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安全局的笨死了,像個傻瓜一樣杵在門口,四五個人六把槍,你說他不會打就跑啊,這小子倒好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不是我反應靈敏大家都得玩完,什麼破安全局,自己都快被人打成馬蜂窩了還想保護國家,什麼保衛人民的都是放屁,xxx的想想就讓人火大。

    我一手叉着腰騰出另一隻手接過劉副局遞過來的飲料,使勁灌了一口並惡狠狠的盯了一眼肝膽俱段的安全局小子。

    你呀好好坐下來消消火。美麗溫柔的劉女士安撫的拍了拍我的手背,柔滑凝脂的手心拉住我的手捏了捏,我哼哼了兩聲憤憤的踢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那邊的警司正在錄口供,安全局小子低着頭沉默無語,小馬小王兩人倒是對他客氣,滿臉笑容的詢問着事發現場的事,好傢伙還給他端了一杯茶壓驚。

    安全局小子好似嚇呆了一直垂個腦袋,小馬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例行公事的開問了:年齡26性別這不明擺着麼我鄙視的看了一眼小馬.

    男對方老實答道。咳咳小馬嗓子癢的又咳了兩聲:所在戶籍xx省婚姻狀況未婚一問一答審訊了30分鐘,聽了一半我就躲到一邊乘涼去了,審個人磨磨唧唧的.

    那邊聲音停止了小馬很是沮喪的朝我們看了一眼,旁邊小王的電腦資料也顯示的一模一樣,這小子卻是不是路人甲或者奸細一類的,鐵板釘釘的安全局的人,原本還不怎麼肯定這下算是都交代清楚了,我這也沒冤枉他罵錯他.

    我這個火大啊,還沒等我接着燃火,一句話立馬將我從火冒三丈的火焰山帶到了冰天雪地的南極,真的從頭澆到腳的冷。

    我只是安全局一個掃地的。小子很委屈的擡起頭滿含控訴的看着我。

    這只是一個很小的插曲,此笨小子是我中午十一時偶然救來的一條小命,劉副局是老熟人了,接到報警開着警車嗚嗚的就從城南跑來了大城北,小子一句話說完劉女士就勸阻我回去包紮,我這是倒了哪門子的邪,捂着手臂的擦傷我憤然離去,不管了愛咋的咋的。

    不過是擦傷,每天例行的鍛鍊還是不能停的,最近閒的無聊拿着紅綢給的會員卡就去了道館.

    也不知從哪得知我要找房的信息,小道友笑眯眯的湊了過來:姐姐要不住我家吧也是那一區的。

    是嗎我找到房的消息是誰暴露出來的,眯着眼睛我滿含殺氣的將不大的道館掃蕩了一圈,秀眼過去殺倒一大片。

    真的,住我家比你找那房安全多了。不見的吧他拉着我的腰帶左右搖擺面帶苦色:爸媽都不在家我一個人好怕,你來陪我嘛

    怕你個鬼那寬大的手掌小媳婦似的拽住我的衣帶一臉悲慼,黑水晶般的亮澤的眼睛眨巴眨巴個不停,瞬間升起一層水霧,白玉精雕的面龐皺到了一起看起來好不委屈可憐。

    好吧眼神到位表情到位,配合着身體小幅度的輕顫,可是我xx的就煩他如喪考妣的賤模樣,小小年紀牙都沒長全就敢調戲本大姐我,噹噹得是欺我太甚.

    我皮笑肉不笑的摸了摸他染過的黃毛,一臉外婆像別說多慈祥了。小子一見我露出和藹慈祥的模樣,表情就跟見了狼一樣全身戒備了起來,好似真有一隻惡狼要撲過來一般。

    李哲雲今年有十七歲了吧,到了發情期姐姐給你找個漂亮妞送你牀上,你說好不好啊我眯了眯眼睛語氣更加溫柔,簡直就是模範大姐連女人都包送。

    不不要小子嘿嘿乾笑了兩聲預備逃跑,冷冷的撇了一下嘴角,我勒緊了束腰的黑帶,擺了一個起手的動作,喝的一聲不給對方一絲反應時間,一個前腿踢將面前跑出半步的少年踢翻在地。

    少年形象全無的趴在地上,口中碎碎唸叨我殘忍摧殘國家幼苗什麼的。他修長的腿像螃蟹一樣的彎曲着,這幅憋屈樣立馬就讓那些迷他迷的不得了的小女生連連驚呼。

    小白臉不經打我甩了甩了修長的美腿也不打算搭理他,進了休息室就將道服換下來,拎起碩大的揹包徑直出了林雲道館。

    出門我就眯起了眼睛,這到了晚上的五六點了外面的驕陽怎麼還是這麼熱烈,雖然此處離看房的地方並不遠,但我實在不想頂個大太陽步行過去,摸了摸荷包就這麼打車過去吧,早點將住房的事解決了再說,可憐我大老遠的a市跑來連個住處都沒有。

    開車老闆一路過關斬將,什麼雲霄飛車啊,漂移啊,十八般武藝輪番使了出來,十分鐘到地頭,一個小時的時間愣是被他強硬的縮短了大半,禿頭車伕肉掌一伸杵到我的眼前。

    幹什麼我一臉莫名其妙。

    車伕憤憤然的說了一句:你說了開快要給我小費的快快拿來呦我不樂意了,一把甩開他的肉掌罵了一句:我什麼時候說過,本小姐還沒告你超速闖紅燈呢,撒手

    不理會身後禿頭黑紅的一張西瓜臉我拽回背包揚長而去。

    兩分我就找到了地頭,一幢白色的兩層建築映入眼簾,按響門鈴,刷得大門以雷霆不掩耳的速度從內打開。

    來了來了快快進來眼前頓時一大片白光閃過,我還沒看清楚裏面的情況就被一雙白蘿蔔的手拉了進來。

    一羣女人視覺第一我眨了眨看不過來的雙目,一羣光溜溜不穿衣服的女人我轉了轉眼睛將視線放到了給我開門唯一算正常的女人身上,她的眼睛跟我對上,彼時一雙眼睛瞪得滾圓,那神色中流露的驚恐就像是我在對她視覺強.奸.

    啊驀然從一羣女人口中發出驚天地的鬼叫,連鎖反應的可怕我總算是見識了,一個兩個女人紛紛發出泣鬼神的尖叫,那些或坐或臥風情妖豔的女人紛紛羣起攻之。

    她們完全忘了我也是個女人,沙發墊杯子檯燈好傢伙還有電腦,一個個堪做殺人兇器的傢俱紛紛向我投擲過來。大姐不發威你當我是萌貓,我xx你個大爺。

    危難之際我發揮了平時十倍的精力,這要是被紅綢看見了指不定還要仰天罵爹,跟她學了那麼長時間就沒見我這麼大的活力,右腳凌空踢起目測大約兩公斤的檯燈。

    咻檯燈摔落,電腦砸了過來我啾然仰過頭彎腰360度,通一聲震響臺式液晶的電腦光榮歸爲,我可沒那麼傻冒去接那麼重的電腦。

    見我毫髮無傷,一時間杯子叉子水果刀輪番上陣。頭頂沒冒出煙但我的臉已經黑了一半,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我不跟女人計較,我朝對面女人噴了一大盆口水吼道:都給我住手

    其實也不用我喊,早在杯子刀叉光榮就義之時,那羣晃着白花花屁股的女人就抽回了神經,她們怔怔的看着半開半掩的門口,而我頂着一頭冒煙的熱水呼呼瞪着眼睛,這羣瘋女人終於意識到了此地無色狼經過,我乃一嬌滴滴的美女。

    門口那位砰的一聲將門關上,咳咳她尷尬的看着我:這位小姐你是誰,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你纔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此話一出一個兩個一共八個裸女裸的盯着我,退後一步我打開門看了一下門牌號,蹙緊眉頭口氣不善的說道:這裏是a棟103房。

    啊是許是我散發出的邪惡氣息駭住了她,那女的怔了一下就頭點如小雞,杏眼微眯我睥睨着她吩咐道:去把房東給我叫來。可是你

    她小心翼翼的發表自己的疑惑,我直接拿屁股對着她不理會,無視戰火紛呈的地板坐到了沙發上,八個裸女方纔還風情萬種騷的不得了,這會看我一陌生人其實是被嚇着了坐了過來,一個兩個作鳥獸散回房遮羞去也。

    兩層三室一廳,不錯房間夠大夠寬,基本上符合我的標準,晾房東老頭也不敢坑我,翹着二郎腿我大爺似的窩在沙發內。

    不出兩分鐘,唯一穿衣服的女人就帶了一中年大叔走了進來,我起身挎着他的手臂走到院外。

    你來我往針鋒相對殺氣騰騰五分鐘後我從他手裏接過鑰匙,手裏點着對方找給我的紅票別說多美了,嘿嘿總算把打車錢給賺了回來了。

    從今兒起我就多了九個室友,這些女人能開派對,想想就知道不是什麼良家女子,不過這又關我屁事。

    此刻我忙完走出烏煙瘴氣的小樓,才邁開步子,一陣悠揚的電話聲不屈不撓的響了起來,時間是流光飛舞,愛情是鏡花水月

    該死我恨這個音樂,娘娘腔

    啊沐霏姐,大事啊

    剛一接通手機裏就傳來了紅綢興奮的聲音。有話快講,有屁不等我將後面不文明語句說完,紅綢忙打哈哈打斷我道:絕對是大事,上次在a市綁架你的人抓到了。

    我的聲音一下子陰翳起來了:是嗎,讓他清醒着給我留着掛了電話我的嘴角再也隱藏不住連連冷笑,好傢伙知道得罪女人的後果是什麼嗎姐會讓你痛苦一生

    郊區:某廢棄工廠。時間:晚上八點整。

    我靠在椅子內斜眼藐着狼狽跪在地上的男人,要說這傢伙長得還有點姿色,劍眉星目長額方臉,走在大街上怎麼也算一帥哥。

    如果不是我認識這鳥人,我還真不敢相信眼前臉腫的跟豬頭的男人會長得不錯,一身狼狽西裝,臉頰烏黑摻血哪有半分瀟灑,對面被人按在地上的男人瞪着充血的眼睛,那恨不得生喫其肉的表情配着他那豬頭臉別提多可笑了。

    於是我真的笑了出來,在男人狠毒的眼神下笑的異常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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