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眼角劃過一絲促狹的餘光,迅速回撤雙手,擦着葉雨萱的長髮,穿行而過。其實他只是嚇嚇葉雨萱,真沒耍流氓的思想。
畢竟他是有素質有顏值的五好青年,這種事對方不主動,他怎麼好意思強行進攻,畢竟也是要臉的人。
“哈,我嚇你的。”陳晉怪笑,剛想繼續說話,發覺葉雨萱反應太激烈,竟然躬身坐起,一狠心將他撞的人仰馬翻,然後因爲衝勢太猛,自己也重重的壓在了陳晉的胸膛上。
“嘶嘶。”
四目相對,呼吸急促。
尤其是葉雨萱因爲劇烈運動導致重度暈紅的姣好容顏,泛起迷人的風韻。陳晉甚至能感受到,葉雨萱隔着緊身運動服的身體,在微微抽搐。
“我&a;a;a;”陳晉張嘴無言,雙手微顫,隨即不受控制的摟住葉雨萱的嬌柔腰肢。
葉雨萱渾身如過電般,一陣顫抖。然後,兩人就保持着這個姿勢,深情對視三分鐘。
“老師,你想做什麼就做吧,我,我不會反抗的。”陳晉感覺這樣幹看着也不是辦法,索性心一橫,擺出一副是你強迫我的姿勢。
葉雨萱,“”
“你再不主動,我自己來了啊。”陳晉齜牙,表示被你壓的太難受,再不上大戲,太對不起這麼高難度的女上男下的姿勢了。
“我,我。”葉雨萱張張嘴,吐氣如蘭,絲絲縷縷的氣息劃過陳晉的鼻翼。
陳晉深吸一口氣,再也控制不住,一手按住葉雨萱的頭,脖子同時上揚,霸道的吻了過去。
“啊,不要。”葉雨萱如遭電擊,,雙臂開始劇烈掙扎,看似想要逃開陳晉霸道的進攻,雙脣卻離陳晉越來越近。
神說,這個世界上大多數女人,嘴上說着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陳晉表示,這句話說得賊他媽有道理。
“啵。”葉雨萱雙脣如火,印向陳晉,陳晉如同得到女王的默認,反手一攬,就勢將葉雨萱壓在下面。
“陳晉。”葉雨萱張嘴哼了一聲,十指繃直,情緒也變得極爲複雜,“我們不能”
“哧。”
陳晉半蹲坐起,一把將準備逃開自己掌控的葉雨萱推倒,哧的一聲拉開她的上衣拉鍊。衣襟對開,裏面的龐然大物頓時如攔江大壩決堤,以悍然的姿勢衝進陳晉的視線。
陳晉氣血翻騰,一雙手形似游魚入江海,沿着葉雨萱的誘人鎖骨,緩緩下游。
“嗯。”葉雨萱輕吟一聲,眼睛猛然瞪起,死死的盯着陳晉,用僅剩的理智反問陳晉,“我是老師你是學生,你知不知道這麼做意味着什麼”
陳晉,“”
“去他媽的學生,老子要做男人。”陳晉低吼,一把按在了葉雨萱的雙谷,同時舌尖微挑,強行撬開她的雙脣。
葉雨萱全身痙攣,感覺內心的防備在陳晉霸道且溫柔的進攻下潰不成軍。
“嘶嘶。”葉雨萱雙眼迷離,倒吸涼氣,緊繃的十指彎曲,順勢摸到陳晉的褲子,食指輕挑,迅速的向下褪去。
“不行,我們不能這麼做。”
葉雨萱以最快速度推開陳晉,呼吸越加急促,她雙手搭在膝蓋上,頭深深的埋進臂彎,一滴又一滴的淚珠就勢落下。爲防止陳晉看見,她用衣服磨蹭乾淨,但發紅的眼眶,依然難掩葉雨萱內心的踟躕不安,愛而不得。
如果你沒有揹負學生的身份,如果我們認識的更早,如果我們
可惜人世間即使有一萬種假設,終究避不開倫理的束縛,她是老師,他是學生,這是一道跨不過去的門檻。暫且不論未來如何,但目前的他們,始終不能再進一步。
“我褲子都被你脫一半了,你跟我說這”陳晉無語望青天,差點淚流滿面。
葉雨萱撇了他一眼,一腳將他踹下沙發,“我還沒準備好,你別這樣。”
“那我等一會,你醞釀一下情緒。”陳晉死不要臉道。其實這個時候他心中也涌起不安,感覺終究還是違背在倫理道德。
“天色很晚了,你回家吧。”葉雨萱胡謅了一個理由,合上拉鍊,就要拉陳晉。
“這才下午兩點,哪來的天色很晚。”
葉雨萱,“”
“起來。”葉雨萱熬不住了,自顧自的拉起陳晉,並奇蹟般的展現驚人力量,成功將陳晉推出家門。
“你快走。”葉雨萱靠在門後,感覺心臟在劇烈顫抖,手背抑制不住的擦拭嘴角,彷彿在回味剛纔接吻剎那的浪漫畫面。
“老師,你這樣很不負責任,我褲子都被你脫了,你讓我回家”陳晉無力的捶門。
葉雨萱雙膝一軟,緩緩蹲下,背靠門,她捂着胸口柔聲道,“快走,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再開門。”
隔着牆隔着門,隔着這紅塵中的世俗與倫理,葉雨萱潸然落淚。
陳晉也在外面背靠門,聽到葉雨萱微微的啜泣聲,心頭髮緊,“你怎麼哭了”
“我好累。”葉雨萱伸手擦淚,越擦流的越快,她柔聲道,“陳晉,你能不能不要說話,讓我靜靜。”
陳晉嘆氣,擡頭看着玻璃外湛藍的天,沉默不語。
一個小時後,他起身下樓。空蕩的腳步,寂寞的背,被透過玻璃的陽光剪成無數的殘影。葉雨萱將門拉開一條縫,凝視着那道逐漸消失的身影,神情痛苦。
“對不起,我怕我愛上你。”葉雨萱淚眼朦朧,沉默關門,迫使自己忘掉剛纔的一暮暮,一朝朝。失神幾分鐘,她精神恍惚的走向沙發,恰那時,一張紙條飄入視線。
這是陳晉臨別前留下的。剛毅的字體,飄逸的行文,唯有八字,“等畢業,我再來愛你”
“等畢業,我再來愛你。”葉雨萱呢喃,而後嚎啕大哭,只是哭着哭着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