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幸福寵物店重生 >第8章 八隻喵
    言喻將吳莫送走之後才坐回桌子前,看着面前的飯菜,半響無奈地放下筷子。本來吳莫來之前他已經吃了挺多的了,也快喫完了,這麼一折騰,完全不想再吃了。這麼想着也不勉強自己,就打算收碗筷。

    言哥是不是飯冷了,我幫你熱熱吧。姚青青看到言喻打算收碗筷不由罵自己粗心,這剛纔那客戶來了少說也有一個小時了,冬天的菜涼的快,她居然沒有把菜給熱了還怎麼喫

    沒事,不用。本來剛纔就喫的差不多了,這一個隔斷,完全就沒有喫的了。你們不用管我,我上去睡一下。

    上面那牀是給徐天睡了,但是還有一張躺椅,一般是不用的,這個時候正好拿出來用。剛好去空間整理一下今天買的種子,也可以順便睡個午覺。空間的時間流逝和外面是不一樣的,空間要快一點,躲在空間睡覺,空氣好不說,還能多睡會兒。

    到了空間,一圍欄的小雞們都在試圖越獄,但是物種劣勢導致它們短小肥胖的翅膀起不了作用,即使再撲騰也沒有一隻小傢伙越過牢籠。

    言喻也沒管這些小雞仔而是走進木屋將買的種子和地瓜還有秋葵苗拿了出來,空間的土地其實是整齊的一塊塊的黑土,這也就省去了整理土地的工作了。言喻將需要的工具和種子什麼的全都放在一邊,看着一塊塊黑土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將簡單的地瓜之類的種進去。

    廢了老大的功夫,纔將所有的東西種完,地瓜和秋葵是全種了的,其他菜的種子他只種了一部分。畢竟有點常識也知道種的太密對植物生長不好。過猶不及便是這個道理。

    言喻向周圍看了看,拿出新買的塑料桶,提了一桶靈泉水,然後用靈泉水將剛種了作物的土地澆灌溼潤。這才感覺大工告別舒了一口氣。別說,這工作量真的挺大的。這地雖然不用翻,但是你要種東西也得先挖坑把東西埋進去吧這看着他買的東西不多,但是種起來也累的夠嗆,加上澆水啊什麼的,前後估計得有三個小時左右了。

    言喻特意留了三排的長空地用來給之後的果樹種植。他沒打算種很多,只買了些蘋果梨還有桃子這種常見的簡單水果樹苗,要說最稀有的也不過是幾株櫻桃樹,畢竟言喻最愛喫的就是櫻桃了,這市面上買的貴不說,還不知道加了什麼防腐劑,再說了,櫻桃不易保存,這個季節過了,就沒了,空間就不一樣了,雖然作物的生長週日是不會變的,但是空間和外面的時間不一樣啊,而且最關鍵的就是空間保存功能還好,你如果摘下來的東西放在木屋的話,就不會輕易腐爛,保存個一年是沒問題的。不過如果沒有放進木屋的話,時間到了它還是會迴歸土地成爲養分的。

    種好了菜以後,言喻纔開始想這些小雞,現在放出來是不大可能得,因爲剛中下去的菜還是種子,小雞爪子吧啦吧啦就把種子給挖出來吃了,這就尷尬了。言喻打算去買一些米和玉米粒什麼的,磨碎,然後先喂着,也不知道這空間裏面會不會長蟲子,如果不會的話還得買些蜜蜂啊,抓些蟲子,蜜蜂用來授粉,蟲子的話自然繁殖給小雞喫好了。

    等言喻打理好一切才安心在一旁的湖邊躺下。這靠近靈泉,給人特別舒服的感覺,也不覺得髒,就這麼睡就是了。睡着之前言喻還想這靈泉裏的荷花,以後也能喫藕和蓮子了。

    其實大小從外面看言喻也沒睡多久,頂多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吧,就被姚青青叫醒了。因爲店裏來了客人。是給自家狗狗帶來做檢查的,說是耳朵不舒服,總見它抓耳朵,而且耳朵外面有黃色的皮屑,特別多。

    言喻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跟着姚青青下樓了。簡單看了看小狗的耳朵問:你們家狗最後一次驅蟲是在什麼時候啊

    那女人想了一下說大概一年前吧

    對於這種沒有意識給寵物定時驅蟲的主人,言喻有點無奈,只是簡單看了下,就感受到了從這只不大的泰迪身上傳來的不舒服感覺,是那種全身發癢的不自在。然後言喻說:初步懷疑是耳蟎還有真菌感染,不介意的話,我想拔兩根毛做化驗可以吧

    其實化驗只是讓狗主人更相信自己說的話。這種症狀,即使不化驗,言喻也能肯定是耳蟎還有狗身上估計也有蟲子了,耳朵外面的皮屑淡黃色的還沒蔓延開來,就是真菌。在徐天的幫助下,拔了兩根耳朵外部的毛還有用棉棒從耳朵裏面取了深褐色的髒東西。實意徐天一起上樓。

    你在學校應該學過做試片吧

    得到肯定回答了以後,言喻便將東西給了徐天,讓徐天去做。自己也是在一旁看着徐天的動作。徐天不愧是教授說的好學生,做試片的動作嫺熟又不混亂,只是有一些小細節的地方言喻出口指導了一下。知道言喻這是在鍛鍊自己,給自己學習的機會,徐天不由有些緊張,那些小細節上的錯誤,便是因爲緊張纔出現的。

    等做好了試片放在了顯微鏡下,並且準確找到了蟎蟲的位置以後,徐天才讓言喻過來看。言喻看了一眼顯微鏡,不由笑了笑,誇了徐天幾句我又不是教授,你做的不好就不給你分,緊張什麼

    徐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其實他哪知道爲什麼緊張明明以前上一個醫生帶着他的時候,也考過他,但是他都能完成的很好。大概就是很崇拜言喻,不想在言喻面前出醜想做的更好吧。

    言喻讓徐天去樓下將狗主人叫上來,然後指着顯微鏡讓她看,告訴她在顯微鏡中間那個黑色的圈會動的就是蟎蟲,而邊上一個目鏡裏顯示出來的就是真菌,其實也有蟎蟲,不過不嚴重,所以不怎麼能看到動的蟲子。

    言喻把人都帶了下去,然後問:這狗多重了

    十斤,今天剛稱的。那個醫生,我家狗病的嚴重嗎

    言喻想了想,其實這種問題不是很好回答,說不嚴重吧,它家狗事挺多的,嚴重吧,也有個對比性。最後折中了一下:也不是很嚴重吧,就是狗的定期驅蟲一定要做好,還有就是給狗洗澡以後一定要把耳朵的水給擦乾淨。特別是泰迪,這耳朵如果長時間溼的話很容易就生耳蟎了。

    哦,好謝謝醫生啊。

    我先給你配一個驅蟲藥,滴劑的那種,然後再給你一瓶寵物洗澡藥浴的藥,今天我先幫你滴了驅蟲藥,藥浴的過三天再給它洗,耳蟎的話用一瓶耳蟎淨每天早晚兩次,滴進去用棉籤淘乾淨,唔,一會兒我先給你晚上的掏了吧,還有真菌就噴皮特芬就好了。

    言喻一邊說着,一邊將說到的東西拿出來,然後一樣樣擺在了女人面前。指給它看。他先將驅蟲藥水給打開,讓徐天幫忙扶着狗,自己由頸下兩指正中開始撥開毛,一路隔一點距離再滴直到一瓶滴完。這都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最麻煩的就是掏耳朵。其實講道理,言喻也不是很喜歡幹這種事。耳蟎其實挺噁心的,它不但是那種深褐色的堆積物,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那股臭味。特別是當你知道了它的原型以後更是讓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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