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輕哼聲,把休書又遞給老楊家的人,老楊家的人拿出族譜,把林曦劃去“從此你不在是楊家人了...哎”惋惜之意,實在是太濃。

    李氏原本就看不慣林曦,覺得自己兒子什麼都好,偏偏娶了個不會下蛋,還不會伺候討好自己的男人有個屁用

    這時候冷哼聲,自然不會多插手。

    到是他一旁的劉玲兒見狀覺得有些不妥,跪倒林曦腿邊,又哭又求“林公子,這件事的確是我和相公不對,可,可相公真的是愛你的,求你別離開他。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說着還不停的磕頭,煞是可憐。

    “夠了木已成舟,你就別丟人現眼了”老楊家的人在林家人動怒前,先呵斥道。

    “無謀而和,私生孽子你楊家還真長臉”林黼早就怒着呢,現在再也忍不住大喝道“這是當年我兒和楊若風成婚時的嫁妝,如今都歸還吧”說着便扔出一份厚厚的帖子。

    當年委託者成婚沒多久,李氏便鬧着要了委託者的嫁妝,那時候委託者和楊若風感情正濃,情投意合,自己又不是一個喜歡俗物的人,李氏鬧了幾次便就給了,這一去就再也沒瞧見個蹤影。

    “沒了你家兒子住在我家不要喫喝啊早花完了”李氏見要,立刻反駁。

    “當年我給我而準備的都是名家字跡書畫,都是林家幾代真傳千金難買”林黼一字一句的咬到“若你今日不把東西歸還,我這就去官府告你楊家你個長輩私扣晚輩的嫁妝還真是有臉了

    更何況,我兒在你家過的是什麼日子一條蓋了六年的被子啊整整六年我林家也是富足,從來不缺幾個孩子的喫喝,林曦更是從未受過這等苦你楊家真是黑了心肝了”

    李氏還想反駁,卻被楊田橋一巴掌扇了過去“愚婦閉嘴”說着深吸了口氣“林曦嫁妝我立刻命人去取回。”木已成舟,還能怎麼辦

    委託者的嫁妝,自然被楊家的人動過了,少了六幅字畫,還是大家之手,在外可是有價無市。

    林黼頓時鐵青了臉,找來筆墨“這六幅是楊家找不回來了,我們還是去官府吧”

    的確,楊田橋要勾結官府的人,自然要送禮。而當官的多是清高或故作清高之輩,真金白銀要,可真正稀罕的便是那些字畫。

    楊田橋當年可是因此受益非凡,眼下忽然要找回,如何找回他就是想找回也不敢去找那些人要啊

    “怎麼說不出那些字畫在何處送給了誰”張旺皺眉“這六福,可是一幅幅珍品,外界想求見一面都難啊。楊田橋您只是一個商戶人家,如何需要這手筆到底把東西送到何處了”

    這一問,頓時四周竊竊私語聲更重了,楊田橋額頭冒出一陣陣冷汗“這,不久前我楊家被人偷過,或許,或許...”

    “官府可無法爲您作證啊。”林秋嘲諷了句“或者我們現在就去官府求證”

    哪來求證根本沒有的事

    “這幾年楊家可是生意越做越大,該不會是賣了林三公子的嫁妝了吧”

    “或者送給了什麼人讓他家生意越做越大”

    “我看就是這,你瞧那老東西做賊心虛的模樣”

    李氏看着心裏憤怒不痛快,本來這些東西他就不打算歸還瞧瞧,還了他們還不覺得好

    “就是用了送人了又怎麼樣反正東西沒了”李氏那無賴樣頓時惹來衆人的反感。

    楊若風現在幾乎沒他什麼事兒了,反正都被自己的“妻子”休了,他這輩子在江南別想擡得起頭,更何況當年如此深情,如今如此背信棄義,怕是都能被人唾沫給淹死了

    東西必須要回來,林曦自然不會便宜別人,特別是楊家的人,這整個就是一羣白眼狼

    可現在再糾纏不休,怕也難看,更對林家名聲不好,難說不會落得一個得理不饒人的說法。

    想到這便悄聲提醒大哥林書遠,林書遠心裏也明白,只是咽不下這口氣

    林秋看了眼林曦,這兩兄弟平日最親密,想法也接近,林曦的顧慮他如何會想不到

    當下便俯身在林黼耳旁提了幾點,林黼梗着脖子點頭,心裏卻是百般不願意,可現在卻不得不先退開一步,否則毀了的不只是林家,更是傷害到林曦那林林可畏的名聲

    “楊家既然拿不出,我看東西怕早就不在楊家了。”張旺見他們商量妥當,便乾脆由他開口“可動了自己兒媳的嫁妝,李家的人必須給個說法”

    林曦的目光一暗,他早就想要收拾李氏了...

    “居然會養出這樣的女兒李家何在老夫到想問問他們家是如何教養女兒的”張旺大怒的訓斥。

    林曦恰當好處的上前勸說“師傅,莫要動氣,莫要讓人說您和女人置氣,這不好聽。”

    “什麼好不好聽老夫不在乎他往日如何待你的真當老夫是個瞎子”張旺大聲訓斥了一頓,老楊家根本是頭都擡不起來。

    “哎,是我老楊家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居然娶了這等惡媳,害了林三公子。”老楊家見張旺開口,乾脆順水推舟的把一切過錯推在李氏一個婦道人家身上“若非她挑撥其子與林三公子的關係,那哪會,哪會”

    張旺不屑的哼了聲,卻沒有否決,畢竟如今剛斷了親事,轉頭就要收拾楊家怕是不妥,可收拾個李氏...

    更何況,若非李氏從中作梗,楊若風就算背信棄義,最後還是花天酒地,卻也不會讓林曦在楊家六年這麼難熬。更何況若有個溫柔慈祥的長者看着,楊若風也不定然會走上這條路。

    說穿了,楊若風就是大男子主義較重,但同樣也是耳根軟的,沒什麼太大主張的。

    楊田橋漠視縱容其妻,就是想要不借自己之手壓榨林曦。

    可楊家兩父子現在根本不能收拾...張旺自然也清楚,可他壓不下心頭這口氣,只能先挑李氏下手,

    因爲他也知道,老楊家的人如今也恨極了李氏,根本不會護着李氏,至於楊家。就算老楊家現在不動手,怕是轉頭就要把這家子的人從族內趕出去。

    李氏被罵的挺慘,外人還在指指點點,可她根本不服氣。要知道她在楊家作威作福這麼多年,楊田橋不是好女色的,他更喜歡錢和地位,所以有了個李氏,李家那時候家族也算新旺,幫了他不少,楊田橋也是有分寸的,便沒有納妾或養外室之說。

    楊家一直是李氏稱王稱霸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被人責罵過更何況還是當衆之下,所有人都說她錯的,說她如何如何不堪這要李氏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氣

    當即跳起來指着林曦的鼻子就咒罵“要不是你這個狐狸精勾引我兒子,害的我好好的兒子連娶個女人生兒子都不行,我兒會落得在外面養外室的地步我的寶貝孫子還名不正言不順的劉玲兒最起碼大度,不介意把兒子過繼到你名下,她只要陪着我兒,做個小貓小狗都成,你這都容不下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讀書人做人家媳婦都不賢,還要逼的我兒斷後你好大的臉你算什麼狗屁東西我楊家看的起你娶了你,你還讓我兒被迷的昏頭昏腦還真寫了那狗屁東西反正我楊家是不認賬拿了你的嫁妝又怎麼了你喫的不是我楊家的穿的是我楊家的這些嫁妝不還你了又怎麼樣你還好意思拿回去還說自己是讀書人了呢不是清高嗎不是不在乎錢嗎屁”

    林黼大怒,狠狠拍向桌子“你個惡毒的愚婦這六年你是怎麼對我兒的張婆子你說說你一直跟在我三兒身邊,你給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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