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裏低頭不知在尋找什麼的烈若有所感的擡頭,木小花瞬間回過神來慌忙轉身。
“小花”烈試探的小小聲的喚了一聲。
木小花忙道:“什麼都別問,什麼都別說,要是洗完澡了就趕緊從我身後過去。”
“我放在這裏的獸皮不見了。”烈嘟囔帶着疑惑與絲絲委屈。
木小花出自幫忙找的想法下意識轉頭去看,剛轉過去又急忙轉回來,還未壓下去的熱血充斥着腦袋,一絲不掛的異性身體在眼前晃動,木小花只覺心都要跳出來了。
“別找了,可能是你哥沒注意一起拿走了。”
“哦。”烈乖乖應了一聲,“那我先回去了,小花你洗澡吧”
“嗯嗯嗯。”木小花連連點頭,“你趕緊回去吧”
感受着烈從河邊走來,感受着他從身後走過越走越遠,木小花提着的心這才慢慢放下去,忍不住轉頭去看烈走到了哪裏,入眼是翹挺的屁屁,筆直的大長腿,線條流暢肌理分明的後背,散發着一種專屬於青年的青春活力,木小花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或許是木小花的眼神太過“熱烈”,讓烈若有所感,或許是想看看木小花的情況,就在木小花看得“入迷”時,烈突然回頭,木小花嚇得急忙移開眼,轉身飛快往河邊去。
竟然偷看被抓個現形了啊啊啊木小花在心裏抓狂大吼,真是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烈站在原地看着木小花那落荒而逃似的背影,眨了眨眼,低頭看了下自己現在的模樣,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都被小花看到了啊怪讓人難爲情的。
不過,用來遮羞的獸皮明明放在那裏啊怎麼會不見了呢若說是哥哥錯拿走了也不應該啊他們倆的都沒放一個地方,而且他明明跟哥哥說過他乾淨的放在哪髒的放在哪,怎麼會拿錯一起拿走
帶着這些不解,烈就那樣光着往家走。
走進山洞時發現他哥站在山洞門口,一動不動不聲不響的嚇他一跳,“哥,你站在這裏幹嘛”
禹掃了烈一眼問,“你碰到小花了嗎”
“嗯,碰到了。”烈老實回答,“我在岸邊找獸皮呢,就看到小花下來了。對了,哥,我獸皮你看到了嗎”
禹不回答烈的問題自顧又問,“小花有看到你了”
“當然看到了。”烈有些奇怪的看他哥一眼,“我就站在那裏,她從上面下來當然是看到了。”
“嗯。”禹暗暗鬆了一口氣點點頭,轉身往山洞內走,“好了,早點休息吧”
烈追上他,“哥,你還沒告訴我,你看到我獸皮沒有呢,我明明放那的怎麼就不見了呢”
“我沒注意,一起拿上來了。”禹走到牀邊抓過一張獸皮丟給烈,“正想給你送下去呢,就看到你上來了。”
“哦。”烈不疑有它的點頭,接過獸皮熟練的圍在腰間,他根本沒懷疑他哥的話,既然正想給他送下去爲什麼站在山洞門口手上卻沒拿着獸皮。
禹在牀上躺下默默的想,這樣就可以了吧應該是可以了。
“碰到了。”禹如實回答。
“碰到了你怎麼不讓她晚一點下去”烈不可思議的反問,嘟囔“我都被看光了。”
要的就是你被她看光啊禹默默想,一本正經道:“我沒發現把你的獸皮也拿上來了,以爲她下去你也該洗完繫上獸皮了。”
這樣解釋的話也對,若不是獸皮不見了,他碰到木小花時確實是該圍好獸皮了的,如此,烈不再多說也不再多想。
“好了,趕緊睡吧”禹溫柔的摸了摸烈的腦袋,哥哥能爲你做的也就這麼多了。
烈咧嘴一笑,撲上去環抱住禹往他懷裏靠,“哥,你抱着我睡。”
禹失笑,“多大個人了還要哥哥抱着睡”
“再大那我也是弟弟,哥哥抱着弟弟睡是應該的。”烈笑着靠在禹懷裏,一臉幸福,“等以後咱們有媳婦了就一起抱着媳婦睡。”
“嗯。”禹微笑着點頭,拍了拍烈的後背,“快睡吧”睡起來哥哥就帶你去找媳婦
木小花把自己扒乾淨捧着河水往身上拍,今晚的河水應該是跟昨晚一樣冰冷的,可她卻似乎覺得沒那麼涼,烈一絲不掛的正面跟背面輪流在她眼前晃動,怎麼都揮不去,攪得她心熱,腦熱渾身都熱。
木小花雙手捧了一大捧水往臉上潑,拍了拍自己的臉,“好了好了,不要再想了,退散退散,所有不和諧的畫面全部退散,通通退散”
木小花一邊念一邊快速洗完澡,別說效果還不錯。
洗完澡刷了牙,木小花把衣服洗了,這纔回去。
回到山洞,燦跟世果然如他們所言等着她,她在外面晾完衣服一進山洞,兩人就瞪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着她一眨不眨。
木小花被看得哭笑不得,“行了,看夠了沒看夠了趕緊睡吧”
“沒看夠。”燦咧着嘴笑得特別燦爛,“小花好厲害,把獸皮這樣縫着穿上真好看。”
“真的好看嗎有多好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像木小花這種愛美又臉皮厚的人被誇了,自然忍不住原地轉一圈讓他們好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看個夠,再順杆往上爬一爬。
“好看,是我們見過最好看的。”燦跟世看着她非常誠摯的道。
“從來沒見誰把獸皮這樣縫着穿的,小花你是第一個。”燦朝木小花豎了豎大拇指,“不過,你之前的衣服都不穿了嗎”
“不穿了。”木小花走到牀邊坐下,“那樣穿着顯得太格格不入了。”
“嗯。”燦贊同的點點頭,“不過裙子只有一條不夠穿呀咱們獸皮也沒有了。啊禹哥家好像還有。拿給你的話,他們會願意的。”
一說到禹,木小花就忍不住想起好不容易揮去的某些畫面,無力的躺在牀上,嘆息一聲,“好了,睡吧”
然而,被某些畫面侵擾的木小花一直睡不着,爲了不吵到燦跟世,她閉着眼睛躺在牀上一動不動,所以當過了段時間,世悄悄下牀走到她牀邊時,她是完全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