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以前的居住環境,如今可謂天差地別。
當初官方在安置拆遷戶的時候,採取的是最快最優最人性化的對策,所以任婧這一批新近入住的環境,非常優美。
不過其中更爲重要的是,這片區域有陳朝資本介入。
作爲江都最大的上市集團,旗下行業橫跨各大板塊,房地產業也有涉及,承包城區改造,以陳朝的資質,本就信手拈來。
雖然鬱蘭亭明確拒絕陳青帝的幫助。最終陳青帝還是和陳朝方面打過招呼,直接將這片小區安置戶的整體待遇提升了數個檔次。
如此一來,鬱蘭亭也沒好說什麼,畢竟收益的整個區域,並非一家一戶。
“媽媽。”正當陳青帝走神的時候,鬱蘭亭開始敲門。
不多時,任婧打開房門,這邊視線一掃,瞧見陳青帝后,立即喜笑顏開道,“青帝,你來了啊。”
陳青帝恭聲道,“任阿姨,好久不見。”
“快進來吧。”任婧連忙拿替換的拖鞋,示意陳青帝別在外面待着。
陳青帝大致掃了任婧一眼,發現對方如今氣色越來越好,面上容光煥發,完全不見歲月的痕跡,氣質相當出衆。
陳青帝心中頗爲感慨。
當初任婧受蘭亭的未來學業,亡夫的不白之冤拖累,整個人活的很蒼老艱辛。後來害死亡夫的人被繩之於法,鬱蘭亭也成功考進名牌大學,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
現下小區改遷,等走完幾個月的過渡期,又能喬遷新居,幾件好事連並而來,任婧的精氣神想不好都難。
“你喫飯沒”任婧笑着詢問。
陳青帝點頭,“任姨,我就是來看看你,不用客氣。”
“這傻孩子,我跟你還客氣什麼”任婧說完這句話,轉頭撇了鬱蘭亭兩眼,言外之意是早晚都要成爲一家人,不見外不見外。
鬱蘭亭面不紅,笑不跳的提前進屋,並吱聲道,“我去給青帝泡杯茶。”
“幾個月沒見,你好像又瘦了。”任婧拉起陳青帝的手心,一臉關切。
隨後想起什麼事,立即翻轉陳青帝的手心仔細觀望,“我聽蘭亭說,你前段時間受了很嚴重的傷”
“你這孩子怎麼不多注意自己,蘭亭知道後,哭了好幾天”
“媽媽。”鬱蘭亭適機的打斷任婧的喋喋不休。
任婧愣了愣,揮揮手,作罷道,“好了好了,我不說這個,反正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這樣蘭亭也放心點”
陳青帝下意識的看了鬱蘭亭一眼,眸子滿是自責和寵溺。任婧瞧見這細微的一幕,心中忍不住高興。
她畢竟是過來人,明白唯有真正相愛的兩個人,纔會有這種複雜的情緒。
任婧隨後柔笑,“我下一會樓,你們先聊。”
“阿姨,我馬上就走。”陳青帝急忙出聲。
“都來了,也不在乎這麼一時半刻,我下樓收被子,你們先聊着。”任婧擺手,低身穿鞋再開門,動作一氣呵成。
“這丈母孃也太善解人意了。”陳青帝咧嘴一笑,知道任婧這是刻意留給他和鬱蘭亭單獨的相處空間。
至於其他,任婧畢竟是過來人,豈會不瞭解年輕人的需求。
陳青帝嘿嘿傻笑,轉頭看向臥室正低頭擺弄茶水的鬱蘭亭,賊眉鼠眼道,“小妮子,阿姨出門了”
鬱蘭亭不痛不癢的哦了聲,繼續動作。
陳青帝搓手,故意提高聲音道,“你說阿姨怎麼就如此善解人意,知道咱們家蘭亭寂寞難耐,好不容易等到郎君歸來,於是識趣離開,爲的就是讓自己的女兒”
“誰寂寞難耐了”鬱蘭亭舉起茶杯,惡狠狠的瞪視陳青帝。
陳青帝抖肩,一副欠揍的模樣,“真的沒有嗎”
鬱蘭亭緊咬下脣,“沒有。”
奈何這句頗具威勢的話,在陳青帝聽來,終歸底氣不足,何況她面色漸漸紅暈,像是熟透的桃子,粉中帶嫩。
陳青帝敞開胸懷,大大咧咧道,“還愣着做什麼來啊。”
“不去。”鬱蘭亭始終和陳青帝保持距離。
陳青帝甩甩頭,故作瀟灑的數步衝向鬱蘭亭,雙手環抱起鬱蘭亭,朝她脖子吹氣道,“臉那麼紅,是不是想到什麼害羞的事了”
這不說還好,一說鬱蘭亭立即耳根發燙,低頭粗粗吸氣。陳青帝五指朝上游走,隔着鬱蘭亭的線衣,緩緩揉捻。
鬱蘭亭背靠陳青帝,閉着眼,呢喃道,“你什麼時候能回來我想趁着學習放假,多和你逛逛。”
陳青帝摟緊鬱蘭亭,回聲道,“我儘快。”
鬱蘭亭轉過身,怔怔的凝視陳青帝近在咫尺的臉,而後細長食指,拂過他的五官,“別讓我等太久。”
其後鬱蘭亭眉心頂向陳青帝眉心,語氣突然嬌羞道,“都怪你。”
“怎麼了”陳青帝被鬱蘭亭這句話說得一頭霧水。
“我,我”鬱蘭亭扭扭捏捏,脖子漲紅,“我想”
陳青帝還以爲鬱蘭亭出了什麼小狀況,發現對方絮絮叨叨兩聲後,直接簡單粗暴的將他推向臥室的大牀上。
再然後被子一蓋,鬱蘭亭伏在陳青帝胸前,語氣低喘道,“我受不了了,都是你摸的。”
陳青帝,“”
“哎呦喂,你還怪我起來了。”陳青帝嘿嘿賊笑,順勢翻身,看着懷中髮絲略顯溼漉,眼神迷離的美人兒,大手朝下一推,卸下鬱蘭亭的層層武裝。
鬱蘭亭眯着半隻眼嬉笑道,“你說媽媽會不會突然回來”
陳青帝,“”
“不逗你了。”鬱蘭亭伸手勾住陳青帝的脖子,身體一挺,擺了個舒適的姿勢,眼神示意他不要擔心。
陳青帝俯身下壓,吻向鬱蘭亭的雙脣,流連忘返。
鬱蘭亭十指倏然緊繃,牢牢的抱住陳青帝,偶爾粗細不勻的呼吸聲,給了陳青帝更激烈的進擊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