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掌門是怎樣煉成的 >19.連贏二十一場賭局的男人
    趙青牛輕而易舉就打入敵人內部,喜悅之餘也有些悵然,他本來準備了十種說辭,百種套路,甚至編造了不輸瓊瑤小說的悲慘身世,沒想到壓根沒用上,直接就被錄取了。

    而老話說的好,輕易的成功後,必然是巨大的空虛,趙青牛現在就很空虛,尤其是喫光了包子之後,而且還有隱約伴有尿意,他這一天喝了太多的茶。

    我們根據開普勒行星推算一下,就知道他想上茅房,事實上我也不知道“開普勒行星定律”是啥,但腦海中突然涌現,那隨手一寫吧。

    可掌門大人沒想到富貴賭坊的茅廁很擠,甚至於還得排隊,賭坊之中足以容納二百多人,但茅坑只有一個,這種不人性的服務,激起了大家的憤怒,當一個賭客手氣正旺的時候,肯定不捨得離開賭桌去拉屎,出來方便的肯定是輸錢的倒黴鬼,那火氣就更大了。

    加上尿急,難免一片罵聲嘖嘖,想想,一羣大老爺們在茅房邊罵街,美不勝收啊。

    趙青牛後面一個土財主可能憋不住尿想轉移注意力,所以總是捅掌門大人後背,叨叨叨說個不停,實在惹人心煩,趙青牛一直沒搭理他,但對方鍥而不捨。

    “哎,兄弟,我和你說”土財主第六次和趙青牛搭訕。

    趙掌門神煩,特暴躁的把他往前一拽,兩人前後換位:

    “來來來,大哥你站這,繼續撩前面的人,這樣你很快就能輪到第一個尿了,大家都是男人,你何必呢。”

    土財主特靦腆抱歉的笑笑,擡頭看看,他前面排隊的人換做一個膀大腰圓的黑臉大漢,比他高了一頭還多,估計怕被打死,所以沒敢捅人家後背,但沉默了不到三個呼吸,他特麼的轉過頭去,繼續騷擾趙青牛

    “哎,兄弟,我和你說啊”

    趙青牛:“行,大哥,一起排隊尿尿也是緣分,你說吧,我聽着”

    終於有人搭話的土財主很高興,就像一個碎嘴婦人那樣八卦道:“知道這賭坊手腳不乾淨不,偶爾總會出幾次老千,圈點錢

    但都是出來玩的,咱們睜眼閉眼也就過去了,但正所謂善惡終有報應啊,今兒富貴賭坊可倒了大黴,哎呦喂,您猜怎麼着,碰上高手啦,玩骰子,富貴賭坊坐莊,對方次次全壓,只用1文錢下注,卻連贏十三把,從一個銅板,滾到八千一百九十二個銅板,卻仍沒有收手的意思。

    你是沒看見,那胡三爺臉都綠了,對方要是再贏下去,這富貴賭坊就地關門嘿,可算是給我報了仇,今天我手氣太差,輸了整整二兩銀子。”

    “嗯還有這樣的高手依你看那個高手能贏到什麼時候”趙青牛也來了興趣,其實他下山就是爲了報仇,這個富貴賭坊佔了大刀門七成經濟來源,要是被贏到關門,絕對算達到任務要求,而且手裏沒錢,自然聚不起人,掌門大人想趕盡殺絕十分方便。

    “兄弟你這話就沒見識了,那人就是個愣頭青啊,這不明擺着砸場子嗎,胡三是多惡的人,手上功夫着實厲害,平素橫行渭塘無人敢惹,依我看這高手今天肯定是栽了”

    “你既然這麼清楚內幕,又何必來這賭坊賭呢”趙青牛疑惑不解。

    土財主齜牙咧嘴,實在有些憋不住:“哎呀嘖,前頭人快點啊不懂了不是,想掙錢贏錢的,誰來賭坊啊,玩的就是個樂子。”

    “閣下說的竟很有道理,可你既然如此有境界,爲何不找個牆角直接撒呢,反正牆角和茅房,差的也就是一層牆而已”

    趙青牛指了指牆角,土財主豁然開朗:“沒錯沒錯,不如你我二人同去。”

    “依我看,此事不宜同行,否則但有長短懸殊,就很傷感情。我還是另覓別處,祝閣下撒尿圓滿成功。”

    說完話掌門大人整理一番袖口衣領,飄然遠去。

    接下來,咱先講講我很喜歡的一個問題,青樓的行業風險。

    第一,買姑娘們就需要大筆銀子,她們要喫要喝,要胭脂水粉,漂亮衣服,而且幾年後老了就貶值,購買時候不謹慎,一旦長大了變醜,弄不好比股票賠的更慘。

    第二,鴇嫖糾紛總是很讓人擔心的

    青樓老闆總是要承受着花魁被窮書生拐跑的風險,如果那個書生碰巧高中,這個青樓買賣也就到頭了,而且青樓老闆還得被茶館說書的當成飯轍,翻來覆去的講,被百姓當成惡霸批判,說來也奇怪,就沒人鄙視下那個書生,別忘了,他本來是去嫖的

    相對青樓來說,賭坊就是個很神奇的地方,買幾張桌子,幾個骰子,幾副牌九花費十幾兩,就能創造近乎無限的利潤,這種優勢是青樓都比不了的。

    但辯證來看,賭場也有自己的行業弊端。

    一旦遇到賭神級傢伙上面,那簡直和明搶沒區別,而且還不能報官。

    哪怕莊家把老婆都輸了出去,也得捏着鼻子認,誰讓你開門做的就是這個買賣。

    但胡三現在寧願把老婆輸出去,也不願意面對眼前這個賭客。

    對方年紀不大,二十歲出頭,打扮的很乾淨,卻並不富貴,身上的衣服整潔,卻只有六七層新,也不是啥昂貴面料,腰間也沒懸掛玉佩扇墜之類的東西,頭髮梳的整整齊齊,手洗的乾乾淨淨,指甲都修剪的光滑整齊。

    樣貌和俊秀二字不沾邊,屬於扔到人堆裏撿不出來的那種。

    但胡三眼睛很賊,第一眼就看到他腕子上帶的白玉鐲子,男人帶鐲子當然奇怪,可胡三在意的是,這鐲子價值絕不低於五百兩,換成饅頭,夠整個渭塘喫三個月。

    胡三還看賭桌的一角,被這個男人生生掰了下來,胡三自問再練十年也沒有這個本事,這個男人恐怕已經能勝過後天三層,初生真氣的門主。

    但最讓胡三面色蒼白的是桌上的賭局,這男人已經連贏了十九把,賭金累計五百多兩,相當於四分之一個富貴賭坊。

    但他仍不罷休,很專注的看着賭桌,並不在乎胡三盯着他看。

    胡三苦澀的問道:“您當然還是全壓”

    “當然”男人的聲音很輕很篤定。

    胡三如喪父母般開始搖骰子,一下,兩下,三下最後停下。

    年輕男人回想了片刻:“壓大”

    片刻之後,骰盅打開,四五六,大。

    胡三輸了一半的富貴賭坊。

    “我還是全壓”

    “壓大”

    五五四,大。

    胡三已經沒有了表情,因爲絕望到深處,因爲整個富貴賭坊都輸了出去。

    對方的本金是一個銅板

    整個賭坊都沒了,賭局自然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但那年輕男人,神色沒有絲毫波動,依舊篤定的輕聲道:“還是全壓。”

    他連續二十一把都是全壓,我自然還是要推薦票和收藏,今晚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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