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有句古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百病成醫。”
拿起紗布開始包紮傷口,整個過程秦笙都非常的小心,生怕弄疼了alice。
“是生了一百次病自己就成了醫生”
alice撲閃着水靈靈的大眼睛,求證着。
秦笙眼睛裏全部都是笑意,“bingo”
“嗯”
秦笙擡起眼看了一眼alice,“對啦。”
秦笙的聲音和嚴洛言有點像,很清冷,可是卻有溫度。
alice跟秦笙待久了更加明白爲什麼優秀冷血到嚴洛言竟願意爲她孤守慢慢長的6年。
要是換了她,她可做不到。
“你經常受傷嗎”
“是啊,以前當模特的時候經常會被一些嫉妒心強的人整,有一次我還在t臺上走着,高跟鞋的鞋跟突然就斷了。”
alice睜大了眼睛,眼神裏帶着慍怒。
“然後啊,我就在醫院躺了兩個月,這種事情還很多。”
“好了,你看看會不會太緊。”
秦笙站起身來,把沒用完的紗布和藥膏收了起來。
alice動了動手臂,“很好,謝謝。”
然後又看着講起往事雲淡風情的秦笙,突然站了起來。
秦笙被渾身氣勢的alice嚇了一跳。
“ewan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朋友,如果在有人欺負你,我就一槍斃了他。”
alice的眼神很認真,還透着一股子的殺氣。
秦笙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你要斃了誰”
嚴洛言的聲音傳了進來,然後出現在了兩個人的視線裏。
“你來做個見證,從現在開始你妻子就是我的姐妹了,誰欺負她我就斃了誰。”
嚴洛言一臉的喫驚的望向了秦笙。
“你用什麼收買了這個丫頭”
秦笙笑而不語,走到了嚴洛言的跟前。
“人抓到了嗎”
嚴洛言一把把秦笙拉在了懷裏,“嗯,不過死了。”
alice又坐回了沙發。
“哪裏會預料到半路殺出了一個人,如果我不開槍,現在估計死的就是我了。”
秦笙和嚴洛言兩個人同時臉色都沉了下來。
“你死了估計我們都得跟着你陪葬。”
嚴洛言的聲音很清冷,可是秦笙覺得,事情應該真的很嚴重。
除了自己和zero,嚴洛言從來沒有這麼慌張過。
“什麼死不死的,現在都不是好好的嗎你們不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了。”
秦笙掙開了嚴洛言的懷抱坐到了alice的身旁。
看到秦笙來了小情緒,嚴洛言立馬就不提了。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alice拿起了電話,“dad。”
嚴洛言立馬顏色就變了。
“dontworry,ik。”我沒事,別擔心。
“no,no,yes。”沒有沒有,是的。”
嚴洛言示意把電話拿給他,說了兩句alice便把電話遞給了嚴洛言。
alice心裏正想着真煩,嚴洛言就出來救場了。
眼底一片感激之情。
表情也異常的誇張,眼睛瞪得大大的。
嚴洛言點了點頭,alice便坐回到了秦笙身邊。
“ok,bye。”
收了線嚴洛言突然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alice一陣地心虛。
“我給你爭取到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時你還是得回歐洲去。”
“謝謝”
alice臉上一片感激地笑容,親切地挽住了秦笙的手。
“就住皇御酒店的總統套房,還有什麼要求”
嚴洛言把手機遞給了alice,秦笙注意到頭頂上的光正好照到了嚴洛言的臉上,儼然一個天神那麼俊美。
“嗯,把陳剛派給我24小時作陪”
一說到陳剛alice就來了氣。
“噢24小時”
秦笙一臉壞笑,側過頭逗着alice。
alice鼓着小~臉,眼睛睜得圓圓的,“對啊”
“好,7天168個小時,他的使用權給你了。”
嚴洛言嘴角勾起了一個笑,陳剛接下來的這個星期可能就要墜入地獄了。
不過誰叫他自己剛剛承諾的全權負責。
那麼只好給他這個表現機會了。
君子向來成人之美嘛。
秦笙和alice聽到陳剛的話立馬笑開了來。
剛纔的緊張全部煙消雲散。
人都散去,只有站在原地的辛喬還有地上掙扎着起來的施承恩。
地上倒是都是被撞倒的食物和酒水,剛纔還一片和諧的party現在到處都是狼藉。
不遠處還有幾隻大小款式都不一樣的高跟鞋。
陳剛跟着嚴洛言走了。
辛喬想着剛剛害死了alice心裏一陣惱怒。
可是視線落在了眼前受了傷也仍然如此妖魅的男人身上。
卻一句責怪都說不出來。
彎下身子,伸手把施承恩的右手打在了自己的肩上,左手伸到了施承恩左側的腰際。
喫力的把地上的男人扶了起來。
“沒事吧”
“你沒事就好。”
施承恩聲音很溫柔,辛喬仰着頭被溫柔的目光注視着。
心裏有個地方好像照進了陽光。
但是身體卻本能地放開了自己支撐着的聲音的主人。
施承恩失去支撐一個踉蹌往後退了一兩步。
辛喬不忍又上前扶住了施承恩。
“你關心我”
魅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辛喬甚至不敢擡頭去看他的眼睛,怕自己會被溫暖的陽光曬得失去了意志力。
“我謝謝你剛纔不顧一切出來救我。”
辛喬強力壓制着自己的情緒。
“你一進來我就看到你了,發現不對勁就只想着怎麼救你。”
施承恩覺得懷裏的女人明明離自己是那麼的近,可是卻又爲什麼那麼遙遠呢
她在防衛着什麼
明明是關心我的啊
“謝謝。”
辛喬還是淡淡的,“你受傷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你女朋友的電話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