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來悠然居的時候,看得出來這裏有一個非常精妙的陣法在維持,但是陣法都是需要靈氣或者靈石來維持的。靈石是一種蘊涵靈氣的石塊,一般在修士中非常受歡迎,在修士中這也是一種交易的貨幣。他們在悠然居找了個遍,也只是找到這些書籍跟靈器罷了,一點靈石都沒有找到,也沒有看到有什麼可以供應大量靈氣的寶物。
那就奇怪了,這個陣法在這裏應該是存在非常之久了,但是一直沒有停止運轉,是因爲什麼呢
秦墨也看不出來這是一種什麼陣法,簡寧他們更加不懂了,因爲在場的也只有秦墨在陣法上有所涉獵,而且可以說他的陣法修煉已經有一定的功力了。
一個小時後,他們再次集中到庭院石桌旁,看到大家的表情也知道,還是一無所獲,沒有找到控制陣法的杻樞所在。簡寧摩挲着手裏的玉牌,沉思着,突然她撇到那枚玉牌,腦中靈光一閃。
“會不會是這枚玉牌呢”她將玉牌舉高些,給大家看。
“嗯”聽到她這麼說,秦墨疑惑的看向她。
“嗯,是這樣的,這枚玉牌是在那個張姓子弟手上拿到的,這是他身上唯一剩下的東西,而且手裏一直搓着它,可見其重要性。根據我們查到的資料,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幾百年前張家的那個逃到這裏後來消失不見的張家嫡系子弟,可是他是怎麼到了這裏的不可能是悠然居的主人將他帶進來的,不然我們不會在那間類似廢棄石室旁邊發現他。而且悠然居的主人,我們至今都還沒有看到任何她的屍骨,很有可能她已經離開這裏了。”簡寧頓了頓,喉嚨有些發緊,繼續說道。
“或者,那個死去的人就是悠然居的主人。那他手裏最後緊搓着的玉牌,會不會就是這個陣法的關鍵呢”說完她長舒一口氣,看着秦墨等着他回答。
“不是他,雖然不知道悠然居的主人發生了什麼,但是那具屍骨不是她。”秦墨緩慢說道,聽了簡寧的推測,他也想到了些。
“那具屍骨生前應該是受過極重的傷,肋骨幾乎全段了,而且這裏的擺設來看,悠然居的主人應該是一位女前輩。我猜這枚玉牌應該是進出這裏的通行令,所以他纔會拿在手裏藏到身後隱蔽的地方,他當時應該是面臨誰的威脅,他將玉牌藏到身後是想開啓陣法逃離這裏,但是沒來得及已經被殺了。”
簡寧點了點頭,他們發現屍骨的時候,剛開始也沒有看到這枚玉牌,要不是她眼尖突然看到屍骨身後閃爍的光亮,他們怕也是發現不了這枚玉牌。
不過就算這枚玉牌是進出陣法的通行令,他們也不知道怎麼用啊,難道像尋常一樣輸入靈氣就好了如果不是呢,或者就算有效那這枚通行令會將他們帶到哪裏去
最後他們還是沒有用這枚玉牌去試驗,他們決定先回去,再留在這裏也不能解決事情,秦墨打算回去再多查些相關資料跟陣法,最好是能修補好這個陣法,阻止靈氣外泄的情況繼續嚴重下去。簡寧打算在那些書籍裏面找找看有沒有相關的訊息,也許能從中找出有關這個陣法的一些事情。
簡寧還有一些疑惑的地方就是,那個通道。就目前的情況看來,那條通道應該是阿狸的父母打通的,然後還將通道兩邊都堵住了。顯然是不想讓人知道,但是他們又沒有堵嚴實,應該是因爲他們自己也經常進出這裏。可是他們並沒有動這裏的一絲一毫,難道是他們跟悠然居的主人非常熟悉或者是悠然居的主人就是他們可如果他們就是悠然居的主人,那爲什麼張家子弟擁有令牌可以進出這裏他們又爲什麼要再打一條通道住到另一個地方去呢很明顯悠然居的靈氣比之山谷中石室中的靈氣要濃郁非常多。
這一系列的疑點,簡寧想能不能從阿狸母親的記事本中找出線索,之前她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並沒有認真去看。還有悠然居的主人,如果就是阿狸的父母的話,那找它母親的習慣,應該是有相關記錄的。簡寧突然覺得壓力山大啊,那麼多書籍,她需要在最短的時間裏看完。
到了這裏,她覺得時間更加緊迫了,她能明顯感覺到這裏的靈氣之濃郁,比之她的空間靈氣濃郁程度都是不差的。這說明什麼,在這樣一個靈氣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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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的修真世界,有這樣一個這麼適合修士修煉的地方,要是靈氣再泄露更多引來修士查探,如果被外界人知道這裏的存在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她可不想在京城的這段時間再搬家了,也不想以後這裏多出很多陌生的鄰居。
再者這麼好的地方,給簡單他們修煉,是再合適不過的地方了,能夠自家獨享是再好不過的了,她可不會大方到覺得要將之貢獻給社會。現在靈氣外泄已經在發生了,可是他們卻找不到外泄的原因,只能歸結於是陣法出現了一些破損,所以他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在最短的時間裏,在情況發展到更壞的情況前將陣法修補好。
顯然秦墨早就是這樣想的,他也預料到了不會這麼容易的解決了這件事情,所以安排的事情都是有條有序。現在的結果已經比他預測準備的要好很多了,至少他們這一路過來並沒有遇到危險襲擊,而且陣法的破損程度應該是不大,不然靈氣不會才泄露這麼一點。
他們至少還有時間來修補,雖然時間不多,他估計現在已經有些人已經注意到了峋陽山了,只是因爲靈氣還比較稀薄,而自己的身份擺在那裏,那些人才沒有動作。如果他們一直沒有找到修補的辦法的話,峋陽山的靈氣越來越濃郁,到時候可能就算是他們秦家也不能堵住修真界的衆多修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