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書迷樓 .shulou..tw,

    開了空調的房間,屋內溼度幾乎爲零。也不知睡了多久,姚夏翻了個身,咽喉幹得咽口水都隱隱作痛。睜開眼,屋內漆黑一片,窗簾縫隙也沒有一絲光亮。

    姚夏輕輕挪開薄司寒摟在她腰間的手,掀開被子下了牀。不想開燈吵醒他,就一瘸一拐地摸索着找着手機。解了鎖,藉着屏幕微弱的光,摸索到客廳,關了睡房門,纔打開燈。

    咕嘟咕嘟灌了一整瓶礦泉水,才感覺好些。目光瞥到桌子上的揹包,蹦躂着過去,翻出記事本。

    合影中男孩笑得燦爛,她的嘴角也不自覺揚起,只是心底酸澀感越發強烈。

    夾好放回,卻無意間看到了藏在包包夾層的香菸。

    之前薄司寒讓她戒菸,她幾乎已經不抽了,這一週壓力大,他又不在,沒有人監督,不知不覺又撿了起來。

    煙癮這東西,拾起簡單放下難。之前那麼就不抽,她也不覺得多難過。但今天一整天沒抽,她就抓心撓肝,尤其是現在看到煙盒後

    伸出的手,快要觸及卻又收回,由是幾個來回,某一刻,她迅速拿過煙盒和火機躲進洗手間。

    他從沒有起夜的習慣,抽完就刷牙,實在不行洗個澡,應該不會發現吧。

    姚夏坐在浴缸邊沿,按下火機,火苗湊近煙,猛吸一口,煙霧在嘴邊繚繞,就好像自己也羽化成了仙。

    吸着小煙,輕哼着小歌,隨手刷着微博,生活簡直不能再美好。

    突然有敲門聲傳來,姚夏一口氣沒吸順,嗆得半死,控制不住地咳嗽,重心偏移,整個人向後仰過去,兩隻手在半空中胡亂揮舞試圖抓到什麼,卻不巧碰到了淋雨開關,浴室內嘩嘩的水聲迴盪,腦袋磕在瓷磚上嗡嗡作響,疼得她捂着後腦勺,趴在浴缸裏起不來。

    由是,薄司寒推門進來時,看到了非常戲劇性的一幕。

    姚夏穿着睡袍趴在浴缸裏,一隻手夾着煙耷拉在浴缸邊,另一隻手捂着後腦勺,面容痛苦,浴缸正上方的蓮蓬頭嘩嘩流着水。

    “你這是”薄司寒伸手觸碰到一絲冰涼,伸手關了淋雨開關,淺笑出聲,“洗涼水澡”

    心臟快衝破胸膛,姚夏猛地閉上雙眼。

    真是倒了血黴了,怎麼偏偏今天他會起夜爲什麼

    姚夏丟掉菸頭,翻了個身躺在浴缸裏,一噘嘴,可憐兮兮地看向他,“你也知道最近腳上有傷,還要跳舞,壓力實在太大了,所以就偶爾性的,嘬那麼兩口。”

    薄司寒點了點頭,從口袋中拿出只剩下一根菸的煙盒翻開來仔細看着,嘴角笑意未明,“肺活量不錯,平均一口9根半。”

    她不是藏在夾層了嗎怎麼會在他手裏

    姚夏乾脆放棄抵抗,像個死豬一樣四仰八叉地躺在浴缸裏,滿臉生無可戀,“被你逮個正着,又有物證,隨你處置好了。”

    薄司寒不耐地拿起地上的菸頭丟進馬桶,無意間瞥到垃圾桶附近還亮着屏幕的手機,伸手拾起,眸光越見覆雜。

    等了半晌沒有任何迴應的某人受不住煎熬,坐起身來,“跟你商量個事唄能不能快到斬亂麻,來個痛快點的死法”

    “你確定”薄司寒擡眸看向她,嘴角笑意未明。

    “確定啊,我最討厭拖拉沒有之一”

    本還堅定無比的某人,在被薄司寒緊盯了半晌後,心裏越發發毛。眨了眨眼睛,湊過去想要看眼手機屏幕,“你在看什麼啊”

    薄司寒人高手長,輕易就躲了過去。

    “你這是在歧視我的硬件條件啊嘿,我還真就不信了”

    姚夏擼起睡袍袖子,扶着浴缸邊沿就要站起身,還未等發力,就如願以償地看到了她自己的手機屏幕。

    “”

    老闆,有片刀嗎菜刀、軍工刀、刻刀實在不行,刮眉刀也行被發現看色圖,她也是不想活了

    是某種不可描述的圖也就算了,還是gif,一遍遍循環

    她的老臉啊,好像突然被扇了十幾個巴掌,火辣辣地疼。她對天發誓,她在摔倒前,看到的微博不是這樣的而且她也沒有關注任何跟sex相關的博主,沒有讓她知道是哪個博主轉發這條微博,取關沒商量

    “我猜你想要的死法是四個字。”薄司寒收回手機,扶着浴池邊沿一點點湊近她,嘴角劃過一絲狡黠,“第一三應該碰巧是同一個字。”

    欲x欲死你妹,不是這樣的誒不過,好像這死法也不賴啊

    “既然被你逮到了”姚夏突然挺起胸脯,勾上他的脖子,“我願意接受懲罰。”

    薄司寒眉峯微挑,“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

    姚夏嘴角剛揚起,就見薄司寒提起她的手臂,緩緩放下,“那好,接下來一個月沒有。”

    “”

    wtf他給她的選擇不是欲x欲死嗎

    “懲罰之所以被稱爲懲罰。”薄司寒勾了下她的下巴,嘴角笑意漸濃,“便是因爲求而不得。”

    “你過來,我想跟你說句話。”姚夏勾了勾手指,還拋了個媚眼。

    薄司寒猶豫片刻,還是湊了過去。

    姚夏笑嘻嘻地勾住他的脖子,“薄司寒,你大爺”

    “你先洗,我去客廳等你。”薄司寒竟然看着她氣得通紅的臉,笑出聲來。

    看着某人心情大好地走出去,姚夏恨不得把浴缸搬起來砸過去。

    “我就不信你忍得住到時候你求我,我都不給”姚夏扯着脖子喊着。

    事實證明,薑還是老得辣。薄司寒每天都有的忙,經常到家就是凌晨一兩點,洗洗就睡了,也不覺得怎麼樣。

    而姚夏呢腳崴了腫得跟豬肘子一樣,下牀都困難每天的娛樂活動就是打打遊戲,逗逗狗。開始也不覺得怎麼樣,到了後期,連電腦都懶得打開,整天躺在牀上挺屍。

    禁yu第一天,她還覺得沒什麼;第二天,好像生活缺了點什麼;第三天,各種求抱抱;第四天

    姚夏盯着鏡中的自己,眉心漸漸蹙緊。鏡子一丟,一聲吶喊震天動地。

    八百年沒長過痘的人,居然爆痘了而且還是在鼻翼的位置,傳說鼻翼長痘要麼縱x過度,要麼就是憋的。

    第五天,姚夏居然破天荒地比某人還早醒了一個小時,而且是自然醒。

    手指輕輕跳到某人睡衣衣釦上,輕輕解開來,眼看着就剩最後一顆,突然被按住了手。

    “刑期纔過去不到七分之一,你就想越獄”薄司寒側眸看向她,眉峯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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