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王的勇者生活 >進入直瑟宮,威倫戴爾皇室的試探。
    在衛兵的帶領下,我們正在前往直瑟宮的王前。

    之前由我來揹着的艾麗採華茵也先讓她們帶到賓用的房間裏去休息了,這個狀態的艾麗採並不適合去見威倫戴爾尤狄,有伊麗莎白小姐在的話,還是可以判斷出該隱先生在不在這裏的吧。

    比起像是迷宮一樣的浮盧宮,直瑟宮則正如其名,內部設計十分的直來直往,就算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宮殿的人,也可以快速的適應環境,據說是根據某個著名的設計師的遺稿,所改造而成的。

    浮盧宮也是那個設計師的手筆,好像是叫做佩特克凡達。

    被人譽爲真正的天才也有人說他是真正的瘋子。

    在陣地魔法和建築史上都留下了偉大的功績。

    魔法方面的造詣甚至可以說是推進了歷史的進程的標誌性人物

    浮盧宮的設計的確是十分巧妙,但是他彷彿特意爲我安排的暗道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只怕他是在幾百年前就已經知道我們異世界人會造訪這裏了吧

    不,能夠用這樣的法陣提醒我,只怕他纔是第一個異世界人。

    但是這個人其實在暗道機關上,喜歡耍一些小聰明。

    他所設計的地庫之類的,肯定不是爲了不會被人盜竊而前提設計的,而是爲了被人攻破而設計的。

    如果和浮盧宮一樣有着什麼只有我能看見的標記之類的就很好辦,不然有什麼蹊蹺就只能去問問舊皇室一族知不知道了,姑且還有一個三皇子活着,他或許知道些什麼。

    思考着這些這些事情,我們卻已經到了王前。

    這裏的皇室,都穿着橙袍黃紋,是凱蘭徹理的皇室,一貫的穿着。宮殿設計十分的威嚴,威倫戴爾尤狄就坐在被臺階高高疊起的王位上,長相有一些尖酸的感覺。頭上頂着巨大的金色皇冠,至高無上的樣子倒是不輸給約翰查理曼六世。

    左右兩遍有着各式各樣的人物,同樣穿着橙袍黃紋的還有四個人,是這個國家的四個頂尖級別的魔法騎士,隨時貼身保護着威倫戴爾尤狄四個人就已經有一個魔法騎士團的級別了,威倫戴爾尤狄花了很大的精力去培養他們,一來如果沒有可靠的保鏢的話,他在這個城市是活不下的,二來他也是一個喜歡耀武揚威的人,國力雖然維持不起來,有教皇國盯着他也不敢搞什麼屯兵政策,他很明白自己傀儡的立場。

    所以至少搞四個很強的保鏢,是必須的。

    還有一些穿着藍白相間的戰袍的人,是教皇國的異端審判團。

    這樣的下線組織已經直接安插在皇宮之內監視他們了,可見教皇國對這個國家控制是根深蒂固的。

    座旁還有一個劍客,穿着黑紅相間的長袍,腰間掛着修長的太刀。頭髮紮成了馬尾狀,但還是很長,及過腰間,面容清晰,眼睛有些小,所以微眯着,但是和辛西婭一樣,是有着銳利的眼神的劍客。

    這樣看來的話,這個國家雖然軍力的確弱小,但是國王的護衛團隊卻是不可小覷的,也難怪能夠鎮壓住東區和西區這兩條地頭蛇了。

    區區特使,見到父王還不跪下

    一個嚴厲的少女的聲音,從角落裏傳了出來。

    但不慌不忙的我,反而是一臉懵逼的看着他們

    我的夥伴們見到我無動於衷,當然也就沒有妄動。

    我又不是普通的特使,我可是勇者,按照同盟的條約,勇者在各國不是應該可以免禮的嗎更何況我手上有着最高權限的特使金牌,三道橫的特使金牌可是就如同教皇本人在場一樣的令牌。

    你難道要教皇跪在你的面前嗎我倒是無所謂。

    我輕描淡寫,而又理直氣壯的說道。

    嘖

    說出這樣的話的女子,對於我的辯解做出了不屑的認同。

    仔細一看的話,也是一個穿着橙袍黃紋的女子,繼承着父親有些那有些尖酸的臉,看起來又不是那麼的尖酸,只能說是小巧精緻的五官吧。半邊的劉海遮住了眼睛,一眼就能夠判斷的出,這是一個很難對方的女人。

    嘛,勇者大人說的也算是對吧,我不是很計較這些事情的。

    威倫戴爾尤狄打了個馬虎眼說道,做出了一副心胸寬懷的長輩的模樣呢。

    看來是有意對我的試探,這些享樂者們還真有意思呢。

    明明只是一具傀儡,卻喜歡在無關緊要的地方耍威風,找存在感

    真是勉強的說辭呢,盟約還是沒有入鄉隨俗重要呢。

    那麼我還是給您跪下吧,我這個人可不喜歡不知好歹啊。

    說完以後,我就裝作一副要跪下的樣子。

    誒別別別,是我的小女兒不懂事,認爲您只是一個普通的特使,才這樣出口冒犯您,這些繁雜禮數還是免了吧,這些不重要。

    威倫戴爾尤狄這才連忙說道。

    如果剛纔我在那樣的試探裏,我跪下了的話,他估計也能說是因爲小女兒的不懂事,我的確拿他沒有辦法。對於該拿怎樣的禮數對待我,威倫戴爾尤狄當然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如果我說明了,我的身份已經該於教皇同等的地位再明知故犯的跪給他看的話,他當然會開始緊張了,這樣子事態就從本來可以說是小女兒的不懂事同時也是勇者太過幼稚的理由開脫。

    變成了他硬要讓該與教皇享受同等禮遇的人跪下了。

    這當然是會刺激到西繁維多利的過激舉動。

    一旁穿着藍白相間的戰袍的那羣人,附和着議論着什麼,不過看我的表情應該是相當滿意的。

    對於這場試探,我不僅沒有在威倫戴爾的皇室面前喫虧,反而還佔據了上分的狀況,他們感到相當的滿意。

    你們的事情我也聽教皇大人說了,年輕人出來歷遊挺好的,我會爲各位提供舒服的住處以及喫穿,直到你們滿意想要離開爲止的,這是當然的。

    但你們也應該或多或少聽說了,現在我們里奧約德城內,並不是那麼的太平,這裏並不是適合久留的地方,希望各位在這裏的生活能夠儘量低調,西區的那些革命黨肯定是對你們抱有想法的。

    但我手上的人也就只能提供最低限度的保護了,可能並沒有辦法好好的保護各位,還希望各位能夠在城內更低調一些。

    不要讓心懷不軌的人有可乘之機。

    繞了一個圈子,威倫戴爾尤狄總算說了些該說的事情。

    我們當然儘量不會給你們添麻煩,也不會在這裏逗留太久,只不過是我們也已經有些疲憊了,也不能馬上就走,諸多事宜,就麻煩你們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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