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天的飛行,林峯五人終於到了吳國都城外圍。吳國都城名叫吳城,佔地面積也是非常廣闊,建築也是別有一番雄偉壯觀。爲了不打草驚蛇,林峯五人在城外就降落了,蕭老收了坐騎,五人步行進入了吳國的都城。林峯五人先是找了一處旅館,將旅館的一處別院租下,接下來便是準備打探吳國國主的消息。吳國國主乃是吳剛的父親,名叫吳正。
三天後,旅館後院一處房間內,蕭老五人靜靜的圍坐在桌子旁。
“經過三天的觀察,發現吳正此人一直深居簡出,而且十分神祕,根本查不出他具體的行程,”衛光開口說道,將三天蒐集到的情況總結了一下。
“不過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我們查到吳國的太師沈威爲人好色,經常出入城裏最出名的青樓,燕雲樓。沈威位居太師職位,是吳剛最信任和最親密的手下。只要我們能夠控制住他,應該就可以掌握吳正的行蹤,”陳可說道。
聞言,林峯也開口說道:“那事情就很簡單了,我們第一步就是要從沈威嘴裏得到吳正的行蹤。”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蕭老開口了,直接指向了重點,說道:“現在我們就是要選出一個人進入燕雲樓,接近沈威。”
蕭老一說完,房間裏立刻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其實衆人心裏都清楚,五人之中只有上官燕兒最合適,因爲只有她是女人,而且還是個絕色美女。對於這種情況,上官燕兒心裏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看到蕭老四人揣着明白裝糊塗,還在這說了一堆開場白,上官燕兒心裏涌起一陣怒氣,冷冷的掃了林峯四人一眼。林峯四人似乎是心裏有愧般,眼神躲閃,不敢直視。
“你們早就決定讓我出馬了是吧,想讓我在一羣流着口水的臭男人面前風騷的扭腰擺臀是吧,”上官燕兒微怒說道。
聞言,林峯四人均是選擇了沉默,畢竟這件事,心裏總有點理虧。不過上官燕兒似乎並沒有因爲林峯四人的沉默而選擇接受,反而冷冷說道:“雖然我也想出力,可是我不能保證演的像那些風塵女子,而且我很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將那些肥頭大耳的色狼痛扁一頓,所以我覺得我不是合適的人選。”
聞言,除了蕭老之外的四人均是大喫一驚,尤其是林峯,瞪着一雙牛眼,喫驚說道:“蕭老,我是男人。”
聞言,蕭老眉頭微皺,不耐煩說道:“我知道你是男人。”
聞言,林峯四人更加驚訝了,半響後,林峯突然有點擔心說道:“難不成沈威竟是個同性戀。”
“絕對不是,這個我打聽的很清楚,”陳可說道。
聞言,衆人將目光全部投向了蕭老。看到四人的目光,蕭老沉默了半響,突然一抹納環,着一道光芒射出,一顆拇指大小的紅色藥丸就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把這個吃了,足以支撐你變身一個時辰,”蕭老淡淡說道。
直到此時,衆人才終於明白,原來蕭老竟然還有這種寶貝。在浩瀚的各種功法中,自然也不乏許多種類似變身的功法,這些功法其實也是幻術的一種,可以製造各種假象。變身自然也是其中的一種,可以男人變女人,或者女人便男人,又或者人變成魔獸等等。既然有這些功法,自然也有與之類似的一些輔助丹藥,也可以讓不懂變身的人獲得短暫的能力。不過這些丹藥的價值都是比較高的,所以蕭老一開始並沒有拿出來。蕭老作爲一個活了大把年紀的老頭,其實有一種癖好,那就是比較寵溺年紀較小的少女,所以蕭老其實是比較疼愛上官燕兒的,不過這種疼愛,是一種爺爺對孫女的疼愛。正是由於這種癖好,蕭老才最終忍着肉痛將丹藥拿了出來。
林峯此時也知道自己身爲男人這個缺點已經不存在了,一想到要自己在一羣精蟲上腦的老爺們面前賣弄風騷,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於是林峯無辜又楚楚可憐反抗般幽怨道:“爲什麼是我”
“因爲你機靈,而且身爲棲霞城的少城主,這些風月場合你一定比我們更熟,更重要的是,你是個男人,所以不會喫虧,”蕭老狡猾一笑,貌似頭頭似道的分析說道。
聞言,林峯沒好氣的翻翻白眼,接着將目光移向了衛光和陳可,表達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既然要選擇男人,爲什麼不選衛光和陳可。當看到林峯的目光射過來是,衛光和陳可都是老油條了,自然明白林峯表達的意思。
“我演技太差,”衛光聳聳肩,立刻說出了一個貌似藉口的藉口。
“我從沒去過那種地方,典型的宅男,”陳可同樣聳聳肩,也說出了一個貌似藉口的藉口。最可恨的就是,衛光和陳可不僅找了一個水平太差的藉口,還擺出一副有心無力的樣子,林峯心裏早就恨得牙根癢癢了。
“我能不能不去,”林峯做着最後的抵抗。
聞言,蕭老灰色的眉毛一挑,淡淡說道:“我做人是很民主的,投票決定。”說完,蕭老就立刻舉起了手掌。幾乎是同一時間,衛光和陳可也積極響應蕭老的號召,舉起了可惡的手掌,眼角卻是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神色。和蕭老三人不同,上官燕兒此時倒是沒有立刻表態,而是掃視了一下現場的形勢,最後帶着一絲無奈說道:“就算我反對,也是沒用了,你別怪我。”說完,上官燕兒便緩緩舉起了雪白的右手。
“你們,”林峯頓時直翻白眼,無語道。迴應林峯的是四張貌似無辜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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