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竟然推算得這麼準。”小星仔難得讚賞道。
“術宗出來的大師兄,自然不會太差。”
童大小姐理所當然的道。
只有火龍微微皺眉,“我怎麼覺得這個陣,好像有點問題呢”
“什麼問題”
童大小姐第一次接觸這個複雜大陣,自然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看出問題來。
火龍微眯着眼睛,盯着前方那坐漸漸清晰,如一條大鯨一樣的海島。
“我雖然不會布這個陣。但是感覺這個陣似乎並不完全。就好像是佈陣的人故意給別人留下一個缺口。你們說會不會有詐佈陣的人不會是想把咱們放進去以後,再來個一鍋端吧”
“嗯,你這麼一說,還真像那麼回事。”小星仔可沒出息皺眉,相反這位小朋友的眼睛裏正閃爍着精堪的光芒。
“我就說嘛一個這麼強大的陣,怎麼可能留下這麼大的破綻。合着,人家打的是理應外合的準備啊”
“嗯”童大小姐不能淡定了。她是知道這個陣很可能是由盜宗的前任宗主所布。“如果真是佈陣者故意留下的缺口,那爲什麼他們上一次沒能成功呢”
“這還不簡單,因爲他們上次的力量太單薄了。”小星仔道。
童大小姐何許人也她剛纔只是太過激動,一時轉不過彎來。再經小星仔一提醒,她立刻就將事情想明白了。
上次他們來時連把槍都沒有,破開島上的禁陣後,他們遭遇了東泮人炮火的猛烈攻擊。身爲血肉之軀的人,再強大也敵不過炮火的轟炸。
沒錯,他們上次就是輸在了武器之上。
所以他們纔會找到她。要的就是武器。也就是說,他們有些話並不實在。至少,島上可能有人接應的事情他們沒有說。
而且,童大小姐現在嚴重懷疑,他們給她的那些有關於北京人的照片資料,根本就不是盜宗掌握了幾十年。而是上次他們與敵人接觸時,裏面的內奸給他們的。
當然,童大小姐也能理解他們的做法。任誰都不會將心腓向一個陌生人完全敞開。他們本來就是一樁交易,大家只要找出共同利益就行了。別的自然沒必要太過計較。
“轟嚓”
突然天空打下一道晴天霹靂,正好落在鯨魚島的上方。
“滋”一道無形的氣牆被閃電擊中,撞出了五彩繽紛的火花。可是,那堵氣牆並沒有破裂。
這時正在海浪中掙扎的諸葛悟,再次騰空躍起,噴了一口鮮血在手中的長劍之上。然後,帶血的劍鋒直指蒼天。
“哄嚓”天空中再次凝聚一首閃電,諸葛悟的劍尖已然指向了前方島嶼。
“雷隱陣給我破”
諸葛悟聲嘶力竭的大吼
“哇靠這裏真有一個像鯨魚的島嶼啊”汪帥不敢置信的望着前方突然出現的島嶼。“這表示已經破陣了嗎”
“破陣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楊元搖頭道“這隻能表示可以開始破陣了。”
“沒有破陣,那我們怎麼能夠看到它了”
“這個陣法並不算完善,它每隔一陣子後就會現身一小會兒。如果不是知道這個陣的人,即便是看到了這種情況。也只會將其當成是海蝕蜃樓。”
“轟嚓”
兩人正說着,天空突然行雷閃電
“快看,老五在破陣了。”
汪帥順着楊元的指引看了過去,只見那道閃電竟然正好落在鯨魚島上。然後,奇蹟出現了鯨魚島上方,像是憑空出現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當那道閃電砸在那個透明罩子上時,竟然像砸在高壓線上一樣,產生了強烈的火花。
汪帥還沒有從這種視覺悟的震憾之中拔出來,接着第二道閃電又來了。令人瘋狂的是,那道閃電竟然落在了同一個位置
“輕嚓”
一個接一個的閃電,從無雲的天空中砸下來。每一次都砸在同一個地方。每一次都砸得火花四濺,第一次都驚天動地
“報告將軍,我們現形了。”
“什麼”
“我們的隱形大陣進入了休整期,島嶼已經從隱形變爲明處。”
“該死”土肥臉色一變,怒道“怎麼可能現在進入休整期”
突然,土肥有種不妙的感覺。他可是記得很清楚,上一次遭到進攻,也是在大陣休整期的時候。這一次又遇到同樣的情況。而且,他剛剛纔從姓歐的那裏回來,歐蒔可沒有跟他說起這個。這是否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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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人跟我走”土肥厲喝一聲,一臉殺氣的衝了出去。他的警衛隊長立刻帶着一個全副武裝的警衛隊,小跟着跟着追了上去。
“土肥將軍,您怎麼又來了”
接待他的依然是春子。看到他身後的警衛隊後,春子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春子小姐,歐先生呢我有些事要問他。”
土肥說着就要往裏馮。
“將軍這是幹什麼”
春子以爲土肥是因爲剛纔被歐蒔罵的事帶人過來報復。張臂攔着門口,皺眉道“歐先生的脾氣一直就是那樣,他也沒有什麼壞心眼。你這樣帶着人闖進來,會不會太過份了”
被女人攔了去路的土肥憤怒不已,厲聲斥責道“春子小姐,別忘了我們纔是同胞,同事。性歐的老傢伙只是我們大東洋的一件工具。你難道要爲了一件工具跟我做對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土肥將軍,請你說話放尊重點。”春子眉頭皺到了一起,不過她顯然沒有土肥那麼粗魯。只是據理力爭。
“從我接到任務那一刻起,就知道歐先生和島嶼上所有科學家一樣都是我們國家的夥伴。對於我們來說,他們是高貴的客人。如果你將他們當成一件工具的話,那你自己豈不是連工具都不如”
“啪”
土肥已經沒出息耐性了,直接一個耳光將擋道的女人給抽得一個踉蹌,撲到門上去了。
“把她給我銬起來,其他人跟我來。”
土肥衝身邊的衛隊長吩咐一聲,看也沒看春子一眼。直接帶着人闖進了實驗室。
“你們不能這樣我要投述你們”
“春子小姐,您還是配合一下吧鯨魚島正在面臨巨大的危機,將軍也是迫不得已”衛隊長可不敢像土肥那樣對待春子。他甚至害怕得罪這位女boss。可是,軍令如山,他又不得不復從。所以,只好溫言相勸。
像是爲了證實衛隊長的話,他的話都還沒說完。天上響起了雷電聲。
“轟嚓”
靠在門上的春子突然感覺全身震顫起來,跟着她感受到整個空間都在震盪。這樣的感覺他們都不是第一次嘗試了。去年他們也遇到過一次。
“又有人在試圖破陣”
春子驚呼出來
“是啊所以將軍纔過來找歐先生。”
“春子,姓歐的人呢”
一聲暴吼從實驗室裏面偉了出來。
“啊”春子渾身一顫,機伶伶打了個冷顫。接着也不顧空間的震盪與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搖搖晃晃的朝着實驗室跑去。
“歐先生歐先生”
沒有聽到那熟悉的,優美的華夏聲音。只有東洋豬的哄哄聲。
“他人呢”
土肥滿面怒火,周身殺氣,嗡聲質問。
“他,他剛纔還在這裏呢”
春子說着在一目瞭然的實驗室裏,到處找人。
“剛纔是什麼時候”土肥冰冷的問。
“就是你叫門的時候。”
“該死你是故意的吧你在幫那個華夏猴子,讓他去跟外面那些敵人團聚嗎”
“不,我沒有。歐先生也不是這種人。”
女人總是不肯面對現實,其實春子心裏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哼把她關進水牢,等我將那個華夏老猴子捉住後。再來收拾他們。”土肥冷笑着下了一道命令。帶着人走了。
這次那個衛隊長也走了,他只是留了一個小兵執行將軍的命令。小兵可不管那麼多,上來就要給春子帶手銬。
沉浸在絕望中的春子並沒出息反抗,她配合的伸出雙手。
“碦”一聲脆響,一個暴慄從天而降,正好砸在那個小賓的頭上。
“誰打我”小兵喫痛,本能的擡頭。然後他張口結舌的捂着嘴巴倒在地上。臨死前,他大腦裏還在興奮的想,將軍我找到華夏老猴子了他根本就沒有出去,一直在我們頭頂上掛着呢
“一羣笨蛋”
歐蒔罵罵咧咧地從天花板上跳下來。
“啊歐你沒有走,你還在這裏。你在跟他們開玩笑對嗎”
春子激動的撲進那個老男人的懷裏。
歐蒔推開懷裏的女人,轉峯從地上那死不瞑目的小兵手上取過鑰匙,爲充滿驚喜的女人開手銬。只是,當她聽到他的話時,她再一次傻了
“餵你好歹也是我的女人,怎麼能跟那些東洋豬一樣蠢呢大爺在這裏困了幾十年,種了幾十年的豆,眼看就要有收穫了,怎麼可能偷偷摸摸的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