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心故意在他面前說,見他發呆,便點頭:“是啊,是魑魅,和前些日子我從阮曉萌身上拽出來的是同一只。”
羅修文皺着眉頭坐在那兒,似乎在思索什麼。
聞心和周禹清對視一眼,中午的時候聞心已經和周禹清大概說了下阮曉萌的情形,沒想到晚上喫飯就能遇上這隻魑魅。
“聞心,魑魅是什麼東西”羅修文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
聞心差點兒被嘴裏的鹿筋噎住,她瞪着羅修文,臉色頓時冷下來:“羅修文,你也是登過畫樓的,而且如果不出意外,那幾只肯定會再來找你,你現在還想隱瞞”
羅修文茫然的看着聞心,顯然很委屈。
聞心嘆了口氣:“不說就算了。”
“聞心,你說的是那隻透明的東西嗎”羅修文想了一會兒,才猶豫着開口問。
聞心擡眸,盯着羅修文不說話,似乎在辨別他話中的真僞。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羅修文無奈的保證,“我見過那東西,可是我沒辦法指使它做什麼,它是自己鑽進阮曉萌的身體裏的。”
聞心懷疑的瞪着他,他不知道
羅修文又連忙說道:“你說是你把阮曉萌弄醒的”
聞心有些無語,難道之前誤會他了可是那天他明明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這隻魑魅怎麼可能不是他的
“我那天只看到那隻魑魅離開阮曉萌,然後阮曉萌就醒了,而且我還看出那隻魑魅是不情願出來的,看上去像是被強行拽出來的樣子,但卻看不到拽它出來的東西是什麼。”羅修文無奈的嘆了口氣,“聞心,我知道原先做的事情你瞧不上,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則,不會無故要阮曉萌的命,更不會弄只魑魅來害她。”
“你知道那隻魑魅在她身上,爲什麼不幫她弄走”聞心想了想,還是依從本心提出疑問,“而且之前她昏迷,不就是你弄的嗎”
羅修文斷然搖頭:“當然不是”
周禹清擡頭看了眼羅修文,遂又低頭繼續喫他的,依然動作優雅,彷彿真的只是來專心喫飯的。
之前在公司樓頂上的事,他隱瞞得倒是徹底,當時明明是想徹底廢了阮曉萌。
周禹清在想這事兒,聞心已經提出另一件事:“姜蘭蘭你還記得嗎”
羅修文愣了下,隨即心虛的別開視線,支吾着回答:“哦,是啊,我記得,咱們學校的嘛,好像和你同年級。”
“當初如果不是我傷了你那條巴蛇,姜蘭蘭就被它吸乾了,你敢說你從來沒害過人”聞心冷哼一聲,瞪着滿臉不自在的他,語氣凌厲。
“那件事是我的錯。”羅修文嘆了口氣,有些尷尬的說,“巴蛇之前受過傷,所以採補的有些過。我其實沒打算要她的命,只是讓她昏迷幾天罷了。畢竟,在她身上,我也投資不少,和她算是達成協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