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杯,一飲而盡。
三人坐在一個烤吧中暢飲,很是開心。
李永紅舉杯,說道:“唐前輩,若不是你,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破鏡,這杯我敬你,你的事我一定會幫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碰杯,一飲而盡。
三人繼續閒聊。
突然,唐昊東的手機響起。
是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有幾分疑惑,現在都已經是凌晨,接聽。
“唐醫生,你在哪裏啊?救命啊……”
那邊傳來的是田嫚斯的聲音。
唐昊東眉頭一皺,田嫚斯,任麗雅的女朋友,算起來跟自己也算是有點關係的,不過她田家是燕京大家族,求救也不應該找到自己這裏來啊,說道:
“你怎麼了?”
“不是我,是你的徒弟白勇,他被人打了。”那邊的田嫚斯着急的說道。
唐昊東噌的站起來,急忙說道:“白勇?在哪裏?”
“荷花酒吧,你快來啊!要打起來了。”田嫚斯着急的聲音。
何孟生和李永紅看着他,問道:“唐大師,怎麼了?”
“馬上走,白勇被人打了,快!”
三人馬不停蹄的開車前往市區。
“荷花酒吧?那是張家的酒吧啊。”何孟生馬上說道:“唐大師,你放心,這件事我幫你解決,不管怎麼樣,張家的人敢打你徒弟,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他們所在之地離市區比較遠,就算是加速也需要兩個小時之久。
而在荷花酒吧的白勇已經被打成豬頭。
一羣人看起來像是社會上的爛仔,對他拳打腳踢,他只能護住頭部,身上不少地方都流血了。
田嫚斯想要阻止,卻被人死死的摁在一旁,她的身邊還有一位年輕人。
如果唐昊東在這裏會認識這位年輕人,名叫張自如,在江鎮時,他打過的。
“田嫚斯,你爲什麼啊?”張自如疑惑的看着田嫚斯,說道:
“我打他是爲了報復唐昊東,你卻想要救他,你能告訴我爲什麼嗎?還是你以爲你們田家可以挑釁我們張家了?”
田嫚斯雖被控制,但並沒有受傷,看着那邊還在拳打腳踢的白勇,再看向張自如,說道:
“因爲他比你帥,我喜歡他,行不行?”
“比我帥……確實比我帥。”張自如有些無語,不過白勇那張臉蛋確實很帥,不去當明星可惜了,大喝一聲,道:
“給我打,打臉,把他給我打到毀容。”
那些人打得更猛了,還專打臉,他的雙手護住臉,手都被打骨折了,卻依舊在大聲喊叫:
“張自如,我一定要當你爸爸,我要睡你全家女性,你給我等着……”
“張家了不起嗎?若是在江南,老子弄死你!”
“你叫你媽媽、你姐姐、你表姐、你家七大姑八大姨瞪着,我一定要睡個遍……”
張自如實在是氣得肺都要炸了,走過去,馬上加入,一腳一腳的猛踢,可白勇還是斷斷續續的喊着話。
不少圍觀的人只能唏噓,不敢有任何的干預,但聽到白勇喊的話卻覺得有點好玩。
不過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
“什麼?他真的睡了張自如的表姐?他還揚言要睡遍張家人,不回來真的吧。”
“真不真我不知道,不過我好像聽聞是張自如的表姐引他過來的,我總感覺這是一個計謀,是張自如設下的局,就是想打他。”
“那他到底睡了張自如的表姐沒?”
“不清楚,說是兩人進去過賓館,至於睡沒睡,不知道。”
人聲嘈雜,不斷猜測,不少人也在同情白勇,不過更多人卻在憤怒。
任誰站在張自如的角度都會憤怒,這傢伙睡了自己的表姐,表姐可是有夫之婦,這是讓姐夫戴綠帽子啊。
打了不說多久,白勇依舊在那喊。
連張自如都在感慨,這傢伙太特麼抗揍了。
張自如等人都打累了,白勇還沒昏過去,換作被人,早就昏死,看着一臉冷笑、臉上充滿血跡的白勇,他依舊怒火沖天。
“給我拿一桶冰過來。”
有人送過來一桶冰,在這開着暖氣的酒吧內冒着白煙。
張自如抓住他的頭髮,看向圍觀的衆人,說道:“給大家表演一個冬天冰水挑戰。”
說罷,直接把白勇的腦袋摁進冰水中。
白勇只能不斷掙扎。
若不是一直以來被唐昊東逼着泡藥浴、跟千里等人修行,他早就被打昏過去,在這冰水中也會被凍昏的。
此刻,他是多麼感謝師父對他的訓練。
只可惜千里等人不教他真正的格鬥術,只是一些防身術,他還不認真學,連着幾個爛仔都打不過。
只能恨自己不爭氣。
嘩啦啦——
拽起他的腦袋,臉色漲紅,冰水碰到傷口,那種痛感撕心裂肺,若非意志堅定,早就昏迷過去。
張自如大聲說道:“那個大的過來,我要把他整個人裝進去。”
有人直接將垃圾桶裏的垃圾倒出來,把垃圾桶取來,拉開水龍頭,往垃圾桶裏裝水,然後把一大塊一大塊的冰往裏放。
“把他丟下去。”
白勇被幾個大漢抓住,放進骯髒的垃圾桶,身體與冰塊接觸,水溫急劇下降,那種疼感簡直要人命啊。
“把他衣服給我脫了。”
張自如繼續說道。
馬上有人脫光他的衣服。
圍觀的衆人一陣唏噓,看向在垃圾桶內瑟瑟發抖的白勇,還有些女生專門去看了他的隱私部位,略微有些驚愕。
“這傢伙又大又長,在這冰水中居然還能堅挺,怪不得連張自如的表姐都被征服了,果然是好東西。”
有幾個女生有些激動,小聲嘀咕。
其實是有人知道內情的。
張自如發現白勇纏上自己的表姐之後,和表姐一商量,將計就計,要把白勇引來酒吧收拾。
誰知一天的功夫,表姐就被白勇征服,帶進賓館,直接睡了。
後來表姐告訴他,她愛上白勇了。
這讓張自如氣得想要打人,威脅她,如果不把白勇帶過來就告訴姐夫,表姐沒辦法,只能帶過來。
此刻,表姐已經被帶走,她是哭着離開的。
所以表姐被睡了,張自如自然是氣憤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