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自忖,以他現在的名氣,應該還是不比那些一線明星來得差。
如果他創辦連鎖店的話,只要麪館的面確實味道足夠好,價格不是特別的離譜,藉由明星效應將生意做大,應該不難。
以前的時候,牧寒也沒有想過做類似的事情。
因爲和其他明星還有主播不同,牧寒不差錢,他的錢,多的只有用不掉。
因此他之前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過做淘寶店,或者自己開餐飲店之類的事情。
甚至於有些贊助商找到他,希望讓牧寒接廣告,代言他們的商品。
像x毛藥酒啊、x王洗髮液啊、x奇霸業啊、貪玩x啊、還有那個專門提供給loser的漏油車啊。
這些鼎鼎有名的廣告,都來找過牧寒,希望出重金讓牧寒給他們做廣告。不過牧寒拒絕了。
主要是一來,他根本不差錢,二來這些廣告都太特麼沙雕了。
但是現在,牧寒稍稍思索了一下。這兒的牛雜麪他是自己嘗過的,味道是真的非常棒。
如果他有心將這個招牌做起來,還真的不是難事。
他有資金,有名氣,再加上這個牛雜麪確確實實的味道。
只要稍微包裝一下,進行大量的廣告投放和宣傳,短時間內,成爲一個爆火的品牌都可以做到。
這麼說着,牧寒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晚上十二點鐘了。
“今天晚上已經太晚了。我看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牧寒朝着麪館老闆說道:“具體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談。”
門店質押的事情,將這兒的手藝打造成一個品牌的事情,這些都不是短時間內,一言兩語可以說清楚的。
另外一點,牧寒的直覺,他隱隱約約覺得,麪館老闆夫婦的兒子的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牧寒現在的直覺可是非常敏銳的,如果他的第六感察覺到了什麼。
那麼這一件事情,恐怕多半真的有可能存在一些貓膩在裏面。
因此對於這一件事情的經過,牧寒也想要深入的瞭解一些。
這些事情放在一塊,短時間內,自然不可能說完,因此只有明天再說。
牧寒的話語落下,麪館老闆也是點點頭。
隨後他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們就住在這兒。”
“就住在這兒?”牧寒有些意外。
這個門店本來已經很小了,又隔成了門店和廚房。
從外面,一眼都可以看得清裏面那狹小的廚房裏面的情形。
似乎明白牧寒心中所想,麪館老闆的更加難爲情了:“我們……我們這一年都是睡在廚房的地上。”
這麼說着,他又慌忙的解釋道:“以前我們是有房子的,但是……但是爲了賠給別人,就給賣掉了,只有這個店面,我捨不得賣,就找關係,做了抵押。”
“原來是這樣。”牧寒點點頭。
隨後他猶豫了一下,朝着麪館老闆夫婦開口說道:“這樣吧,我們訂的酒店,剛好有個多的房間。你們今天晚上就住到酒店裏面去吧,以免晚上,那些人再過來找事情。”
不過這些年他一直都沒有回來住,而是住在醫院裏面,所以他的房間一直都空着。
酒店那邊在瞭解情況以後,也是向牧寒溫馨提示,可以暫時將這個房間退掉。
他們會在沒有客人的情況之下,優先爲牧寒保留這個房間,直到佟爾哈出院以後,再重新入住。
對此牧寒拒絕了。
理由很簡單,太麻煩了。
而且他也不知道佟爾哈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於是就將這個房間保留了。
現在剛好可以讓麪館老闆夫婦暫時住進去一個晚上。
“不用!不用!”牧寒的話語落下,麪館老闆慌忙拒絕:“沒事的,我們沒事的。他們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他們會不會再回來,這個事情誰也說不準。”
週二可開口說道:“我看他們都是一羣睚眥必報的流氓,你們還是和我們住到酒店裏面去吧。”
“是啊。你們放心,我們那個剛好空着這麼一個房間,不住也是浪費了。”蒲冰清同樣說道。
在牧寒他們的勸說之下,加上老大爺的勸說,最終才讓麪館老闆夫婦同意了。
他們兩個看向牧寒三人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難爲情和感激。
來的時候,牧寒他們是走過來的,不過回去的時候,在老闆夫婦將店鋪們鎖上以後,牧寒攔了兩輛計程車,坐計程車帶着上他們一起回到了半島酒店。
當計程車從半島酒店前面停下,看着豪華的酒店大樓,麪館老闆夫婦都是露出來不知所措的神情。
先前的時候,他們以爲的酒店,還只是快捷酒店。
沒有想到,居然是半島酒店這種全香港都是最豪華的國際五星級大酒店。
這一下子,老闆夫婦都是有些手足無措了。
他們下車以後,呆呆的站在酒店門口,腦子裏面都是有些空白了,根本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不用難爲情,快進去吧。”牧寒朝着麪館老闆夫婦笑着說道。
在牧寒他們的帶領之下,麪館老闆夫婦進了酒店。
他們兩個身上都是穿着工作時候的衣服。又舊,上面還滿是油漬。
一時間來到這樣的高檔場所,他們只覺得自己和這兒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但事實上,在牧寒看來,他們並沒有什麼可以難爲情的。
雖然牧寒對香港商鋪的價格並不是特別的瞭解。
但他們那個店面,如果不是拿來開牛雜麪館,而是拿來出租給別人。
只怕他們兩個天天住在半島酒店都沒有問題了。
但他們沒有,只是堅持着自己的理念。
每天辛辛苦苦的賣着售價僅僅只有十五塊錢一碗的牛雜麪。
爲了很多窮人和工薪階層,帶來一碗便宜卻難得的美味。
雖然他們的穿着似乎和這兒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在牧寒看來,恰恰反而是這個酒店,因爲他們的蒞臨而有了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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