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她記得今天出去聚會的時候,另外幾個富二代,還去問牧寒要簽名來着。
“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每一個良好公民應該做的事。”
牧寒也閒着開口,跟對方握了握手。
安以銘顯然有些開心,笑着道:“我叫安以銘,你們戰隊的比賽我經常會看,說起來我也是個絕地迷,只是平日裏工作太忙,很少有時間能玩而已。”
“這樣啊,那是有些可惜了,不過這個遊戲確實很有趣。”
牧寒笑眯眯地開口,既然對方看過自己的直播,也對他不經意的試探對答如流,顯然確實是他的鐵桿粉絲了。
而且這人絲毫沒有一些富家子弟的毛病,爲人謙遜有禮,除了護着妹妹時候眼中的凌厲以外,怎麼看都是個十分適合結交的人。
“這位是我的朋友,雪依依,我們還有別的事,就不打擾了,以後有機會再聚聚吧。”
看了眼天色也不早了,牧寒便萌生了離開之意,便開口說道。
“哎等一等,牧神,留個電話吧?以後有什麼事可以隨時聯繫你。而且你救了我妹妹,還沒有好好謝謝你,你今天有事情就暫時算了,改天我再請你一頓。”
安以銘叫住了兩人,開口說了句。
牧寒動作一頓,想了想還是給對方留下了個電話,隨後笑了笑便轉身離開了。
“哎牧寒,我如果想找你要去哪兒找你呀!你今天救了我,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纔行!”
安以柔突然大吼一聲,一旁的安以銘猛地轉過身看了自家妹妹一眼,眼中掠過一抹錯愕的神色。
他發現自己今天的驚訝次數已經達到了最多的地步了,想他作爲安家的大少爺,已經很久沒有碰放過讓他如此驚訝的事情了。
也不能怪他反應這麼大,自家妹妹的性格他還是非常理解的,一向驕傲狂妄,啥時候有過這樣乖巧的樣子,還主動要感激別人。
“有緣再見吧,而且你不是已經有我的電話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就是了。”
牧寒擺了擺手,拉着雪依依一同離開了,只怕不是傻子都能夠看出來,雪依依和牧寒的關係。
目送着兩人離開,安以柔的眼中浮現出了一抹失落的神色,似乎有些難過一般。
安以銘看在眼裏,嘆息道:“我的傻妹妹,你該不會喜歡上牧神了吧?”
“什麼?怎麼可能啊哈哈,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一個…一個第一天見面的男人呢!”
安以柔哈哈一笑,試圖揚起雪白的天鵝頸,露出驕傲的姿態。
可是以她現在的樣子,做出這個姿態,確實有些滑稽可笑。
“哎,傻妹妹,在哥哥面前還有必要裝麼?我還不瞭解你?”
無奈地搖了搖頭,安以銘嘆息一聲,心情卻有些複雜。
聽了他的話,安以柔也不在逞強,臉上又再次露出了一抹,難過的神色。
“你知道嗎哥哥?在那個時候,我真的以爲自己要被抓走了,天知道我有多害怕。他就是在那個時候,如同天神降臨,救下了我。而且他好厲害,輕而易舉地打倒了那些壞人,將我救了。”
“或許你並不瞭解遊戲,所以不清楚,這位牧神在圈子裏的風評,不算好也不算壞。他實力強大,也是個青年企業家,手中資金數不勝數。可是他也同時跟很多女人傳出過花邊新聞,跟他有曖昧關係的女人,一隻手甚至都數不過來,最起碼這個女人我先前就沒聽過。”
安以銘正色道,只是用最簡單的方法,告訴了自己妹妹,她如果堅持的話,將會面臨什麼。
“這樣麼…果然啊,優秀的男人都已經有女人了。”
安以柔閉上了眼睛,吶吶自語,隨後轉身上樓,回了房間。
看着自家妹妹這樣魂不守舍的樣子,他也很是心疼。
不過在心疼之餘,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喂?爸,今天以柔出去玩的時候,支開了保鏢,獨自一人,差點被綁架了,就是你先收購的那個公司的老闆找的人。”
安以銘聲音冷漠地開口,說出的話卻極爲冰冷,彷彿換了個人一般。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以柔怎麼樣了,沒出事吧!”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中氣十足的聲音,話語中卻是無法掩飾的憂慮。
這一對兒女一直都是他的驕傲和心頭肉,尤其是小女兒,雖然性格驕傲蠻橫,卻聰慧過人,一直都是他十分疼愛的孩子。
“沒事,被人救了,不過以柔似乎對他,產生了一些依賴的好感。而且那個男人我還認識,是一位十分知名的電競選手。”
安以銘無奈地開口說道。
“哦?人怎麼樣,有沒有好好感謝人家。”
電話那頭的男人一聽,頓時詢問道,聽到女兒沒事,他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不過兒子的話卻讓他心中一緊,莫非自家女兒被別人救了一次,就芳心暗許了?應該不至於這麼快吧。
然而他哪裏知道,安以柔先前就已經對牧寒很有興趣了,再加上後來又被救,心裏着實產生了一抹依賴的情緒,以及一抹好感。
“人挺好,不過跟很多女人都有過花邊新聞。今天還是跟一個女人一起來的,說是朋友其實應該是不一般的關係。他說有事就先走了。”
安以銘出言解釋道,心裏對牧寒其實還是很感興趣的。
畢竟他可是第一個帶領着華夏的隊伍,衝進世界賽,還摘得桂冠的男人。
“好,我知道了,找機會調查他一下。”
男人嗯了一聲,隨後掛斷了電話,陷入了沉思。
另一邊,從安家出來的牧寒二人,直接打車回到了落腳的賓館。
“哎,京都果然是臥虎藏龍,隨意碰到的人都是這樣的富家子弟,實在令人震驚的很呢。”
雪依依倒在牀上,感嘆道。
“你要是喜歡那種別墅的格局,我們可以也蓋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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