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以彤剛趕到工作做準備工作,媽媽就戳了一個電話過來,還以爲有什麼急事,畢竟她是不會這麼早醒的。

    “媽媽,什麼事啊”夾着手機,手收拾着文件,幸而現在還沒到上班時間,不算是摸魚,才能這麼明目張膽。

    “哎呀,家裏買了幾個桃子放着都沒人喫都要放着壞掉了。”媽媽在電話這頭抱怨着。

    郝以彤有些好笑,明明是她逼自己出來歷練的,現在反倒是數落她不常回家了,媽媽咪呀,要知道公司不是我家開的呀回家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回去的好吧。

    “可甜了,別人都是九毛八一斤買的,我買的可是四五塊吶”有點邀功的意味,可郝以彤總覺得媽媽被別人坑了,因爲她兩種都比較了的,除了高價格和標籤其餘的都差不多。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不買便宜貨,每每與她辯解,她就要大聲斥責說是品牌不一樣,質量不一樣自然價格不一樣,就是不承認自己買貴了,嘆氣,郝以彤只能在一旁撇嘴。

    “可以給爸爸喫啊”血糖控制的好,適當喫一些應該沒事吧。郝以彤爲爸爸爭取着福利。

    “別跟我提他你不知道他出差一趟就胖了一圈,回來告訴我衣服都穿不上了,你說過不過分。”傲嬌哼

    媽媽每次給爸爸添置衣服都是正正好的衣服,胖一點點就卡在那裏穿不進去。估計爸爸內心也是無語的,有苦又說不出,且家庭矛盾大都是媽媽無理取鬧居多,然後爸爸道歉了事。

    “哈哈哈哈哈哈,那你記得督促他減肥啊”郝以彤可以想象畢竟是出門應酬,肯定有身不由己的地方,每逢勸酒都是要喝下的,而媽媽也是爲了爸爸的身體着想,畢竟才中年就有三高體質了,叫人怎麼不擔憂

    “恩咯,正在去健身館的路上。”媽媽咬牙切齒的說,她不能忍受不注重個人形象的人,家裏人更加。

    苦命的老爸,郝以彤只能默默祈禱,阿門。

    掛掉電話就看到悄無聲息走到自己面前的寇楠boss,眼睛眯眯的打着招呼:“boss好,咖啡正在煮,等下就奉上。”

    寇楠微點了頭,腳步不刻徑直的邁向辦公室

    “噹噹噹當。”碩大的桃子映入眼簾,令人垂涎欲滴。郝以彤有些喫驚。

    “拿着啊剛剛到下面一個同事給的,正好一人一個。”竇傑很夠意思的擠擠眼睛,把鮮嫩的桃子遞給郝以彤。

    郝以彤方纔接下道謝,剛剛跟媽媽通電話就有些心饞了,打算下了班就去買來着,這下可以先行解饞了,幸運啊,師兄簡直神助攻要是郝以彤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絕對不會有這樣啪啪啪反打臉的誇耀了。

    “不用謝不用謝正好我有事要你幫忙吶。待會有個會議你代我去會議室接待咯,我要去忙別的事”

    這樣交換也挺好,郝以彤本就不是喜歡佔便宜的人,隨即答應道好。也是知曉自從上次出差回來之後他一直忙上忙下的,想必真的是有別的要事要做。

    白裏透紅,色澤漂亮,郝以彤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它,還有些意猶未盡,真是把饞蟲都勾了出來,還想喫,郝以彤嚥了咽口水,可是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吶,望天。

    小憩了一會就要去佈置會場了,郝以彤梳扮了一下準備茶水的時候就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身上爲什麼會這麼癢

    要知道她可是不招蚊子體質,室友封的嚴嚴實實,蚊子還是能鑽進去“喫飯”,而自己根本不用做措施都可以睡的香甜,每次打趣是自己的血太臭了所以蚊子都不叮她,就會引來其它三隻的射線表示鄙夷的射線現在是鬧哪樣難道說辦公室的蚊子與其他的屬性不同

    “怎麼是你”寇楠接過合約狀似不在意的問着。

    “唔,師兄有事去忙了,要我過來幫忙。”小聲附耳講着。

    居然忘了這一茬,怕是不想見到金主吧,這個竇傑,寇楠有些懊惱的喝了口水,希望待會黎妙不會對她有什麼心思纔好。

    想到此,黎妙定眼一睛開口問着:“怎麼寇總又換了個助理啊之前是小鮮肉,現在是個小美人兒,還真是好福氣啊”

    whatthe這個女人以爲人人都像她這樣她纔沒這麼重口的,好吧要是竇傑在這裏怕是她早就粘上去了,纔沒這閒工夫在這裏調侃她。嗯,想來想去都是竇傑的錯,看來要想個處罰措施,即使他爲自己帶來極大的利潤賣身求榮,也不能抵罪

    面上卻不顯,帶着疏離的微笑,商業化的口吻講着:“黎總真是說笑了,這是我的私人祕書。”特地強調了私人二字。

    “唔,知道了。我這個人就一點好,有一個原則那就是君子不奪人所愛~”

    帶些暗示的意味,寇楠瞄了一眼站在她旁邊的郝以彤,發現她根本心不在焉的同時舒了一口氣,只是她扭着身子,小臉都皺在了一起,唔,這是長蝨子了麼也是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驚到

    合同簽署的很快,只寒暄了幾句就定了下來,還算爽利寇楠也終於完成了這次任務,要是完不成,那些董事會的人又要質疑她的能力了,到時候爺爺也要插一腳就更是心累了,幸好幸好。

    “記得晚上把他打包送過來啊~”

    可以想象竇傑晚上的命運了,逃脫不得。其實他也是很享受的,不是麼這也是他的榮幸,黎妙親自過來抓人。

    “你怎麼了”寇楠看着抓癢的郝以彤,低着頭認真的撓着,那場面真是血肉淋漓啊,毛細血管估計都被抓破了。

    “好癢。”哭兮兮的可憐模樣,仰着小臉哭訴着。

    脫皮,皮膚瘙癢這和自己喫完芒果的反應一樣啊,這是過敏了吧當即問着:“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

    郝以彤只顧着撓去了,越抓越上癮,好似只有出血了纔好受些,嚶嚶嚶。“我好像只是多吃了一個桃子。”其餘的都是和平常一樣,難道是桃子有問題,按理說不該啊,之前吃了那麼多次都沒事

    寇楠拿着手機諮詢了一下,說是嚴重的話要送醫醫治,看起來是蠻嚴重的了,遂拉着郝以彤就往停車場奔去。

    直接掛了急診,醫生說沒有大礙,要掛水先觀察一下。沒必要佔據病牀,護士小姐直接找了個座位就扎針了,技術還好,一針見血。

    “怎麼了”寇楠發現她的身子有些抖,遂發問。

    “水有點冷。”多事之夏,前些日子是萱兒纔剛消停會,這下又輪到了自己有必要找個風水師來寢室看看風水了,嘆氣。

    應該是控制器開的太大,導致藥水進入身體的截面積增多,嗯,寇楠探過手去幫她調整,邊轉過身子詢問:“現在感覺好點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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