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男主他老是上錯對象[快穿] >80|《娛樂圈成名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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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巖,你有見到祁睿嗎”

    走過來的是程娜,她已經上好妝了,整個人瞧上去美豔不可方物。

    “你找他有事”

    “導演讓我和他對對臺詞,你倆結束後,就是我和他的戲份了。”

    方巖笑了笑,“行,待會兒我看見他的話就幫你轉達。”

    程娜道了謝,視線在前方的灌木叢停留了幾秒,隨即轉身離開。方巖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久久地盯着她的背影,眼底漆黑深沉。

    程娜這個女星他有點印象,據傳在娛樂圈風評很不錯,緋聞也很少,正因爲如此,她對祁睿的示好才讓方巖覺得有些莫名。

    祁睿就像個大染缸,和誰走得近媒體都要大肆報道一回,身上烏七八糟早就沒個乾淨的點了。不過據他這幾天觀察,祁睿看上去並不像私生活很亂的那種人

    白黎捧紅了他,同樣,某種程度上也毀了他。

    距離祁睿進去“方便”已經快一刻鐘了,方巖感到有些蹊蹺,皺着眉撥通他的電話,並沒有人接。

    但剛剛,他清楚地看到對方口袋裏是裝着手機的,不對勁方巖又想起他在練習裝槍時候的模樣,大量出汗,臉頰泛紅,神情也很古怪,一點不像是簡單的“肚子疼。”

    不安和疑慮在心底彌散開來,到達臨界點後,方巖終於忍不住了,撇開那點顧忌,直接朝灌木叢後走了過去。

    出現在眼前的場景令他怔了怔。

    祁睿正半跪在雜草叢生的地上,他的褲子鬆鬆地解開了一點,但並沒有從腰間褪下,整個人以蜷縮狀跪着。他的左手撐在地上,右手沒入解開的褲鏈前方。

    方巖已經故意放重腳步了,但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你這是在”方巖繞到他跟前,想過去扶他一下。

    手剛剛探向祁睿,就被對方用撐在地上的左手死死抓住。距離近了,方巖才聽到對方異常沉重的呼吸,像是悶得透不過起來似的喘息。

    方巖擡起他的臉,摸了摸他的額頭,症狀有點像是發燒。他視線下滑,看到對方在自己下身動作的手。

    “癢”何修聲音發虛,他的手用力抓撓着,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快把他逼瘋了。

    方巖聽到他的話,腦海裏忽然閃過一些片段有那麼一瞬間,他也不知道自己發什麼瘋,居然拉下了祁睿鬆垮垮的褲子。

    何修這會兒腦子有點糊塗,但還是知道羞恥的,下意識就將右手擋在下面,又被方巖抓着挪開,私密的部位暴露無遺,何修通紅的眼睛頓時變得溼漉漉的。

    方巖猜測得到了驗證,看向何修的目光都帶了點震驚,這會兒灌木叢外忽地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敏銳地掉頭去看,並沒有人。

    “是過敏,”他將對方的褲子提了起來,又將腰帶繫好。

    何修忍了忍,終究還是忍不住,想要將手伸進去撓,方巖禁錮住他的手腕,聲音低啞,“不行,待會兒上完藥就不癢了,忍一忍,”他目光落在對方汗溼的額發上,難得帶了點溫情柔軟。

    方巖將何修拉起來背到背上,“我先送你回去,你這個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手抱着我脖子,別亂抓。”

    何修也有分寸,出了灌木叢就乖乖環着方巖的脖子,只是有時候難受很了,下意識就在方巖背上輕蹭,不過被方巖掐了一下大腿也不敢了。

    揹着何修,方巖將情況對導演說了一下,導演看他背上的祁睿模樣確實糟糕,關心了幾句,又配合地調整了進度,將一場關鍵的爆破戲提到前面來拍。

    “導演,對不起。”何修十分抱歉,他這邊耽擱一天,就要拖累整個劇組在這深山老林多待一天。

    導演擺擺手,“不礙事,你倆的鏡頭過幾天補拍一下就行,就是接下來要辛苦一點,尤其方巖。”

    想了想,有說,“你在緬甸這個場景的戲還不少,要不”

    “我這邊沒問題,”方巖打斷導演的話,“明後天我可以多補幾場,祁睿的情況不好耽擱,是急性過敏。”

    導演其實本來是想他留下來,聽他這話也沒好意思繼續說,祁睿這情況確實也需要個人在身邊,“行,那待會兒祁睿就拜託你照顧了。”

    這地方正兒八經的醫院也沒有,方巖揹着何修回了旅館,又託緬甸這邊的接待人去周圍村落找來一些治過敏的藥,讓何修自己塗了。回頭又跟旅館做菜的師傅打了聲招呼,讓給劇組送過去的伙食裏儘量別加料酒。

    他幾乎能篤定,祁睿這個突發的症狀跟中午那盒飯脫不了干係。

    等把這些七七八八的事兒給安排好,天色已經黑了。

    方巖返回旅館二樓房間,牀上的何修已經睡着了。他不聲不響地走到牀邊,拉開何修蓋在腰間的薄毯看了看。

    大片觸目驚心的凸起紅點,不過顏色沒有那麼鮮豔了,應該有在漸漸消退。

    沉睡的何修翻了個身,背對着方巖輕輕打起了鼾,那可憐的、通紅的小東西也消失在了視線裏。

    方巖單膝跪倒牀上,俯身虛壓在何修上方,右手探向了他兩腿之間。

    何修輕閉的眼皮顫了顫。

    “癢得話,這樣會不會好點”方巖五指富有技巧地刺激着他,令人腦髓發麻的快感驅散了那股疼癢,何修的身體哆嗦起來。

    “怎麼,還裝睡”方巖氣息有點不穩,嘴脣貼到他耳畔問,“是默許我就這麼繼續做下去嗎”

    何修內心在翻涌。

    老實說,這個樣子的方巖令他壓力很大,他突然懷念起前幾天還矜持地跟他保持距離,堅決分牀睡的那個男人。

    “老實說吧,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又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在何修快要釋放的時候,方巖壞心眼地用拇指給他堵了回去。

    何修:我#

    張開嘴喘息出聲,何修終於忍不住睜了眼:“你放”

    “唔”

    嘴脣相觸的感覺微妙得令人心悸,何修愣愣得瞪大眼,直到在他脣上輾轉良久的方巖起身拉開一段距離,才恍惚地回了神。

    “方巖。”

    方巖用紙巾擦掉手上的濁液,淡淡道:“那天起就覺得你不像祁睿,直到今天才終於敢肯定自己的猜測。”

    何修沉默半晌,低聲問:“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你說剛纔那個吻”方巖回憶了一下,“還不錯。”

    何修氣得擡腳想踹他,卻被方巖一把握住腳踝,對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這就是你一直擔心的”

    “嗯,”何修垂下眼,“你還是介意的吧。”

    “如果你指換了副身體,那倒不會。”方巖盯着何修的眼睛,說,“反正你也不是隻有那一副身體。”

    何修一驚,有些難以置信地問:“你全都記起來了”

    方巖搖搖頭,“只是推理,這幾年夢裏的一些場景越來越清晰,我記得我曾把那些人物畫下來,你很生氣地撕毀了其中一張,”說到這兒,他有意無意看了一眼何修,對方臉色果然不大好看了。

    方巖繼續道,“三年前我也有想過原因,你那麼費盡心思留在我身邊,縱容我對你做那些過分的事,因爲一個模樣和畫中人相同的男孩喫醋,顯然是因爲喜歡我。”

    何修聽着,總覺得他語氣有那麼點兒欠揍的得意,於是憋屈地低咒了一聲。

    “但蹊蹺的是,如果認定我和夢裏這些男人發生過關係,以你的性格不可能只撕毀就這麼一張。”方巖冷靜地分析,“我很早之前就覺得自己的記憶有點奇怪,就好像是從某個點開始的,而在這個點之前,我的記憶一片空白,你的出現讓我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徹底崩盤,一隻貓妖不,是比貓妖更挑戰我世界觀的存在。”

    何修皺眉,“所以呢,你推理的結果是什麼”

    方巖凝視着他,“我想,或許我們有過前世,很有可能就是那些夢境。”

    “你確定”何修沒好氣道,“我對你第四世的夢境可一無所知,那個男孩,不是我。”

    “是你。”

    “不是。”

    方巖再次重複了一遍,“他是你。”

    何修頓時被他惹惱,“我說不是”

    方巖瞳孔縮了縮,片刻後,目光柔和下來,右手探向他的臉。

    “你很在意”

    何修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事兒一直像一根刺紮在我心裏,最他媽憋屈的是我還沒法兒怪你,一個失去記憶在另一個世界重新開始的人,自然有追求真愛的權利,但發生的事就是發生了,你越是刻意迴避,它的存在感就越鮮明。”

    何修覺得挺可悲,扯了扯嘴脣,“就好比我現在這個狀況,從我莫名其妙出現在這個身體裏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和這個身體的過去、現在以及未來綁定在了一起,我就是祁睿,祁睿就是我,如果從一開始,我就以何修的身份像你攤牌,這個新的身體也許就會像第四世一樣,成爲一個永遠橫亙在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心結。”

    “所以,我想花點時間去爭取,”何修擡起頭,一字一句說,“爭取讓你愛上祁睿這個全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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