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就是屬狗的,你能夠拿我怎麼樣啊。”佟丫丫得意的說道。
“冰清,除了繩子以外,給我拿一團絲襪過來,我要把她的嘴巴也堵上!”牧寒開口說道。
“你敢!”佟丫丫不斷的掙扎着。
在打鬧了一陣以後,牧寒終於是將佟丫丫放開了。
……
蒲冰清的家,牧寒去過兩次,加上蒲冰清指路,他自然是非常順利的找到地方了。
蒲冰清家同樣是住在別墅區之中的。
蒲冰清和小區門口的保安打過招呼以後,牧寒將車子直接開進了小區裏面。
因爲都是自帶停車場的獨棟別墅,牧寒將車開到了蒲冰清的家門口。
在牧寒他們到的時候,家門口蒲爸、蒲媽都已經等待着了。除此之外,還有蒲冰清的弟弟濮陽。
這一次過來拜訪,牧寒自然也是買了不少的禮物。
牧寒和蒲冰清下車以後,自然都是將車上的東西拎了下去,而蒲爸和蒲媽也都是趕緊上來。
“冰清和小牧來了。”蒲媽臉上帶着笑容。
“冰清,小牧。”蒲爸朝着牧寒打了一個招呼。
“叔叔,阿姨。”牧寒點點頭,然後同樣說道。
“牧寒……”濮陽朝着牧寒說道。
他看着牧寒的神情之中顯然依舊有些相當不爽。
然而他的話語落下,蒲爸直接一個爆炒板栗敲在濮陽的腦袋上,“什麼牧寒,沒大沒小。小孩子要有禮貌,是姐夫!”
被蒲爸敲了一下腦袋,濮陽的神情之中露出來無比委屈的樣子,似乎眼淚都在他的眼眶裏面打轉了。
爲什麼!爲什麼每次他遇到牧寒都沒有好事情發生!
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顫抖着,開口說道,“姐……姐夫……”
“別亂說!我們還沒有結婚吶!”蒲冰清臉上微微一紅,然後她伸出手來,在濮陽的臉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委屈的淚花轉動,這一刻,濮陽已經是欲哭無淚了。
他從小就被蒲冰清欺負,那個時候他一直在想,他必須臥薪嚐膽。
他需要等待,等到蒲冰清長大以後,嫁人了,就沒有辦法再欺負他了。
現在他終於快等到了,然而,蒲冰清的中意人,居然也喜歡欺負他。
“再忍忍!再忍忍!”在自己的心中濮陽說道,“只要她嫁出去就好了。”
看着濮陽委屈的樣子,牧寒伸出手來,拍拍濮陽的頭,“他還是小孩子嘛。不要隨便欺負小孩子。”牧寒朝着蒲冰清說道。
“叫我哥就行了。”牧寒朝着濮陽說道。
“哥……”看着牧寒臉上的笑容,濮陽只想哭。
“什麼小孩子,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再說了,我當然是要趁着他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欺負他啊。打弟弟要趁早。”蒲冰清這樣說道。
這麼說着,她又伸出手來,在濮陽的另外一邊的臉上掐了一下,“你看他很喜歡被我掐的。是不是啊,弟弟~”
“是……是的。”濮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賤人!賤人啊……!”被蒲冰清掐着,濮陽的心中瘋狂的咆哮着。
但是表面上,他根本不敢反抗。因爲他知道,如果他敢反抗的話,那麼蒲冰清必然會拿出來更加可怕一百倍的辦法來懲罰他。
他能夠做的,只有默默的忍受。
這是他的宿命。
“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在濮陽的心中,他默默的念着。
“行了,都別站在外面了,快進來吧。”蒲媽開口說道。
雖然之前蒲冰清所說的赴約的時間是晚上八點。不過牧寒還是提前了一點出來。
他是六點鐘出門的,現在才六點半的樣子。
進去以後,蒲媽又朝着牧寒他們說道,“小牧和老蒲坐會兒吧,廚房裏面我在收拾。對了,冰清過來幫忙。”
蒲家平常自然是有用保姆的,不過這一次牧寒過來,蒲媽也是準備親自下廚。
“我來幫忙吧。”看着蒲媽這麼說,牧寒趕緊開口說道。
他不是那種精於市儈的人,但是這種簡單的人際道理還是明白的。
“不用,不用!”蒲媽趕緊說道。
“沒事的,阿姨,我廚藝還是不錯的。”牧寒笑着說道。
“你會燒菜?”蒲冰清用有些小意外的眼神看着牧寒。
“當然會。”牧寒摸了摸鼻子。
“男人會燒菜有什麼奇怪的。”蒲爸也開口說道。
“我年輕的時候那會兒,在部隊裏面剛入伍的時候,就是乾的炊事員。老班長讓我們每天跑操的時候,都揹着一個大炒鍋。”
“這個東西,平常的時候可以拿來炒菜,關鍵時刻還可以拿開當盾牌。我們那個時候,還被炒鍋救過命吶!”蒲爸笑着說道。
“他又要說他的光榮歷史了。”蒲媽笑着說道。
“叔叔參加過戰爭?”牧寒愣了一下。
“對,反擊戰。那個時候,各種炮彈爆炸,彈片亂飛。我們的大鐵鍋很厚,流彈和彈片打過來,我們就拿炒鍋擋在前面,鍋子噹噹噹的亂響。拿下來一看,全是凹痕,但就是沒壞。當時就給我們樂的。”蒲爸很非常激動的說道。
上了年紀的人,最喜歡的事情之一,就是講述自己當年光榮的歷史。毫無疑問,蒲爸也是一樣的。
對蒲爸,牧寒算是有點稍稍的瞭解。
蒲冰清的父親已經似乎參過軍,後來退伍以後,當過國有工廠的廠長,再後來工廠倒閉,他下海經商,掙下了這麼偌大的一份家業。
“來,今天我們就全家上陣,一起到廚房把這頓晚飯做出來!”蒲爸興頭上來了,他這樣說道。
“爸,那個什麼,你們做菜吧,我也不會,剛剛我朋友打電話來,說讓我……”濮陽趁着蒲爸興致上來,他開口說道。
然而他的話語沒有落下,蒲爸老臉一沉。
他伸出手來,將濮陽的耳朵拎起來,“今天你姐夫過來,你還想出去和你那羣狐朋狗友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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