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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獸們的戰鬥力很強,再加上封沐等人提高了修爲,和海外人打起架來幾乎是壓着海外人打。海外人被逼退半個國土之後,便派出了高手中的高手,幾乎是海外大陸中傳說的存在。

    那些人擡手間便可毀了一座城池。封沐當機立斷讓所有年紀小實力差的妖獸和人族退到後面,就算讓他們在前方對抗海外人也只是炮灰的命,連絆一下海外人前進的腳步都做不到。之後能戰場上變得明朗了許多,雙方只剩下十幾個人在交戰。

    墨同坐在一棵樹上,撐着下巴,半眯着眼睛看着封沐他們打仗,唉,無聊啊,什麼時候能打完呢

    這時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慢慢靠近墨同所在的那棵樹。

    墨同的眼睛忽然睜大,他低頭看着下面那個身體有些僵硬的人,嘴角微翹道,“有趣。”

    那人行走時雖然身體雖然略顯僵硬,但是速度卻極快,就連爬樹的速度都極快,他一瞬間就爬上了墨同的那棵樹,但是墨同卻突然消失在原地。那人歪着腦袋,顯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樹上的人爲什麼不見了。

    墨同又突然出現在樹下,他較有興致的看着那人有些迷茫的張望,然後召出一棵藤蔓將那人綁住,那人連掙扎都沒來得及掙扎一下。

    封沐等人和海外人打了一架後,海外人雖然受了重傷,但是封沐這邊的損失也不小,雙方只好各自退回來日再戰。

    墨同看他們打完了,於是牽着那人想他們走過去,笑道,“看我抓到了什麼”

    封沐淡淡地的看了一眼墨同手裏的人,不就是一個偷襲者嗎

    “咦”陸奇走進那人,用手把他垂落的髮絲撩起來,看了看那人的臉,驚道,“這是什麼鬼東西好像是活人傀儡”

    封沐心頭一跳,忽然想起那逃跑的殷冷安至今還不知下落。

    他們將這個活人傀儡帶回了營地,準備好好研究一下。

    活人傀儡其實已經沒有生命體徵了,他們只是遵循主人的命令行事,不死不罷休。他們的長相有些嚇人,整個眼睛沒有黑眼仁,只有眼白,牙齒也比常人尖銳。

    封沐看了之後,也被嚇了一跳,臥槽,這特麼不是喪屍嗎不知道咬不咬人,不過看那牙口想必定是咬人的。

    陸奇皺眉道,“這活人傀儡是誰煉製的,目的是什麼我們一無所知。他既然能煉製出來一個,那麼就能煉製出來千千萬萬個,留着這麼個人早晚是個禍害。”

    “會不會是殷冷安”徐白道。

    陸奇點點頭道,“很有可能,但是我們找不到他在什麼地方。”

    封沐突然說道,“這個喪......咳,傀儡不可能是自己跑出來的,所以是煉製他的人故意放出來的。”

    徐白皺眉道,“他這是在向我們宣戰這件事會不會和海外人有關係”

    封沐想了想說道,“我們在這裏猜測也沒用,等我去捉一個海外人問問。”

    封沐說到就做,當天就去了海外人的地盤,捉了一個地位比較高的海外人回來。他覺得問話太麻煩了,還要擔心對方說的是不是假話,所以他沒有回營地,而是在營地附近直接將那個海外人殺了,然後吞了他的魂魄,讀取他的記憶。

    令封沐失望的是,海外人和那些傀儡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他倒是希望能有些關係,這樣也不至於兩眼一抹黑抓瞎了。

    “既然那人放出了一個傀儡,便不會就此罷休。”陸奇說道,“我們既然沒有頭緒,不妨守株待兔,等他再次出手。好了,現在那個傀儡交給我吧,我好好研究研究。”說道這裏他的眼睛忽然冒出來一道亮光。

    唉,這麼多年了,師伯還是這麼變態,封沐忽然想起以前在天璇國的皇室密地裏得到的一本關於傀儡的書籍,他當時只是研究了一下,便發現對那玩意兒沒什麼興趣,陰森森的實在不是正常人喜歡的東西。於是封沐將那本書給了陸奇。

    陸奇笑眯眯的接過書,拍了拍封沐的肩膀稱讚道,“有眼力勁了。”

    封沐笑道,“應該的。”

    “唉,可惜我不能要你這麼貴重的東西。”陸奇看着手裏的書不捨的還給封沐,功法祕籍這類東西,哪怕是親師徒都要分的一清二楚,自己摸一摸過過癮就好了,真要是佔一個小輩的便宜,他這老臉還要不要了。

    封沐沒有接那書,而是說道,“權當嫁妝,值了。”

    陸奇微微一怔,看了看遠處正在喫烤肉的陳石,微笑道,“他倒是收了個不錯的徒弟。”

    “我也就這一個師父。”

    陸奇看着封沐,挑眉道,“我也要當你師父,這樣你不僅出嫁妝,還要出彩禮。”反正最後的受益者還是他和陳石。

    封沐在心裏罵了句不要臉,面上笑道,“所以我說我也就這一個師父。”

    “......”小兔崽子,半點便宜也不讓佔。

    這時海外人那邊已經要翻天了,居然讓一個皇子丟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幾位高人表示一定是封沐他們乾的,但是又打不過,於是只好要以眼還眼,去封沐那邊偷一個皇子,殺掉之後送還給他們。

    “尊者。”一個人站在遠處,看着躺在軟塌上的俊美青年,哆哆嗦嗦道,“他們那裏的六國統一成了一個國家,又重新立了一個皇室。”

    青年毫不在乎地說道,“那又如何”

    “那新皇是個孤兒無父無母無親無故,五十來歲了還是個光棍,故而......”沒有皇親,更沒有皇子。

    青年面色一凝,突然笑了出來,他一把撈起地上跪着的那人,摸着他的腰說道,“你那國家啊,沒了,不過等我得到了這片大陸,會賞你一個國家的。”

    “多......謝”那人咬着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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