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擎蒼還能不能人道的事,在聖域鬧得滿城風雨,成爲所有人的笑談。
作爲一個男人,他沒什麼可能能忘記這種恥辱
所以第一時間就極爲防備。
要不然以他的城府,根本不可能被吳大師看出什麼不對來。
要不是他的反應這麼不自然,吳大師還真想不到他“舉”不“舉”的事情。
但此時的吳大師,心裏的好奇卻真被挑了起來。
今天他會出現在這裏,顯然是葉芝紋一派的人,在心裏是真正把葉芝紋當“少主人”看,纔會聽憑她差遣的。
此時此刻,他自然是要爲自家少主人留心一下這個男人的狀況。
如果鬱擎蒼真是不舉的話,是不是真說明他曾經殺妻證道,在吳大眼裏看來其實都不那麼重要。
但是他不舉本身,卻事關大小姐一輩子的幸福,帶着這個男人值不值得大小姐託附終身。
一個連這種事情都試圖欺瞞的人,顯然不配成爲大小姐的夫婿
這麼想着,他明明看出來鬱擎蒼對他的戒備,卻還是笑着說:“既然方便,老朽就親自查看一番,也好確認藥效如何。”
鬱擎蒼剛纔也有一點兒是故意表現出些防備來的,他想要藉着一個修者對此事本能的戒備,讓吳大師打一打退堂鼓,讓他意識到這個做很侵犯一個修者的隱私。
可是吳大師卻不但沒有認識到自己的疏漏之處,反而堅持要看。
鬱擎蒼臉上的神情,不由就更緊繃了些。
然後便轉對鬱擎蒼說:“我們吳大師醉心丹道一途數十載,經常廢寢忘食,一提到丹藥的事,就很多事情都顧不得了,呵呵”
鬱擎蒼心下也是冷笑:呵呵。
這個吳大師要真是這麼個迂人,聽到這話總該罷手了吧
他根本就是精明在內,有心刺探呢。
果然,吳大師像是絲毫沒有聽出來紀華在暗示他做得不對似的,只當紀華已經替他解釋了自己爲什麼想看。
但事已至此,鬱擎蒼略作思索,還是緩緩撤去了些護體防禦,但卻有所保留地沒有完全撤除,而是估略着吳大師一個八重境術道高手能夠看穿了,便及時收了手。
他淡淡笑了笑,問:“可以看清了嗎”
吳大師心下疑慮更甚,卻也只能說:“能了。”
鬱擎蒼沒有大大方方地直接撤除防禦任大家觀看,維持現在這個狀態一來只有他纔有實力看透,二來隨時掌握主動權。
這種狀態下,有人以神識觀察自己,在集中精力的時候是可以有清楚的感覺的。
雖然神識的入侵本該是件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但人的感覺就是這麼的細緻而奇怪,就好比有時候,能感覺到背後有人打量自己是一個道理。
此時,鬱擎蒼知道吳大師在觀察他,集中精力注意着些,便能夠察覺他在觀察何處。
吳大師從他的心脈開始,先是向上緩慢而細緻地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