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會議的方案,林悠雖然是過了目的,但是他只是確定了大會的主要流程沒有出現漏洞。
大會的詳細步驟,林悠並不是很清楚。
不過,他也不需要知道的很清楚。
林悠今天來這裏,只是爲他的手下們站臺背書。
表明這次的行動是經過他肯定,並且得到了大力的支持的。
在席位上面,林悠乾脆兩眼一閉,靠在椅子上面,靜靜的閉目養神起來。
他身邊的人員也都知道林悠的習慣,故而會議的流程依舊按計劃進行着。
整個會議完全不需要林悠參與半分,他連一句話都不用說。
但是,場館之中所有坐在座位上面的人,主要注意的目標都是林悠。
畢竟,這次會議,是因爲有着林悠的存在,才能進行下去。
在外人看來,現場的所有情況都是按照林悠的意願來的。
他纔是這個會議的支持者。
雖然他在來到現場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
但是,在他們眼裏,這或許更是一種態度。
瞭解大會性質的人見到了林悠一言不發的狀態,更加的噤若寒蟬。
清冷的女子聲音在場館之中不斷響着。
一個個即將被定罪的人員被帶上了場館中央的位置。
和亂世之前的流程頗有不同。
這次大會並沒有玩什麼辯護的把戲。
直接就是由組織者公佈人員的罪責,以及拿出相關的證據。
一聲聲的宣判被落下。
若是被審判者沒有異議,或是拿不出反駁的證據,他的罪責也就被確定了下來。
整個過程顯得極爲有效率。
每個人的從審判開始到定罪結束,往往花費不到三十秒鐘。
甚至,還有罪行相同的人員是一同進行審判的。
而在審判進行的過程中,現場竟然沒有一絲的雜音。
只有不同的聲音在宣讀着被審判者的罪責。
那些觀衆們,見到了場內一項項的內容,整個人更是顯得沉默無比,沒有發表一點意見,連交頭接耳的情況都不存在。
不過,這種情況也快要結束了。
會議前面被審判的人員都是一些情況突出、證據確鑿無比的小人物。
而接下來要被帶上場的人,則於他們不同了。
組織者顯然也是意料的到了這個情況的。
在那些於集團內部頗有影響力的人物上臺之前,會議中途休息了一下。
“帶李志成上場。”
這聲音突然間在場館內部響起了。
座位上面的觀衆們聽見了話聲之中的人名,目光頓時就變得不一樣了。
他們全都將自己的視線集中在了場館後臺的入口處。
在衆人的注視之下,一個人影被押了出來。
這人消瘦的身軀出現在了在場所有人的目中。
輕微的喧譁聲頓時在場館內部響起。
場館大門附近的一個人,咋舌的對身邊的人說到。
“沒想到,這一次的行動是真的。”
他旁邊的人聽見了他的話,也是面色有些驚懼。
這些人雖然早就知道了會議的性質是什麼。
但是在事情沒有進行到那一步的時候,他們心中還是持有懷疑態度的。
不過,被判決的人都是一些小蝦米。
“觀衆們”甚至都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職位。
而現在出場的這個人就不同了。
李志成,安雅市現今後勤部門的一員大佬。
他是安雅市現在的建設工作的主要負責人之一。
這人之所以會處在這個位置,是因爲他確實有這個能力。
在市政府還存在的時候,他就是市裏面負責道路等相關工作的人員之一。
據說,安雅市外圍的那一堵高牆,其部分的工作就是由他負責的。
可以說,這人對於現在的安雅市,有着極大的貢獻。
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被林悠劃入了清洗的名單之中。
林悠手下的人在調查的過程中,不僅發現了這人倒賣物資等的行爲。
更爲關鍵的是知道了在之前建設高牆的活動之中,他僅僅只是明面上的負責人,其實質上連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
所有的建設活動,完完全全是由他手下的人員進行建設的。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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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只是一個摘桃子的官僚罷了。
面對這樣的冗官,林悠自然是將其劃入了清洗的名單之中。
林悠組建的統治集團,之所以會吸收市政府的人員也就是需要利用他們的經驗和能力。
而現在發現了這樣的人,自然是越早的踢出去越好了。
數項罪責被負責宣判的人員大聲的朗讀了出來。
站在場館中央的李志成聽見了前方傳來的聲音,他的臉色蒼白的就好像紙張一樣。
這人在宣讀聲音結束了之後,立馬梗着脖子,想要反駁。
但是擡起了頭的他見到了坐在席位中央的那個人。
不知道爲什麼,李志成心中一顫,他口中想要說出的話頓時就噎在了喉嚨之中。
一直到宣判人員將證據提交、並且公佈出來,他還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最終,這人神情恍惚的被扯了下去。
觀衆席上的人見到了場中的這一幕,眼睛之中紛紛的閃過詫異之色。
見到李志成這等人物在審判的過程之中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一些心機深成的人頓時就有了不好的猜想。
“真的是來者不善”
一箇中年人坐在近處的位置上面,心中喃喃到。
他有些目光呆滯的看着前面的一幕。
突然間,他的腦海之中又閃過了一些畫面。
頓時,這人的臉色也不好了起來。
一絲絲冷汗從他的額頭上面滲了出來。
顯然,這人是被現在的審判活動給鎮住了。
“希望不會被算賬”
他看着前方面色冷酷的人員,心中驚悸的想到。
在李志成的事情完結了之後,活動繼續的按計劃在進行了。
這個時候,場館內部的氣氛已經改變了。
坐在位置上的“觀衆們”,心情全都被場中的一幕幕給刺激起來了。
有人面色蒼白的在恐懼着什麼,有人則是眼神激動的在期待着什麼,還有人則是面色平淡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