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他的腦子裏面還會有一些歪七歪八的想法,這是男人共有的毛病。
但是他還沒有做好真的對蒲冰清下手的準備啊!
而且如果自己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之下,強行把蒲冰清那個了。
牧寒簡直不敢想象,等到蒲冰清醒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以她的個性,會不會因此想不開自殺?!或者先把他殺了,再自殺?!
蒲冰清、蒲冰清。冰清就是冰清玉潔。蒲爸、蒲媽肯定是對她有着這樣的寄予,所以才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牧寒呆呆的坐着,腦子裏面已經開始跑火車了。
就在牧寒腦子裏面一團亂麻的時候,原本在熟睡之中的蒲冰清似乎也醒了過來。
長長的睫毛動了動,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然後在牧寒驚恐的眼神之中,她的瞳孔收縮,目光和牧寒對視在了一起。
兩個人對視着,時間似乎就這麼悄悄的溜走了。
足足對視了很久以後,蒲冰清平靜的開口說道,“你醒了。”
這麼說着,她從被窩裏面爬出來。這個時候,牧寒纔看清蒲冰清的身上穿着衣服。或者說,她只是把外套脫掉了而已。
“昨天你喝醉了。吐得一塌糊塗。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你搬進來。然後我也累了,我就稍稍眯了一下眼睛,沒有想到太暖和,居然睡着了。”蒲冰清若無其事的開口說道。
“是……是這樣啊。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牧寒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這樣尷尬的笑着說道。
“撿……撿回一條命!”在牧寒鋼鐵直男的思維之中,他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而這個時候,坐起來以後,背對着牧寒的蒲冰清的臉卻是已經紅到了耳朵根子!
昨天晚上,牧寒確實喝醉了沒有錯。她確實攙扶着牧寒回酒店同樣沒有錯。但實際上,當時她很清醒。
只不過她看着熟睡的牧寒,心中忽然想要試試看,和牧寒睡在一起是什麼樣的感受。
於是她脫掉了外套,爬進了被窩裏面。
結果因爲太暖和,她居然睡着了!
在她剛剛醒來的那一刻,她看着牧寒的眼神,同樣是心裏面懵逼到了極點!
鬆了一口氣以後,牧寒坐在牀上,看着蒲冰清的背影卻是忍不住有些看呆了。
黑色的長髮披散着,儘管一個晚上過來,蒲冰清的秀髮依舊是直直的,沒有絲毫的散亂。
從她的身上和被窩裏面,散發出來淡淡的香味。
這個時候,從牧寒的腦子裏面閃過一個念頭,如果這個時候,他從後面抱住蒲冰清會怎麼樣呢?
這個念頭閃過,牧寒心中一蕩。但下一刻,在他回過神來以後,他又是心中一驚。
“要死了!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她可是蒲冰清啊!”
在自己的心中這麼說着,牧寒的腦海之中已經浮現出來一個場景。
在他抱了蒲冰清以後,蒲冰清轉過頭來,用冰冷的,看着渣子一樣的眼神蔑視着他。
“原來,你牧寒也只不過是這種用下半身思考的下流貨色啊……”
這麼說着,牧寒從被窩裏面跳出來,連跳帶跑的,逃進衛生間裏面。
耳朵裏面聽着衛生間的門關閉的聲音,蒲冰清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她的臉已經紅的像是在蒸籠裏面蒸熟了的螃蟹一樣。
她的腦袋都因爲發熱,而有點暈了。
她拿過一個枕頭,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臉,這樣足足過了一會兒以後,她從慢慢的恢復平靜,臉紅同樣是被她壓了下去。
她又重新恢復成了平常那個冷若冰山的蒲冰清。
將自己的外套從牀上拿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
因爲昨天沒有掛起來,外套稍稍有點褶皺,但暫時也沒有辦法。
她將外套穿了上去,然後又整理了一下頭髮。
廁所裏面,牧寒上了一個廁所以後,總算是將自己驚慌的心情穩定下來了。
他用冷水洗了一把臉,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牧寒忍不住的說道,“牧寒啊,牧寒,不就是蒲冰清嘛,有什麼好怕的!真的是!慫成這個樣子幹什麼?!”
這麼想着,牧寒終於恢復成平常那個無所畏懼的鋼鐵直男的心態了。
從廁所裏面出來,牧寒打開廁所的門,他朝着蒲冰清說道,“清兒,現在幾點了?”
“你怎麼這麼叫我?真噁心!”蒲冰清毫不留情的說道。
“噁心什麼?昨天晚上,咱們都睡在一起了,老夫老妻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牧寒厚着臉皮笑着說道。
“去死!”牧寒說罷,一個枕頭已經飛了過來。幸虧牧寒眼明手快,一把將砸過來的枕頭接住了。
“我警告你啊!回去以後,不準亂說!”將枕頭砸過來,蒲冰清隨後又認真的說道。“就說我們兩個是在兩個房間過夜的。”
“我知道,我知道。”這一次牧寒趕緊點頭。
點頭以後,像是想到什麼似得,牧寒又朝着蒲冰清開口問道,“冰清,現在幾點了?”
面對牧寒這一次的話語,蒲冰清很快回答道,“十點十分。”
“已經這麼晚了?!”牧寒微微一愣。昨天晚上,他是喝的太多了。
一個人差不多足足喝了一瓶多的紅酒,不過這一點來說,他的酒量確實一般。
牧寒上完廁所以後,他將廁所讓出來,又讓蒲冰清上了一個廁所,然後兩個人一起在衛生間刷起牙來。
酒店裏面用的,都是一次性的牙刷和牙膏。
牧寒站在鏡子前面,看着和自己並排站着的蒲冰清。
不知道爲什麼,他莫名的居然覺得鏡子裏面的自己和蒲冰清好像很配的樣子。
兩個人一起刷牙,簡直像是夫婦一樣。
但很快的,牧寒就在鏡子裏面看見,蒲冰清白了自己一眼。
面對蒲冰清的白眼,牧寒苦笑了一下,只好繼續老老實實的刷牙。
刷牙洗臉以後,牧寒和蒲冰清退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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