過去,隨便喊個人過來,這樣或許好一些。可惜,邱川不是喫素的。他早先看穿了鬱可可的意圖,並且趁她不注意一把搶走了手機,猥瑣的一把抱住她嘿嘿直笑:“好香啊,給我抱抱,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
“你混蛋,放開我”鬱可可掙扎不成,衝着外面大聲喊道:“喂,有人嗎救命啊有人耍流氓了。”
基本上,遇到這樣的騷擾,很多人第一反應不是大聲叫嚷,而是息事寧人,大氣不吭。
邱川正是把握好了這個心理,這才能夠如此的爲所欲爲。如今,鬱可可張嘴這麼一喊,把他嚇一跳,他忙不迭的伸手去捂住她的嘴巴。
鬱可可猛地一嘴咬下來,疼的他嗷嗷直叫。
趁着這個空當,鬱可可匆忙跑向門口,打算開門的時候,發現門被反鎖上了
“嘿嘿嘿,不是很想逃嗎我倒是看看,你能不能逃得掉”邱川喫虧了,更加的喪心病狂,笑着走向鬱可可。
“救命啊,有人耍流氓,救我”鬱可可衝着門外喊道。
邱川正想過來掐住她的脖子,聽到門外傳來講話聲,他又縮回來
鬱可可打開門,迅速逃了出去。
邱川輕扯衣服,嘴裏罵罵咧咧。到嘴的鴨子飛了,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同一時間,鬱可可出門後大口大口喘着粗氣。走廊裏有人來來往往,邱川大概沒那個膽子重新扯着她進門。
媽的,什麼都不做都能遇到這種事,她也是醉了。
她原本就不想在這家公司待下去,若不是凌烈說他想跟凌湛搞好關係,想利用鬱可可跟凌湛多一些接觸的機會,否則,她纔不會同意。
如今這樣一鬧,她更不想留下來了。
“手機,我的手機還在裏面”鬱可可打算給凌湛打電話,一摸衣兜,才發現自己包裏空蕩蕩的。
手機,剛纔被邱川搶了過去。
怎麼辦重新進去,再把手機搶來嗎
她心裏一顫,內心舉棋不定。
“可可,你怎麼在這裏”黃鼠狼下來有事,看到鬱可可在這裏,以爲鬱可可又想要找辦法離開盛世,趕緊過來把這個姑奶奶請回去。
“經理,我可以用下你手機嗎”
“好,你用吧”黃鼠狼忙遞上手機。
說了一聲“謝謝”,鬱可可輸入凌湛的號碼,打了出去。幸好,她記住了凌湛的號碼,不然,遇到這種事連個可靠的人都沒有
電話通了,凌湛還在頂樓的總裁辦公室跟凌烈談事情。聽到鬱可可說的話,讓她在這裏等着,他馬上下來。
“謝謝你了,黃經理。”鬱可可遞上手機。
“你剛纔說什麼,有人騷擾你是誰”
“邱川。”
“他這個人就這樣,經常趁着工作之便騷擾公司的女員工,我早看他不順眼了”黃鼠狼邊說邊擦着冷汗。
因爲,說起這些事的時候,他想起了自己。畢竟,他也曾經騷擾過鬱可可。萬一鬱可可追究起來,他更是小命不保。
鬱可可扳着小臉,一言不發。
等了幾秒鐘,沒有等到鬱可可講話,黃鼠狼討好道:“可可啊,咱們以前有過一些誤會,你大人大量”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鬱可可冷冷的打斷他。
“對對,都過去了,呵呵呵”黃鼠狼賠笑。
沒多久,凌湛和阿布一起從電梯裏出來,跟他們一起來的人,還有凌烈。
鬱可可走過去,不由分說把剛纔被騷擾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不僅僅是凌湛,連凌烈都黑了臉。他沒有想到,在自己的公司會遇到這種事。並且,當被傷害的人變成了鬱可可,這變得更加不可饒恕
“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凌烈徵求道。
“發生了這種事,你覺得我還會把她留在你的公司上班”
“我會給出一個解釋”凌烈說。
“沒必要解釋,她今天必須跟我走。”凌湛緊緊抓住鬱可可的手。
“行,走吧。”若是不出這件事,他說不定還可以堅持一下。如今看來,堅持也沒用了。
“我的手機還在裏面”鬱可可弱弱道,“我去拿來”
有這麼多人在,她是安全的。鬱可可走在前面,打算進門去。誰料,剛開門,被邱川一把抱住。
他笑的猥瑣:“這一次,我不會讓你跑掉了。”
見狀,門外的四個男人一起黑了臉。
見過作死的,沒見過這樣作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