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不是很好,杜宇沒辦法看清楚人家楚靈的表情,可是通過鼻子反饋來的味道,是越來越濃,尤其對方的呼吸很是悠長。
杜宇有些難受,一把抓住桌子上的酒,狠狠的灌了一口。
辛辣的味道直透肺部,一股子灼燒的感覺差點要從嗓子眼裏冒出火來,尚且悴不及防,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咳的杜宇是彎下了身子。
楚靈感覺有些好笑,貌似她也恢復了不少,這個時候要是還下不來臺,貌似已經表明了心跡,連忙上前拍着後背,道:“你啊,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搞的像是個吳下阿蒙一樣,沒見過世面,不就是那麼點事情嘛,要不你摸我一把,咱兩算是扯平了”
“你能、能不鬼扯”杜宇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可聽聞這話差點噎死,這和見過世面沒關係。
“我知道,姐姐我魅力大,你受不了,這樣吧,咱們喝酒,喝一會啥事都沒有了。”
杜宇看不清人家楚靈這是幾個意思,也猜不透這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不是說過“女人喝不醉,男人永遠沒機會麼”
你這是要給自己機會當然,這話在這時候是不能說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略顯尷尬,同時稍微的聊騷聊騷,無非就是,這要是燒起來,杜宇的心裏還真感覺對不住人家李欣霞。
酒就這麼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裏灌,再好的酒也是醉人的,最後喝了個人事不知。
醒來的時候感覺臉蛋兒發燙,擡頭一看便是刺眼的陽光,筆直的照射在臉上,那種感覺是很不舒服的。
感覺呼吸有些不暢,低頭一看,楚靈就倒在自己的身上,此時還睡的很香。
再仔細一看,眼睛就直了。
人家楚靈雖然是趴着的,可是胸口的規模未免太大了一些,由於過分的擠壓,哪裏像是發出了抗議,在衣服之下顯得很不老實,雪白雪白的兩個傢伙呼之欲出,尤其中間的溝壑,更是深邃迷人。
楚靈是有資本的,少婦的身材完美成熟,她懂得如何能把自己最美的一方面展露出來,在穿着打扮上時髦前衛,這不,剛立夏,就已然穿上了單薄的t恤,若隱若現的肉色,那是分紅之中透露着牛奶色,美不勝收。
就在此時,楚靈醒了過來,有些迷糊的看了杜宇一眼,半晌才反映了過來,貌似也感受到了杜宇有些做賊心虛的不敢看自己,很明顯的一愣,隨即立即明白是怎麼個情況了。
尷尬的她千嬌百媚,不過依舊沒整理自己的衣服。
好酒就是好酒,兩個人的酒量縱然不咋地,可就算喝醉了,也沒有宿醉的頭疼。此時他們的思緒貌似都清晰了起來,而且,也記起來昨晚發生的一切。
“要看就正大光明點,偷偷摸摸的像做賊似的。”楚靈小聲的嘀咕了一聲,努力的掙扎起來,可是腳步依舊有些踉蹌。
“楚靈,楚靈你這個,你給我下來”
不知什麼時候,樓下聚集了一羣人,爲首的是個打扮的特別噁心的胖女人,雙手叉腰,像是罵街一樣。
周邊逐漸的開始彙集一些老人們,大夥兒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貌似這女人來頭頗大,愣是沒人敢上去阻止一下。
楚靈的臉色變了變,小聲的嘀咕道:“是呂全福的老婆”
“哦”杜宇聞言眉頭一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貌似他也記起來,呂全福家有悍妻,名聲在外,其實他也見過,只是那時候離的太遠,沒看清楚,一時之間也沒想起來。
“你先待着,我去會會她”杜宇起身,轉身就往下走。
“你、等等”楚靈連忙叫住了他。
“怎麼了”
“我還是陪你一起去吧,和這樣的女人打交道,你不在行”楚靈嫣然一笑。
杜宇沒有反駁,隨即二人下了樓,來到了門口,呂全福的老婆扯開了嗓子在哪裏罵,差不多把楚靈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翻了出來,罵人之狠毒,可見一斑。
一看兩人出現,呂全福老婆三步並作兩步走,來到了楚靈的面前,一把就要拉楚靈的頭髮。
“啪,你幹什麼”杜宇一把打掉了她伸來的胖手,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你要是再敢撒潑,信不信我把你從這裏丟出去。”
“喲和,哪裏來的小白臉”呂全福的老婆雙眼努力的睜着,想要把杜宇看個清楚,奈何她那豆大的眼睛像是青豆鑲嵌上去的,怎麼努力,還是很容易被人給忽視。
杜宇皺了皺眉頭。
“呂夫人,你這大清早的跑我樓下罵人,貌似真有些說不過去,有什麼話好好說,我楚靈要是做錯了,自然道歉,可你罵我貌似自始至終大夥兒都知道,我何呂總之間並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吧”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點頭,貌似在生活作風上,楚靈還真在人家心裏是特別的有地位。
也是,自打死了丈夫也有些年頭了,她操勞於多病的婆婆,獨自撐着這個家,有多累,有多苦大夥兒都看在眼裏,況且,這幾年下來人家楚靈也沒有半點的風言風語傳來,試問連一個和自己沒什麼血緣關係的長輩都能當自己老媽一樣孝順,這到底是爲什麼
“喲呵,你還真會打感情牌是吧行啊你,我就問問你,我家老公那一身的傷是怎麼來的,今日個你要是不給我說個一二三,我就讓大夥兒看看你這表子到底是怎麼個德行”
杜宇算是明白了,感情是人家跑來給呂全福找場子的
“這事情和楚靈沒關係,是我打的,有問題找我。”杜宇冷淡的看了呂全福老婆一眼,道:“別學你丈夫欺軟怕硬,你罵人的時候先看看自己這副尊榮,一臉寫着賤人兩個字,嘴巴還不饒人,是不”<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