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將眼前的人兒攬入了懷裏,拍着她的後背,不斷的安慰。
“好了,你雖然這麼看待的,可是在我的眼裏,你是我的女人,作爲一個男人,就要爲你折騰出一片天地來,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明白麼”杜宇說道。
楚靈沒有多餘的話,只是恩了一聲。
或許到了這個年紀,凡事就不應該哭哭滴滴。
很丟臉的,但是她實在是忍不住,實實在在的是想哭,很難受。
“這不,你都承認了,那還哭什麼呢其實我沒辦法像你丈夫一樣疼愛,沒辦法給你那麼多的東西,但有些東西,我還是能給的了的。”
“你好貧嘴,什麼丈夫亂七八糟的,這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楚靈忽然擡起了頭,帶着氣鼓鼓的可愛,像是個收了委屈的小女兒一樣,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林越一愣,立馬就明白了過來,嘿嘿壞笑了兩聲,偷耶道:“是不是充滿了罪惡的快感”
“你死一邊去吧你,難道你還想着,我在你這裏叫着他的名字”
“嘿嘿嘿”
好不容易安撫了她,勉爲其難的讓她從這種狀態之中醒過來,兩個人這才漫無目的的走在了大街上,不知不覺之中,走到了新建的廣場周邊。
“杜宇,我想在這裏大聲的喊”
“恩那你就喊吧。”杜宇那個汗顏啊,這大半夜的在這裏鬼哭狼嚎,是不是太過分了不過,該任性的時候任性,人家楚靈,何時因爲別人的目光活過。
“啊”清澈的聲音在黑夜之中迴盪着,異常的尖銳,刺破了寂靜。
“我曹,你特麼有病啊”
你還別說,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在那個不知名的旮旯裏,還藏着那麼一兩對野鴛鴦,估摸着都幹什麼好事呢,被這一嗓子給嚇的縮回去了。
“啊,哥們對不起對不起,她喝醉了,喝醉了而已。”杜宇連忙解釋,畢竟是自己人打擾了人家的好事。
“草,注意一點,別像個神經病一樣,大半夜的鬼哭狼嚎,還以爲”
罵着罵着,人家就鑽進了樹林裏,偶爾還會傳來那麼一丁點的聲音。
事情就這麼的奇怪,吼完一嗓子,楚靈就沒那麼壓抑了,反過來拉着杜宇的手,也往黑暗之中走去。
“幹嘛,楚靈姐”
“還能幹嘛,這裏可是年輕男女們的聖地,黑燈瞎火還沒人,稍微做點啥事,都不會有人察覺,這來都來了,總部能浪費這良城美景吧再說,狐狸尾巴那隻能應急。”
杜宇聞言差點被雷死,你還真敢把這件事放在明面上說
不過杜宇還真有那麼一點點的寵寵欲動。
沒招,時間久了,就想人家了,這個想包括了方方面面,其中就有讓自己着迷的身體。
這剛種上不久的樹木尚且沒有那麼的粗大,樹葉也沒那麼的茂密,總而言之,這邊是能聽見那邊的聲音的。
女人低沉的聲音,以及對碰的聲音,還有粗重的呼吸聲。
一點點的落在人的耳朵裏,很容易從腦海裏形成一個畫面。
女人抓着樹,弓着身子,提起了裙角,然後應和着
這一點點的東西,以及不大的聲音,足夠讓杜宇有些邪惡了,而且,杜宇感覺特麼周圍還不只是這麼一對。
一隻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臉頰上,臉頰已經湊了過來,灼熱的呼吸已經吹到了他的臉上。
輕微的喘息之下,小嘴兒就已經印在了他的嘴上,努力的想要索取點什麼。
杜宇其實不需要做什麼來着,這位成熟的女性很清楚男人們的心態,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杜宇要的是什麼。
一份刺激,一份比別人還要牛叉的心態。
能給,自然就要給咯。
當釋放了杜宇的時候,有威風吹動,黑暗中或許看不到任何的表情,但是杜宇卻感受到了她的溫柔。
不會有太大的動作,可是喉嚨之中傳來那種略顯滿足的聲音,簡直能把人的命活活的給颳了下來。
當她學者那些女人的時候杜宇已經開始了。
風吹動樹林,讓周圍泛起了的漣漪,像是她發出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卻穿透了靈魂。
這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樣,畢竟也有些挑戰道德。
杜宇時快時慢的繼續,最後
心滿意足的整理好了衣服,兩個人就並肩坐在了一起。
“杜宇,可以的話,我想要個孩子。”
“恩”
“如果覺得不行就算了,畢竟雖然我們可以不求任何的東西,但是孩子,必須要一個父親。”
杜宇被忽如其來的問題給打的有些措手不及,說實在的,有些事情現在也變得無所謂了,可是現在杜宇的確有些猶豫。就像她說的,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情啊。
“你是我的小男人,你就有權利去思考這些,我一個人忽然發現滿孤獨的,婆婆年紀大了,現如今也查出來心臟不好,醫生說隨時都可能去,你也不可能一直陪在我的身邊的,到時候我連個念想都沒了,都不知道該如何生活下去。”
聽着楚靈的話,杜宇猶豫不決了好久,道:“楚靈姐,給我點時間,現在我不能答應你什麼,或許你不曾考慮過遇到我,但是你也不會考慮遇到一個”
“不,杜宇,我考慮過你,我丈夫去世之後我就考慮過或許會遇到你,當然,那時候我並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的長相,但是會真心的疼惜我。”
她的話讓杜宇愣了一下。
“其實有些事情就這麼簡單,人總不能活在過去,凡事都要往前看,反正我感覺霞兒已經開始懷疑我們的關係了,大不了我也做一回不要臉的女人,就此和你這樣了,能怎麼樣至於你嘴裏說的,可能真不會發生,我寧願多賣一條狐狸尾巴。”
杜宇覺得,腦袋有些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