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棠打了人,依然沒有停止發揮。他指着被打懵的李娜咆哮道“賤人,你以爲你是誰啊本少爺面前幾時輪到你一個女人插嘴而且,還是一個又老又醜的蠢女人。你若不是有個當官的老子,就憑你那母豬樣,給本公子提鞋都不配。本公子本着大無畏精神,好心收納你,你還在老子面前裝矜持。我呸”
看着女兒被打,被侮辱,縱是李副總理這樣的老政客也沉不住氣了。蹭地站了起來,親自動手抽人。“啪”一記赫赫有力的拳頭重重的落在了秋少棠那張小白臉上。
同一時間,李夫人已經衝過來將正渾身顫抖的女兒護在了懷裏。事實上,李夫人也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秋少棠才喝了一杯酒就開始耍酒瘋了。俗話說,酒後吐真言,這樣的男人太惡劣了。
李副總理雖然是盛怒之下的傾力一拳,但是,他必竟是一個文人。他的拳頭力道還不足以將年青力壯,又常年練習跆拳道的秋少棠給擊倒。秋少棠本能的出招反擊。他擡腿一腳把李副總理踢得飛了出去。
“國霖”好在郝荊風眼疾手快,撲過去將李副總理給接住了。不然,他這身子骨要是落到大理石的硬地板上,還指不定傷成什麼樣呢
“老李”李夫人看着丈夫被踢中,禁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我沒事”李副總理強壓下胸口那翻江倒海的晃動感。衝妻子搖了搖頭。不過,他想要推開郝荊風自己站起來,卻是沒有得逞。郝荊風也沒想到那個小白臉似的秋公子,不但是個瘋子,還是個跆拳道高手。他扶着呼吸急促的李國霖,衝着仍然沒有動作的林峯大聲命令道“林峯,把人拿下”
“是”軍人的命令就是服從,所以,當林峯接到命令時,就算他還想看熱鬧。也不得不出手。不過林峯也沒有立刻就制服秋少棠。他也趁機試探了一下這個香港闊少的深淺。
“總理,夫人”門外警衛局的人聽到動靜衝了進來。他們直接從桌上跳過去,來到總理一家人身邊。當他們發現總理一家人都受到不同沉度的傷害。兩人的臉色頓時劇變。刷,刷,同時掏出了手槍,非常默契的槍口全都對準了正在扭打的兩人。
“住手”
林峯知道不能再玩了。他可是深知若不照着指示辦,警衛局的人隨時可以用亂槍打死他們。他本來有機會制服秋少棠,不過他想到剛纔秋少棠給小欣的難堪。他就放棄了,他抽身一躍跳過桌面回到小欣身邊。而秋少棠已經完全打瘋了。眼前的對手突然消失了,他直接衝向了離他最近,又沒有阻礙的張橋。
李夫人與李娜拼命捂着嘴巴纔沒有叫出聲來。張橋立刻護着她們離開現場。童大小姐也被林峯捂着眼睛給帶了出來。這時賓館的警衛也已經聞槍出動了,整棟別墅周圍到處都佈滿了警哨。
汽車開到別墅門口,李副總理一家上了他們來時那輛紅旗轎車。童大小姐與林峯依舊上了郝荊風的軍車。這樣的事情警衛局的人處理起來是得心應手。李副總理連指示都不用下。就有人負責處理好手尾。
一到車上,郝荊風便關切的問道“丫頭,這回是真嚇着了吧”
“嗯”童大小姐趴在林峯的肩膀上點了點頭。
郝荊風輕鬆的說道“沒事,那一槍要不了人命的。呆會兒送到醫院,去把子彈取出來就好了。”
童大小姐心說,子彈打進左胸他還沒事,除非他的心臟長在右邊。
見童大小姐沒有出聲,郝荊風又對林峯道“回去後,將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給我忘記,明白嗎”
“明白”林峯小聲回道。那樣子像是生怕嚇着了懷裏的妹妹。眼看車子已經駛出國賓館的大門,林峯又道“您在前面路口把我們放下就成了。小欣住的酒店離這不遠。我送她回去。”
“哪家酒店,我送你們過去。”郝荊風不容置疑的道“看她受驚不輕,你還這樣帶着她去打車也不方便。”
林峯心說,坐你的車纔不方便呢不過,看郝荊風沒有停車的意思。他只好把小欣的住址報了出來。
“龍都九龍集團的那人龍都”郝荊風差點以爲是自己聽錯了。他是真沒想到一個縣中學來參加比賽的字生竟然住在五星級酒店裏。
“嗯”林峯點了點頭。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解釋道“九龍集團懂事長的千金是我妹妹的朋友。知道她來北京比賽,所以免費招待她和老師的住宿。”
原來如此他就說嘛,這種公差他們的學校哪來那麼多錢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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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候,郝荊風把他們倆送到了龍都門口。林峯以要留下安撫妹妹爲由,讓郝荊風先走了。郝荊風要趕着去醫院看李國霖,也沒羅嗦,放下他們後,交待了林峯記得在門禁之前回學校後,調轉車頭就走了。
郝荊風一走,童大小姐立刻就跟沒事人一樣,把頭從林峯的胸膛上擡了起來。
“我還以爲你真的被嚇着了呢”林峯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