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洪朝着門口走去,直接站在門口,堵門,厲聲說道:
“小醫生,既然你知道我們要殺人越貨,你還敢來,我該說你勇敢不怕死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
柳傳雄也變得凌厲起來,渾身散發出一股威壓,雙目入刀的盯着唐昊東。
至於張長民,他膽怯的不斷退後,像個犯錯的孩子,氣場直接焉下去了。
何孟生一臉懵,看着他們,說道:
“你們……你們要殺他?你們不是說只看帝王玉的嗎?”
柳傳雄發出一聲冷哼,說道:
“何少,這件事與你無關,你出去吧。”
“怎麼可能與我無關,你們騙我把人帶來……額……”
何孟生的話還沒說完,被柳傳雄直接打暈,抱着他放在沙發上。
“啓陣!”
柳傳雄大喝一聲,雙手結印,周圍空氣似乎發生了一些裂變,空中彷彿有一股壓力鎮壓下來,凝聚在唐昊東的頭上。
老洪猛然一甩手,三把飛刀懸浮空中,雙目篤定的盯着飛刀,以強大的精神力操縱,渾身氣息已經鋪蓋了整個房間。
嗖嗖嗖——
飛刀迅速襲去,彷彿在空中穿破空氣,直接殺向唐昊東的心臟、眉心、小腹三個位置,只要命中,必死無疑。
老洪的嘴角已經露出得意的神色,有陣法鎮壓,目標難以動彈,定然可以擊中。
卻不曾想,唐昊東很輕鬆的往邊上一步躲,直接躲開三把飛刀。
老洪眉頭緊皺,略微詫異,看向那邊瑟瑟不敢說話的張長民,大聲說道:
“張兄,你在幹嘛?怎麼還不動手,快,和柳兄一起加持陣法,將他控制住,我來殺他。”
唐昊東一臉輕鬆,看向一臉膽怯的張長民,說道:
“你要動手嗎?”
張長民慢慢地走出來,身體一抖一抖的,雙腿幾乎是在打抖,雙手結印,一刀匕首鋒芒畢露懸浮於眼前,整個人卻沒有絲毫氣場。
柳傳雄也是一臉懵,說道:
“張兄,你怎麼了?你之前不是這樣的,你的霸氣呢?你不是說殺一個普通人分分鐘嗎?”
張長民眼眸閃爍出殺意,整個人終於流露出昔日的凌厲。
柳傳雄滿意的說道:
“張兄,這纔是你嘛,不錯,你們兩人夾擊,我以陣法震懾,絕對可以殺了他,帝王玉是我們的。”
張長民眼眸中的寒芒一現,面前的匕首快速飛出。
“張兄……噗……”
老洪瞪大了雙眼,因爲他看到張長民那本該飛向唐昊東的飛向他,始料未及,根本無法躲避,匕首直接刺入胸口,胸骨都被刺斷,一口老血狂吐而出。
體內心臟已經被匕首刺破。
他不敢相信,難以置信的盯着張長民,這位自己請來的好友,身體無力的跪下,眼神裏充滿不甘。
那邊的柳傳雄也是一臉懵,大聲說道:
“張長民,你……你什麼意思?”
張長民看向唐昊東,說道:
“我欠他一條命,他是我的恩人,我不能殺他,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我不想做恩將仇報的惡人。唐大師,我們一起殺了他。”
柳傳雄大驚,退後幾步,不可思議的看着兩人,結巴道:
話畢,調頭就跑。
而一把飛刀呼嘯過去,直接扎進他的脖子,他趴在門口上,鮮血迸射而出,順着門慢慢軟下來。
張長民看着他,馬上抱拳作輯,說道:
“唐大師,如果我知道他們要殺的人是你,我絕對不會參與,還請唐大師責罰。”
唐昊東看向他,說道:
“你知道這兩人什麼來歷嗎?”
張長民說道:“他倒是沒什麼厲害的背景,只是這個柳傳雄的師父在港島,港島是術法者的天堂,那邊有衆多術法者,而且很厲害,如果有麻煩的話,也就他會帶來麻煩。”
唐昊東點了點頭,說道:
“你之前欠我一條命,現在我們兩清了,這兩個人交給你處理,如果港島的術法者找你報仇,你自己看着辦。”
張長民抱拳說道:“唐大師,我還欠你一條命,今天即使沒有我,他們也不會是您的對手,他們這是不自量力。如果港島術法者追查過來,我會一人承擔,只是我想追隨在唐大師身邊,我願爲唐大師效犬馬之勞。”
說到最後,直接跪下,恭恭敬敬的說着。
唐昊東搖了搖頭,朝着兩個奄奄一息的人走過去,收刮他們身上的寶物,說道:
“我不需要你追隨左右,如果你有心,咱們留個聯絡方式,以後我有需要,我就找你幫忙的。”
將兩人身上的寶物取完,頗爲滿意,給他留下手機號,直接走出去。
張長民始終站在那裏恭敬的看着他離開。
事了拂衣去。
唐昊東直接打車前往民宿,在民宿把任麗雅放出來。
“我們現在馬上回去吧,這邊的事情應該瞞不了多久。”唐昊東看着她,說道。
任麗雅說道:“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唐昊東說道:“他們死了。”
“何孟生死了?”任麗雅驚叫,這可是燕京七大家族之一何家的大少。
“沒,是那些術法者,你知道的,我不能殺死普通人。”唐昊東收拾好,朝着門口走去。
兩人急匆匆的退了民宿,直接打車前往機場。
直奔江南省。
這一路還算順利。
途中,秋意濃打電話過來詢問他們怎麼還沒來,唐昊東說在路上堵車,知道上了飛機,才說去不了。
夜晚,站在沒有下雪的江南省,看着丹州的夜景,有種久違的感覺。
兩人下意識的牽手。
他們回來,沒有通知任何人,所以也沒有人來接。
任麗雅挽着他的手臂,說道:
“你打算如何跟你老婆說我們之間的關係啊?”
唐昊東苦笑,說道:“你不是要當地下情人嗎?”
任麗雅的表情略微失望,雖然之前是這麼說好的,但沒有一個女人願意給別人當地下情人,而且她還是個女強人。
儘管商界不少女人是靠睡上去的,但她任麗雅不需要,她身後有強大的任家。
唐昊東自然是注意到她的表情變化,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自己老婆肯定是第一位,說道:
“今後,我便是你們任家的供奉,如果在我不那麼忙的情況下,隨叫隨到。”
任麗雅看着他,終於露出笑容,看來他的心裏還是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