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等着,等着黎峯在岸邊變出一個大船。向下遊走了一千步後,一個大船真的停靠在岸邊。以這艘大船破敗的模樣,肯定不是九黎族人現在正使用的大船。低個子對黎峯佩服的五體投地。
“黎峯神仙,你是如何知道在長江的下游會有一條大船”
“你們看着這滾滾東去的長江水,他們是不是將許多葉子、樹木和碎石衝到下游”
“是。”
“這是一樣道理,水始終是往低處流,在這三年中,大船一定被長江水衝到下游的岸邊。”
黎峯站在岸邊,看着眼前的這個大船。大船長約十米,高月四米。雖然破了一個洞,船上堆滿了落葉,只要經過船工的修補,一定會載着他們華夏民族的領袖駛入東海,重返帝都。
黎峯帶着五個人回到象城的時候,蒼瓊已經在宮殿中擺好酒桌,熱烈歡迎他們的凱旋歸來。芳香四溢的果子酒盛放在器皿中,這是用蘋果、梨、葡萄等多種水果精心釀製而成的好酒。黎峯還未坐下,端起一碗果子酒如喝水般“咕咚、咕咚”一飲而盡。一碗不夠盡興,黎峯又端起一碗果子酒,又是一飲而盡。黎峯舔着嘴脣,意猶未盡地說“好酒、好酒”。黎峯坐下來,問顓頊、蒼瓊和奕爲什麼不喝酒。顓頊、蒼瓊和奕被黎峯放蕩不羈逗樂了,又聽到黎峯的話,一個個忍俊不禁。
“黎峯賢才,你們把我們的酒都喝完了,我們還喝什麼酒。”
奕身前就留下一個空蕩蕩的碗,黎峯撓頭說,“蒼瓊領袖,將你宮殿中儲藏的好酒多拿上來些,好好招待我們的領袖和奕大人。”
“黎峯賢才是我們的大功臣,應該好好招待你,不是我和我們領袖。”
四個人在說笑中進入了正題,黎峯將大船的位置說給了顓頊、蒼瓊和奕。
“一個破船,怎麼駛入長江,更別提駛入大海。”
蒼瓊問黎峯。
“我觀察那個大船了,雖然有些洞,我們的船工去了完全可以修補好作爲一個正常船隻行駛在長江和大海中。”
象城的能早獨木小船的所有船工都被召集來了,黎峯帶着他們再次走到了停船的岸邊。船工們按照黎峯的指示,將船破爛的洞用木頭填補好。
蒼瓊和黎峯將顓頊和奕送上大船,又命令象城十來個精兵上船,護送顓頊和奕返回帝都。
“黎峯賢才,你是我們華夏民族優秀的人才,何不與我們一起返回帝都,發揮你的光和熱,照亮我們整個華夏民族。”
“奕大人,我是一個喜歡流浪的人,不喜被瑣事困住手腳;何況我還是九黎族的後代,去帝都會招致一些人的猜疑,我是不會與你們一起去帝都的,如果以後有事情需要我黎峯,黎峯在象城一定殫精竭慮,儘自己最大能力爲你們辦好事情。”
砍柴男子跑到姜鶯宮殿的門口,對姜鶯宮殿的守衛說,“你們快讓我見領袖,我有重要的事情向領袖彙報。”
九黎族是母系氏族社會,男人在社會中承擔着勞作、戰爭等責任和義務,整個社會的統治權卻在女人手中,男人在社會中沒有地位。守衛的男侍衛責罵砍柴男子,“你一個砍柴的樵夫,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去見領袖,快去滾開。”是的,他是一個沒有任何地位的樵夫,他根本沒有資格去見領袖。砍柴男子灰溜溜地走了。砍柴男子回到家中,心情鬱悶。那可是事關九黎族生死的事情,九黎族滅亡了,好的情況是他跟着繼續流浪,壞的情況是他連命都沒有了。
今宵有酒今宵醉,在這大禍來臨前,他還不如去快活地耍耍。砍柴男子走到了一個他暗戀女子的樹屋,在他的樹屋前高聲地唱着情歌。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樹屋中的女子平日就對砍柴男子有意,聽到砍柴男子的歌聲,自己放開歌喉唱歌迴應砍柴男子。兩個難聽的嗓子在黑夜中彼此起伏。樹屋女子最終同意了砍柴男子,讓砍柴男子進入了樹木。
砍柴男子抱起樹屋中的女子,將女子壓到在地上,褪去樹屋女子的樹葉衣服。兩個人在樹屋中歡快地叫喊,一番雲雨後,砍柴男子將樹屋女子抱在懷中。
“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你以後晚上還來放歌,我還放歌讓你進我的樹屋,咱們繼續快樂地雲雨。”
“以後,也許明天我就來不了了。”
“你爲什麼來不了,覺得與我雲雨不快了麼”
“你的吻讓我銷魂,你的身體讓我癡迷,我恨不得天天與你尋歡作樂”
“那你爲什麼不來我的樹屋”
“不是我不想來,是我明天來不了。”
“據我所知,你的母親已經去世了,誰還能管得了你。”
“即使我的母親在世,她也不會阻攔我來這裏與你雲雨,是北方的華夏民族要準備進攻我們九黎族了,到時候我們九黎族說不定就要繼續南遷,或者被他們殺掉或者俘虜,我們哪兒還有機會繼續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