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們能主動認錯,老身就不殺你們,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今日起,你們的職位下降半級。”花宗主站在半空中,面色威嚴。
“多謝花宗主!”
三人聽了後,心中激動不已。
只是職位下降了半級,這對於他們所犯的過錯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很明顯,是花宗主網開一面了……。
歐陽童面如死灰,心中無比絕望。
“該死的余天,你口口聲聲說,花老妖已經死了,陸凡也已經死了,可他們爲何還會出現在這裏?”
他在心中破口大罵着。
就在這時,花宗主殺機騰騰的眼神,瞬間鎖定到他的身上。
“撲通!”
在那雙威嚴、冷漠的眼神中,歐陽童還未堅持到一息的時間,便跪倒在地。
“花宗主,饒命啊!一切都……都是余天逼迫我乾的,他抓了我全家,還逼我服毒……!”
歐陽童目光一閃,臉上頓時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也開始學那三名長老的模樣,向花宗哀嚎、訴苦,希望花宗主也能像對待那三名長老一般饒恕他。
只可惜,對於他這名主謀,花宗主根本不可能饒恕。
他擅自更換了密室內的傳送陣,讓花宗主與柳英身陷囫圇,更是差點死在裏頭。合歡宗的大長老與二長老之死,也是因他而起。
對於這種惡徒,花宗主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噗呲!”
歐陽童的狡辯之聲還未停下,一道白芒突然從他脖子處劃過,帶起一蓬熱血,也帶飛了他的腦袋。
他甚至連半點反抗之力都沒發出,就被那道白芒斬斷了腦袋。
四周的衆弟子全都露出無比敬畏的表情,之前那三名長老也被嚇得面色煞白。
歐陽童也是元嬰八層強者,在花宗主的面前,依然只有被秒殺的份。
陸凡站在花宗主身旁,眼神同樣有些驚訝。
不過,他並不是被花宗主的修爲之力所震驚,而是被那道白芒所驚訝。
那道白芒正是合歡宗的鎮宗之寶-合歡花。
雖然花宗主的動作疾快,可陸凡依然清晰地看到,花宗主將一大股仙氣傳入合歡花內,之後祭出合歡花,斬下歐陽童的腦袋。
“合歡花只是一件僞仙器,可得仙氣的加持後,居然能秒殺元嬰八層強者……!我若是能有足夠的仙氣,肯定也能讓方天鼎、紫焱火,以及仙劍發揮出無比可怕的戰力,哪怕是余天之流,我也不懼。……只可惜,我手中最後那塊仙玉已經耗盡……!”陸凡眉頭微皺,心中喃喃着。
殺了歐陽童後,花宗主那冷漠的眼神,緊跟着掃向對方那幾名嫡系親信。
“來人,這些傢伙全都帶下去,斬了!”
四周當即掠出十幾名弟子,撲向歐陽童的嫡系部下。
“啊……,花宗主,饒……饒命……!”
“不,饒命啊……!”
“……!”
無比惶恐的哀求聲,接連響起,可四周根本沒有人理會他們。
在衆弟子心中,這些傢伙都是死有餘辜,竟然敢與歐陽童一起暗害他們的宗主。
很快,他們便被強行拖走,哀求聲也跟着漸漸遠去……。
解決掉這些叛徒後,花宗主再次望向衆位弟子。
“這一次是老身大意了,竟然中了余天與歐陽童的算計,差點丟了性命,幸好陸凡孤身涉險,在最危急的關頭救出老身與英兒。……這份大恩,老身銘記於心,合歡宗也定有厚報。”
此言一出,四周的衆弟子紛紛露出驚疑不定的表情,各種嘀咕之聲,也跟着響起。
“陸凡殺了八十餘萬名修士,簡直就是個殺人狂魔,他怎麼可能救出花宗主呢?”
“是啊,如此嗜血、好殺之徒,居然能孤身涉險,解救花宗主與柳少主?”
“難道他有什麼目的?”
“……!”
花宗主的面色頓時沉了下來。
楚弘義同樣緊皺起了眉頭。
他們倆人都認爲,劍宗的栽髒陷害,已經讓陸凡名聲掃地,揹負上永世的罵名,劍宗這等做法實在太惡毒了,同樣也對他們十分不利。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栽髒陷害陸凡的兇手除了劍宗之外,還有魔族。
“大家聽我說,那八十餘萬名修士並不是陸凡所殺,他是被人栽髒陷害,這件事情很快就能真相大白,老身希望你們別再冤枉陸凡。”花宗主運起修爲之力,大聲喊道。
“老夫也能替陸凡擔保,那些修士並不是他殺的。”楚弘義上前上一步,也運起修爲之力,堅信地道。
陸凡朝他們倆人感激地點點頭,隨後,看着四周的合歡宗弟子,坦蕩地道。
“我並沒有殺人,大家再給我七日的時間,七日之後,我定會拿出最有力的證據,證明自已的清白。”
衆人聽了他們的話後,眼瞳中依然帶着質疑之色。
顯然,空口白話根本比不上告示內的殺人畫面。
不過,四周的竊竊私語聲,卻是消失不見了。
陸凡並不在意,正所謂清者自清,真相終究會大白於天下。
花宗主與楚弘義的想法,也與他一樣,只要拿出切實有力的證據,天下之人自然會相信陸凡是被冤枉的……。
“這件事情到此爲止,現在老身命令,所有弟子全都回去做好出徵準備,隨時與老身一起出擊,抵抗劍宗的侵略。……九穀的長老馬上前往議事廳集合,商討出徵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