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要被遊戲玩死了 >第九十九章 危機
    “現在塵還沒到行動由我負責”似乎一再被提醒自己很快就要面對一個上司讓他非常煩躁。

    “好的好的你負責你負責”

    “那你想怎麼做我友情提醒一下尊貴的行動負責人,特理局的人可不是任人宰割,倒不如說,要是撞上那幾個組長,你還未必打得過。”

    “你不是最擅長蒐集情報嗎你有沒有比較好的對象”

    “嗯特理局嗎好像確實有一個”語氣懶洋洋的人停頓了一會兒,忽然有一張照片憑空出現落在地面上,“這個小孩我前幾天跟蹤特理局的人時,發現與他有過接觸,就算不是同事,也可能是家屬。你應該不會有什麼高尚的精神,不願意對小孩子下手吧”

    “哼,不用你擔心。”丟下這句話後,房間內就恢復了寧靜,似乎兩個人都離開了。

    只留下一張在地面上的照片,照片上是穿着校服的韓秉文。

    良久,之前那個慵懶的聲音突然再次響起,“唉,真是個沒有腦子的蠢貨聯邦那邊怎麼就派了他過來”

    同時,丟在地上的照片像是被橡皮擦下的鉛筆畫,被橫着一下一下抹去了蹤影。

    這次,纔是真地恢復平靜。

    放學後,韓秉文將桌子上抽屜中的書籍課本收拾好塞回書包時,一個不速之客趁他不注意,就竄到了他面前,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嘿”

    “有什麼事嗎”韓秉文醞釀了一下語言,然後弱弱地向雲舒舒認慫。

    “嗯你晚上沒事對吧陪我走一趟。”

    “我、我有事”韓秉文愣了長達十秒,才從掉線狀態中驚醒,匆忙地掩飾。

    “有個屁快點”雲舒舒哪會這麼輕易放過他,連拖帶拽地將韓秉文扯走了。

    “到底有什麼事呀我要趕緊回家呢”韓秉文十分不情願地跟在雲舒舒身後,倒不是他聽話而是他很無奈地發現自己力氣沒有云舒舒大,俗話說得好,生活就像那啥,如果你沒法反抗,那麼不如選擇一個舒服的姿勢享受。

    “我可是爲了你的事你不是讓我幫你問戲劇社的同學有什麼糾紛嗎學校裏的我已經問得差不多了,所以我現在想調查一下他們校外的情況。我現在帶你去的幾個地方,都是上學路上最常經過的幾個標誌性地點,而且那裏都有監控,我帶你去把監控弄過來,你不就能看一下他們日常上學放學有沒有跟什麼有嫌疑的人接觸過了”雲舒舒用力鉗制住韓秉文的手腕不讓他逃,一邊小跑着一邊對他解釋。

    “哦嗯我我也沒有辦法弄到監控”

    “你少來當我傻子我會不知道你這小子有祕密”沒等韓秉文說完,雲舒舒就大聲地打斷他,“跑快點”

    說着雲舒舒又加快了一點速度,拉着韓秉文一騎絕塵,只留下一句被拖長了音的韓秉文的哀訴,“是、是你太快了”

    他們兩個從出校門開始,一路沿着幾條主流的上學路的方向往外圍摸去,途中經過有奶茶店、書店、雜貨店、麪包店等等,每到一家店,韓秉文就會悄悄站到旁邊不顯眼的陰影處,沉下心通過無線網絡“入侵”到店鋪的系統中調取監控視頻,同時快速查閱檢索,重點關注着穿有他們學校校服的學生。

    每一家店基本只需停留十分鐘左右就足夠韓秉文完成這一系列操作,雲舒舒第一次見識的時候,還一臉驚訝地問,“你搞定了這麼快的”

    隨後上下打量韓秉文,“看不出來啊,你小子有點厲害。”

    不過每家店十分鐘,每家店十分鐘,等他們查得差不多了,都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了,晚霞把海燕的天空染成溫暖的昏黃色,雲朵像一團團錦色斑斕的綢緞。

    雲舒舒與韓秉文已經查到了最外圍稍顯偏僻的路上,他們沒注意到周圍的路人在漸漸稀疏,這個時候大多數人下班的基本都到家準備喫飯,要不然就是要加班,所以人流在經過晚高峯後,一時回彈到稍顯空蕩的地步。

    兩個孩子剛剛穿過近路,打算從一處小巷中走出,到大街上,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着。更準確來說,應該是,雲舒舒聊着,韓秉文聽着。

    然而還沒走出小巷口,一處背光的身影出現在他們前方,夕陽的餘光將來人的影子拖地長長的,從小巷口延伸到覆蓋住韓秉文與雲舒舒的身影。

    比韓秉文更敏銳一些的雲舒舒在巷口出現人影之時就停住了腳步與閒聊,順手還將打算繼續向前的韓秉文拽住,眯起眼望向影子的起點,像是要穿過光看清那人的面貌。

    “讓我看看,嗯好像就是你,沒找錯只不過多了一個人,算了就當你運氣不好吧”來人操着一口生硬的天安中文,見他們停下了,便向前踏了一步。

    抿着嘴,雲舒舒勉強看清前方是一個西方人的面貌,身高目測超過一米九,雜亂的金髮顯得狂放不羈,碧綠的雙眸,高挺的鷹鉤鼻,薄薄的嘴脣,可惜不知是不是背光的因素,他眉頭微皺,眼神陰鷙,嘴角勾出的笑帶有三分嘲弄。

    “你仇人”雲舒舒觀察了半晌,輕聲問向韓秉文。

    “我我不認識他啊”韓秉文現在就是一隻迷茫的小羊羔。

    而兇狠的“大灰狼”則陰冷地笑道,“如果是我心情好的時候,也許你們還能死得痛快點可惜這幾天我被搞得很煩,所以你們多讓我玩一會兒吧。”

    “嘖大叔,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哦。”

    “況且”雲舒舒嘆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將她左邊單肩揹着的書包放下,同時右手一把擼下韓秉文的書包,言語中帶有一絲挑釁的意味嘲諷道,“你這一臉腎虧的長相,別說嘴上開車,走在大馬路上都屬違章懂不懂低眉耷眼,你爸在家種枇杷樹嗎”

    雖然男人不懂雲舒舒話裏的含義,但不妨礙他能聽出雲舒舒的語氣不是在說好話。

    “牙尖嘴利看我不撕爛你這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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