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輕晚也很凌亂:這麼個老頭如此一拜,她算是漲了一輩還是降了一輩呢

    糊塗帳有木有

    不過,見到故人,肖輕晚還是挺高興的:“起來吧。”

    大家再次無言以對:大人啊,您您您,這可是盧長老啊,您還真大的架子,真拿長輩對小輩的口氣說話啊

    餘可心在旁邊整張臉都要扭曲了。

    餘遠也一臉愁苦:可心的丹田還指望盧長老出手相救,這仇,還怎麼報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打定主意,他強壓心頭的恨意,也對肖輕晚躬身行了一禮:“在下和小女不知大人是凌霄仙子高足,多有得罪,還請大人高擡貴手”

    肖輕晚雖然看穿了他的想法,卻也不在意:“沒什麼,反正我也沒喫虧。”

    “”餘遠無語。

    餘可心差點沒吐血:“爹你怎麼能這樣就算她是什麼凌霄仙子的徒弟又怎麼了,以你和爺爺的修爲、以咱們餘家的勢力,還怕她不成女兒的仇,你就不給我報了嗎”

    餘遠恨恨地瞪她一眼:“閉嘴”

    他怎麼生出這種沒眼色的女兒,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

    現在報仇,惹一屁股麻煩且不說,誰給她治傷

    他再次“懇切”地向肖輕晚道歉:“小女年幼無狀,餘某以後定然嚴加管教”

    說完,更跪了下去:“還請大人高擡貴手”

    然後轉向盧長老:“長老,昨日餘某帶着小女站了一夜一天,求求長老救救小女”

    剛纔穆長老看過之後,結論是他也無計可施。

    所以才叫羅帆去請盧克過來,畢竟盧克是凌霄仙子的徒孫,想必見多識廣,也許還有辦法。

    盧克咳了一聲,這會兒,能救他也不會出手啊

    既可以試下“小師叔”的深淺,又可以給師門護個短,他一邊捻着鬍鬚拿神識掃視餘可心傷情,一邊作爲難狀:“這如果令愛丹田只是破裂,老朽也還能冒險一試,可這都碎成渣渣了--”

    他慧眼如炬,感慨:“這可是毀於你們餘家家傳武技驚雲鞭啊餘小姐,你對自己,還真是夠狠的”

    餘可心大叫:“是她要不是--”

    話未說完,臉上“啪”的一聲,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

    餘可心又驚又怒,整張臉都扭曲了:“爹你你居然打我我,我不活了,我找爺爺評理去”

    餘遠根本不答她的話,只狠狠地訓斥說:“你小小年紀,居然如此撒謊成性,明明是自己出手不力以至誤傷,怎麼能跟我說是這位藥師大人出手傷的呢她是藥師,而且盧長老還能打誑語不成”

    餘可心簡直呆了,她不敢置信:“爹你怎麼可以信別人不信我,他們師出同門,當然官官相護”

    餘遠在心裏直嘆:他怎麼養出了這麼個愚蠢的女兒

    爲了壓住她,再次歷喝:“住口你要再敢胡言,家法處置”

    餘可心死死地咬住脣,偷偷看向肖輕晚的目光,像是能把她生吞活剝了。

    餘遠卻再次跪地,苦苦相求:“千錯萬錯都是小女的錯--求兩位大人有大量,別跟她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救救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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