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肖家倒下了。
皇御集團就干涉到了西北的勢力。
歐陽家本來該一家獨大。
現在卻危機四伏。
“各位世伯,爸,辰辰無能犯下如此大禍,我不知道項目裏的資金項目包含在裏面。”
“糊塗啊辰辰啊你什麼時候犯過這種錯誤”
歐陽老爺拍着桌子。
把桌子上的茶盞打翻了一地。
歐陽辰辰站着一動不動。
她從小就是優秀的孩子。
犯了錯也從不狡辯。
“辰辰,先坐下吧,我們必須要先商量一個對策。”
肖凌雲保持着一貫的冷靜自如。
施家老爺子也鬱悶的坐了下來。
“辰辰不敢坐。”
歐陽辰辰低着頭。
歐陽老爺子擡頭看了一眼面前自己引以爲傲的女兒。
重重嘆了一口氣。
“坐吧,你肖伯伯說得對,事情已經發生了。”
施家老爺子把視線落在了肖凌雲的身上。
“事情是不是你做出來的”
肖凌雲冷眼端起手邊的茶盞。
“嚴洛言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如果這種人不能成爲合作伙伴就只有除掉。”
施家老爺子冷哼一聲。
“除掉你以爲他嚴洛言隨隨便便就能除掉嚴家還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你看他怎麼對嚴傑明的”
歐陽老爺子蹙眉。
“再怎麼說,嚴洛言也是一個剛長大的毛頭小子,我們三個加起來都快兩百歲了,還鬥不過他”
施家老爺面色鐵青。
這本來也和這兩家保持着相敬如賓的安全距離。
沒想到幾年前的事情現在還能被誘發出來
“我看未必能鬥得過現在嚴洛言的資產不算海外力量,加起來都比我們三家的還要多就算是玩資金戰你我都得被逼上懸崖”
肖凌雲重重地放下了茶盞。
“施家怕的話可以站在後面”
“你什麼意思”
施家老爺站起了身子指着肖凌雲的手都在發抖。
歐陽老爺子臉色鐵青。
“多大一個事情只要辰辰現在放棄那片項目不就解決了至於幾個人在這裏拉破臉”
歐陽辰辰瞳孔收縮。
“爸怎麼能放棄呢我投入了多少的心血”
“辰辰,不要糊塗了失去了那個項目,我們三個家族就能保住,歐陽家的其他項目也能正常的運作,拽着這個項目不放,我們都要爲這個項目陪葬”
歐陽辰辰渾身發抖。
“那可是公司三年的利潤”
“辰辰,人要有遠見,你爸說得對,你現在要放手。”
歐陽辰辰站起身來一直以來的風度蕩然無存。
“肖叔叔,你說得輕鬆,原本這就是你爲了報復皇御集團設的局,現在倒好,卻砸向了自己人還要我們歐陽家爲你們肖家買單你憑什麼又要求我要有遠見”
“辰辰是你自己做事沒有仔細調查清楚過去看中眼前的利益你怎麼可以這樣跟肖叔叔說話”
歐陽辰辰往後退了兩步。
“爸,你什麼時候站在我這邊想過,我爲了這個項目投入了幾年的心血,現在項目已經啓動了,所有的原材料都已經開始投入了你要我怎麼辦”
自己的女兒從來沒在自己面前發過火。
歐陽老爺子坐在椅子上看着歐陽辰辰轉身掩面而去。
突然就有了一種無力感。
歐陽老爺子衝着肖凌雲擺了擺手。
“罷了罷了,兩位請便吧,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理,施二爺,麻煩你回去再打點一下監管部門的關係。”
看着歐陽老爺子單薄的身子消失在了會客廳的門口。
肖凌雲握着椅子把手的手青筋暴出。
施家老爺子看着肖凌雲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肖老爺子現在怎麼樣了”
肖凌雲站起身。
當過軍人的挺拔身姿給人以無形的壓迫感。
“父上安好,不用記掛。”
施家老爺輕蔑地一笑。
“那就好,不然肖家可能就用不得安寧了。”
肖凌雲眸光裏騰出了一道道的冰刀子。
施家老爺卻站起身直接走向了門口。
嚴洛言,走着瞧
總裁辦公室。
嚴洛言看着今天的財經報紙。
陳剛敲了敲門聽見嚴洛言的應允進了辦公室。
“洛言麥克那邊又回來不來不了了你說這小子真是的。”
陳剛最近是一個人幹着幾個人的事情。
上次跟zero提徐明朗的事情。
秦笙記恨在心。
不知道說了什麼,遠的行程嚴洛言都安排給了他
alice就很幽怨了。
本來很久不見就很是想念。
偏偏一見面alice還要把怨氣撒在他身上。
憋着好久都沒有動過美人了。
左盼右盼好不容易麥克說要回國了。
昨晚有臨時取消了航班。
推遲了
嚴洛言放下報紙。
“身爲副總裁,你這個樣子被看到了我皇御集團的股票都要掉價。”
嚴洛言現在還在關心股票
陳剛無奈的耷拉下了腦袋。
嚴洛言示意陳剛坐下。
“肖凌雲對蘇黎世那邊動了手腳,我現在不能過去。”
陳剛整個人都坐直了。
“洛言,歐陽家那邊還沒反饋呢,我現在可不能走。”
嚴洛言擡起漆黑的眸子。
滿臉的冷漠。
“那個項目甩手出去就不管我們的事情了,據我所知,現在歐陽家施家還有肖凌雲已經內訌了,這邊交給我就行了。”
“可是。。。。。。”
“不用可是了,機票定好了。”
嚴洛言翻看着手上的日程按了祕書辦的電話。
“總裁好。”
林祕書的聲音傳了出來。
“副總裁幾點的機票。”
嚴洛言說話的時候視線一直盯在陳剛的臉上。
陳剛認命地看着冷血無情的嚴洛言。
“下午兩點的飛機,總裁。”
“好的。”
嚴洛言掛了電話。
便不再理陳剛。
“那我走了。”
陳剛站起身三步一回頭表情悽慘。
嚴洛言打開了報紙繼續看了起來。
陳剛走了沒多久,林祕書敲響了門。
“總裁,肖凌雲來了。”
嚴洛言擡起了頭。
嘴角微微地勾起。
“讓他進來。”
休息室後面的私家偵探露了一個頭出來。
嚴洛言暗示性的點了點頭。
視線冰冷地投向了辦公室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