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原主是表叔侄關係,而且,還不是親表叔侄。
景辭言是原主爺爺的表哥撿回來的。
但自從原主的媽媽去世後,原主爸爸去了國外打拼,原主就被交給了這個表叔管教。
雖然表叔是老師,也很用心的教她,但原主依舊是個學渣。
原主不但不肯用心學習,還偷偷覬覦表叔的絕色。
況且,她現在已經有十八歲,身體發育很成熟了。
常常做些喫表叔豆腐的美夢。
但,那僅是夢。
因爲表叔從來不肯越雷池一步。
不管她用什麼方法。美色,下藥,投其所好......
統統沒有成功。
她甚至懷疑他不是玻璃就是那方面無能。
這次,則是她假裝叛逆,去酒吧喝了很多酒,打他電話想讓他關心她。
他來是來了,不過,對於她吐他一褲頭這事,大概有一年沒和她說話。
原主感覺自己都快憋屈死了。
最開始逗表叔純粹是鬧着玩,到後來就是爲自己不值,當然,喜歡肯定是有的。
但究竟有多喜歡,連她自己都搞不清。
反正她只有一個心願,就是睡表叔,無論如何也要睡一次。
接受完這次任務,風漓悠怔在原地,好久都不能回神。
這兩次任務,看似簡單,實則很難。
上位面,她在夾縫中求生存,這位面,更是嚴苛,讓她睡無慾男。
原主哪種方法沒試過,頂着原主這層皮的她,難道比原主臉大
想到先前在浴室,她還害怕被景辭言喫豆腐,現在才發現,白送人家,人家都還嫌棄呢
拿了屋裏的吹風,她走到了他的房間。
景辭言已經洗好,換上了一件乾淨的繫帶睡衣,也是天藍色的。
兩人這一碰面,感覺穿着情侶套系。
想到原主咋呼的性子,肯定會把這一發現說出來,但風漓悠懶得裝,她直接把吹風遞給了景辭言,“表叔,幫我吹下頭髮。”
原主也經常找景辭言吹頭髮,初時原主沒暴露自己的小心思時,景辭言也是挺願意的,但現在,明知道她是故意接近他,就有點敷衍了事了。
修長的十指,在她頭皮穿梭,熱度適宜的暖風吹拂,風漓悠有些昏昏欲睡。
可能也是今天喝了酒的緣故吧,就算先前醒了下,但睡意還是擋不住。
“好了。”不到十分鐘,景辭言就關了吹風,推開小雞啄米般的風漓悠。
失去支點,她猛得朝前一撲,雖沒載到地上,但瞌睡卻跑了,這種感覺,其實很不爽。
心中窩火,她脫了鞋往他牀上一躺,霸佔了一側,“我今晚就睡這了。”
景辭言雖沒反對,但沒一會,他就出去,在沙發上擠了一夜。
好吧好吧,風漓悠就猜到不會得逞。
人家原主這方法都用爛了。
估計景辭言現在對這些行爲都挺反感的。
這樣印象分都沒多少了,還怎麼刷好感
當然,也可以不刷好感,直接強來,但原主下藥可不止一次,那種狀態的景辭言都能強忍着去醫院洗胃,原主感覺也是好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