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鬱蘭亭放假在家,正安靜等待除夕的到來。陳青帝想去看看她,順便看看許久不見的任婧。
這套小區,還是一如既往的陳舊,唯一的亮點就是熱鬧。
當初陳青帝希望鬱蘭亭能聽從自己的安排,以爲她置換一套高檔住所。可惜對方拒絕了,要自力更生。
陳青帝不好堅持,只能放任不管。
年關將至,街上比以往更爲熱鬧,往來人潮,摩肩接踵,都在認真購置年貨,以圖過一個好年。
荊戈將陳青帝送到小區門口後,開車離開。
陳青帝捋了捋衣袖,走進小區。
相對於江都中心城區的居民,這邊的人偏居一隅,頗有遺世獨立的味道。否則,以陳青帝在江都的影響力和曝光率,一出現就會引起騷動,但這邊幾乎不爲所動。
畢竟是徹頭徹尾的普通人,哪有心思關注那些註定活得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的生活除鬱蘭亭這種特別關注的,餘下的還真不知道陳青帝是誰。
“好久沒來這裏了。”陳青帝一邊喃喃自語,一邊錯開人羣,走向鬱蘭亭居住的樓層。
今天陽光難得溫暖,各家各戶趁着冬日裏罕見的驕陽,正忙忙碌碌的洗曬各種衣物,被單被套。
鬱蘭亭住在三層,此時小姑娘正頭髮凌亂,滿臉不高興的曬被子,一番抖動,突然視線中冒出一道熟悉的人影。
“咦”鬱蘭亭驚咦一聲,揉揉眼,再定睛一看,忍不住興奮的呼喚道,“喂”
陳青帝擡頭,展顏一笑。
鬱蘭亭雙手搭在欄杆上,喜不自勝道,“你怎麼來了”
陳青帝眼睛眨了眨,“這不是想你了嗎”
“哦,真的”鬱蘭亭嘴脣抿動,故意容顏不屑。
陳青帝抓抓頭,佯裝失落道,“你不歡迎不歡迎那我就走了。”
“誰讓你走的”鬱蘭亭擡腳就扔了一隻鞋子,落到陳青帝面前,然後她眸光促狹道,“我鞋掉了,你幫我撿回來。”
陳青帝,“”
“還可以這麼玩”陳青帝汗顏,無奈的躬身撿鞋,然後進了樓梯間。
鬱蘭亭快速的伸手捋順長髮,想了想,又跑去洗手間,抹了點護膚膏,再低頭看看身上的睡衣,總感覺這樣有失女神的水準。
正想趁着有限的時間換一套得體的衣服。
豈料門外已經傳來一陣敲門聲。
“這麼快”鬱蘭亭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慌慌張張故意問了句,誰呀。其後鑽進臥室,準備換衣。
陳青帝站在門外撓撓頭,一時半會也不明白鬱蘭亭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尤其是裏面一句誰呀,回得他一頭霧水。
約莫三分鐘,鬱蘭亭套一件牛仔褲,上身搭配高領線衣,滿頭長髮則鬆散的披在兩側。而後怯生生的開了門。
“咦人勒”鬱蘭亭失望的嘀咕一聲,左顧右盼,不見人影。
某人回,“地上了。”
鬱蘭亭一低頭,發現陳青帝正蹲在門口,手裏握着鞋,一臉埋怨的看着自己。
“不告訴你。”鬱蘭亭背過身,雙手環繞,示意陳青帝關門後,走在最前面。
“阿姨不在家嗎”陳青帝張望一陣,詢問道。
“有事去了,家裏就我一個。”
陳青帝陡然間眸光一亮,嘿嘿傻笑,旋即視線移向某個迷人的位置,嘴脣舔動,要多邪魅就有多邪魅。
鬱蘭亭似乎猜到了什麼,咿呀咿呀怪叫道,“不給。”
“不給什麼”陳青帝故意茫然的反問。
鬱蘭亭愣了愣,察覺到陳青帝故意擠兌自己,狠狠的瞪了陳青帝一眼,朝他勾了勾手指頭。
陳青帝這下子是真的一臉茫然的走了過去。
鬱蘭亭掩嘴一笑,蹭的跳起來,環抱住陳青帝的脖子,柔聲道,“想你了。”
陳青帝鼻子嗅了嗅,一股特有的清香環繞不絕,他雙手纏住鬱蘭亭的嬌蠻細腰,同樣回覆道,“我也想你了。”
“真的”鬱蘭亭反問,“有多想”
“想到迫不及待的就要喫你。”陳青帝用鼻子蹭了蹭鬱蘭亭。
鬱蘭亭嘶嘶吸氣,食指撫過陳青帝的嘴脣,語氣粗重的暗示道,“媽媽不在家。”
陳青帝如此聰慧的人,怎麼會不明白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他大手一抽,隔着兩人身體向上徐徐逼近。
等觸摸到那誘人的峯谷後,他壓着呀吸了一口氣,“貌似又發育了。”
鬱蘭亭,“”
“討厭,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鬱蘭亭嘟噥嘴,猛然雙手環扣住陳青帝臉頰,故作生氣的啃向陳青帝。
陳青帝抱起鬱蘭亭,走向臥室的牀。
鬱蘭亭捋了捋長髮,眸光燁燁道,“早知道剛纔就不換衣服了。”
陳青帝哈哈笑,不懷好意的揉了揉鬱蘭亭的峯谷,嘀咕道,“確實不該,脫來脫去,很麻煩的。”
“嗯啊。”鬱蘭亭任由陳青帝將她平放到牀上,嘶嘶吸氣幾聲後,主動解開陳青帝的扣子,一顆接一顆,動作舒緩,盡顯挑逗。
陳青帝順手下移,觸摸到鬱蘭亭牛仔褲上的鈕釦後,食指一挑,門戶大開。旋即一抹粉豔的光,若隱若現。
再隔着粉嫩的內內,一探到底,驚覺一片溼意後,指肚往上一翻。鬱蘭亭隨之悶哼了一聲,滿臉暈紅,她扭了扭腰肢,柔聲道,“有點受不了了。”
陳青帝嗯了聲,正準備順勢而爲,卸下鬱蘭亭全副武裝後,突然聽到一道開門聲。
“哎呀,媽媽回來了。”鬱蘭亭怪叫,蹭的一腳將陳青帝踹下牀。
陳青帝,“”
“快起來。”鬱蘭亭伸手要拉陳青帝。
陳青帝四肢朝天的躺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他心道,要不要這麼湊巧再低頭看看頂起的小帳篷,更是憂心不已。
“咦青帝來了啊”果不其然,任婧推門而入,一進屋看到陳青帝后,笑着打招呼。可打完招呼後,她不解道,“你躺地上做什麼”
“阿姨,地上涼快。”陳青帝信口胡謅道。
任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